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所长又看向了易大妈道:
“苗兰同志,你的陈述呢?”
张所长将他对聋老太太的话语重新复述了一遍。
易大妈心下慌乱,
眼神在一直躲闪着。
张所长看着易大妈如此动作,
心下已然明了。
“苗兰同志,如果你虚假陈述妨碍司法,
最轻我们也会对你处以三五日拘留,
还有你涉嫌污蔑的话,
那这个事情的性质就不一样了,因为你也是当事人。”
苗兰犹豫中:
不知道该如何说话。
聋老太太心中叹息,
这个苗家丫头心态不行,
容易心虚漏底。
她提醒道:
“苗丫头,不用怕,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苗兰咬牙坚持道:
“张所长,我确认我的陈述都是真实无误的!”
张所长轻声叹息了一下。
张所长准备说些什么时,
许大强来到张所长旁边问道:
“张所长,您好!其实聋老太太脸上的两拳伤势,
我觉得可以仔细观察下,
观察她受伤的方向位置,
还有受伤的严重程度来判断出拳人的力气大小,
是可以分辨出到底这个伤是她自己打的,
还是我大哥打的。”
张所长点头道:“嗯,我也正是这个意思!”
“老太太,请你配合一下,
我们要仔细看一下你脸上的伤痕。”
张所长和许大强的对话,
让聋老太太开始心虚起来。
许大强对聋老太太和易大妈各自使用了一张真言符。
让真言符五分钟后起效。
张所长仔细看了一下老太太的鼻子伤势和脸颊伤势。
并且在老太太面前模拟比划了一下。
仔细观察了并分析了下方向和角度,
对比留下的红肿伤痕,尤其是脸颊,
明显不是许大茂正面攻击的,
除非许大茂和花袭人在老太太身后攻击的才会吻合。
张所长面无表情地问道:
“老太太、苗兰同志。”
“你们再确认一遍,花袭人和许大茂两人,是谁打老太太的?”
老太太手指着许大茂道:
“就是这个坏种打的,
这个坏家伙脚底生疮头顶流脓,放在以前就是个狗h奸!”
张所长看向易大妈,易大妈颤抖着回道:
“是许大茂打的,花袭人没碰过..
张所长再次问道:
“许大茂是怎么打的,苗兰、老太太你们演示一下给我看看!”
聋老太太心头感觉不大好,
但现在骑虎难下,
只能继续撒谎下去。
易大妈也是心情忐忑地走到了聋老太太面前,
随意比划了一下。
张所长板着脸问道:
“是这样打的吗?”
“是!”x2
张所长叹气道:
“老太太,你年纪也不小了,身份也和别人不同。”
“我老早和你说过,不要给你的老公和孩子的英雄之名抹黑。”
“早上我也对你一再告诫过。”
“可你现在为什么还要撒谎?为什么要污蔑陷害许大茂夫妇?”
“你对得起你死去的男人,对的你失去的儿子吗?”
“他们可都是为了新社会,为了国家的繁荣、富强而牺牲的。”
此时真言符的已经开始起作用了。
聋老太太开口反驳道:
“我男人和儿子是为了国家牺牲的。可是老太太我现在年纪不小了。”
“我也需要有人照顾,有人养老,有人来给我哭丧守灵、扶灵柩送终。”
张所长忍着怒气道:
“可是我们街道从未亏待过你。”
“对于你男人和儿子的贡献,
我们只认是认可的,因为我也是军人出身。”
“他们是伟大的,这是无可置疑的。”
“正因为如此,街道这些年也将你列为五保户,
保障你的生活,保障你的住房,保障你的医疗,
以后你百年了,街道也会帮你处理后事。”
“可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难道街道给你养老送终还不行吗?”
聋老太太冷哼道:
“你先走还年0.1轻,不懂我们老年人的心。”
“我年纪老了,没几年好活了,不想冷冷清清地在这个世界上。”
“我老太太需要的不只是吃饱穿暖,我还需要有人关心。”
“我还是个传统的老太太,需要临终还有人守护,
死后和别人家有之女的一样,后世都有儿子和孙子操办。”
“傻柱为人老实忠厚,中海对我照顾多年。”
“许大茂从小就不尊敬我,死了就死了,绝后就绝后!”
“等等!”
张所长看大事不妙,他不想让这里的住户听到后面的话。
连忙说道:
“各位,后面涉及易中海和傻柱的案情,
里面有隐秘,需要你们回避,请你们各自回去,”
聋老太太想直接曝光出来,
最终还是易大妈看到黑着脸的张所长,
心中一颤,胆子小了起来,
过去捂住了聋老太太的嘴巴。
“老太太,中海他们还在里面,你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