许大强模糊了一下。
但这个事情,于情于理,
许大强和许大茂都没有什么不合情理的地方。
反倒是杨厂长一而再再而三地莫名其妙帮助傻柱和易
中海,
来设法逃避刑责,逃避或减少赔偿。
这明显就是滥用公家职权。
而且是超越自身权力范围~的事情。
怪不得许大强如此生气。
这个年代的工人并-不怕厂领导,
只要你做的对,站的正。
任何人都动不得你。
所以杨厂长除了生气,
他并没有任何可-以辩解的地方。
他找不出什么正当的理由来。
最后,他还是找了个理由。
“许大强,大家都是轧钢厂的同志,大家都是工人,
为何你要咄咄逼人,非要置人于死地?得饶人处且饶人!”
“傻柱可是一个好大厨,可以为我们厂做贡献。”
“易中海同志是厂里的八级钳工技术拥有者之一。”
“这都是我们轧钢厂的人才。”
“你不能只记得小家而忘记集体的利益!”
“个人的利益不能凌驾于集体的利益之上。”
众人听了虽然觉得杨厂长有些道理,
但是总觉的哪里不对。
李副厂长等人知道知道哪里不对,
但是他们却不能随意插口。
而是等着许大强自己来反驳。
许大强哈哈大笑道:
“杨建国啊,杨建国,
你为了拍老领导马屁,连脸都不要了吗?”
“去年傻柱盗窃集体资产案发生,
你似乎也是想开除他和易中海的吧?”
李副厂长点头道:
“的确如此,老杨和我们当时都想开除他们。”
许大强双手一摊道:
“杨建国的意思就是去年他们还不是厂里的人才,
只是因为聋老太太求情,所以能才勉强留了下来。”
“所以发配到当厕所所长,
经过半年的厕所所长和牢狱的锻炼。”
“重要的是有了老领导对傻柱的青睐。”
“于是乎易中海和傻柱变成了杨建国心中,
轧钢厂的大才,不可或缺的大才。”
“杨建国,是不是这个意思?”
众人听了许大强的反驳,几乎都要笑出声来了。
怪不得他们听了杨厂长的话,
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感情问题症结都在杨厂长要讨好老领导的份上。
杨建国自然不承认的:
“你胡说!”
“傻柱是谭家菜传人,做的一手好菜,
可以帮我们拉来客人和业务。”
“可以获得上面领导的关照。”
“易中海有八级的钳工技术,
可以帮我们接到更多的高精密项目合同。”
许大强听着杨建国的鬼话连篇,
再次驳斥道:
“呵呵,所以说,在杨建国厂长的眼里,
只要他厨艺高,只要他钳工技术强,
嗯,他杀人放火犯法都不要紧,
郭家的律法在他眼里,
并不如一个谭家菜和川菜大厨重要,
也不如八级钳工重要,是不是?”
“甚至以后他继续当初轧钢厂后厨一霸,
继续偷菜偷食材,
继续给我们工人抖勺也当一回事,
只要你杨建国厂长一个人满意了,
那就不是个事儿,是不是?”
“所以,我们兄弟俩的钱,就不该要,也不能要,对不对?”
“在你眼里,工安所、律法和民事赔偿都是无关紧要的,对不对?”
“你的皮鼓底下位置才重要,
你让你老领导开心满意才最重要,是不是?”
“反正牺牲的,侵犯的也不是你杨某人的利益,对不对?”
“所以,你在厂里的职权也可以无限延伸,可以管到厂外的事?”
“可以替代街道主壬和工安所的职责,
可以替我爸妈做决定,
不要人傻柱和易中海赔偿,
我家大哥受到不可逆转的身体创伤在你眼里也无关紧要,
是不是?”
许大强的这一番驳斥,
让大家看杨建国的眼神都变了。
原来杨厂长一切都只是为了自己,
才如此冠冕堂皇起来,
说什么集体利益,什么人才。
那都是扯淡的借口而已,
原来他纯粹是为了献媚上面领导,
才不顾许家两兄弟的合法利益。
肆无忌惮的超越职权管不该管的事情。
李副厂长咳嗽了一下道:
“杨厂长,我觉得这个你似乎管的不大妥当。”
“我们的律法,是政府和广大人名一起制定的,是非常神圣的。”
“我觉得我们不能做无组织无纪律的事情,要遵纪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