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不敢抗拒,怕又挨打。
只好一五一十地吐露出来,反正这些跟他们无关,又不是举报的他们。
听完了傻柱的话,这些人愤怒了,因为傻柱活成了他们最讨厌的人。
做了让人最讨厌的事情。
更关键的是,他话里话外,始终不认为自己有错,反倒认为自己做了大好事,只是被工安给冤枉了.
老马挥手道:
“兄弟们,这个就是我们室的败类!”
“大家拿出手段来,给我继续上新人套餐。”
傻柱一听,吓死了,再打下去,
他怕自己这条命都没有了。
他赶紧告饶道:
“大哥,大哥,马老大!饶了我吧?
我都已经一五一十地交代了,没有任何的隐瞒。”
“嘿嘿,你这算哪门子的求饶?”
马老大嘿嘿冷笑道。
瘦子凑了过来,鄙夷道:
“跪下求饶,这个道理你都不懂的吗?”
傻柱脸色阴晴不定,心里憋屈异常。
“哼,你可以不跪,我们兄弟们会继续上的!”
马老大旁边的另一人举起拳头威胁道。
傻柱要崩溃了,他为何带着伤来到这里啊?
现在的他想保护自己“九八三”
都难。
不过在这里并没有熟人,他也不计较自己丢脸,反正回了四合院和厂里,
大家都不知道。
所以他决定跪下服软。
傻柱挺着猪头脸,小心地跪了下去。
他膝盖现在都被打肿了,只能小心翼翼地下跪。
“跪下求饶,认罪告饶。”
“我们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打小报告,举报的人。”
“尤其还是你这个不要脸的,到现在居然都死不悔改!”
“敲诈勒索人家,居然还被你说的如此的伟大,还为了全院人的正当福利,我呸!
见过不要脸,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对啊,连查都没查,直接污蔑人家,这种人最坏最恶心了。”
“马老大,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
“嗯,好,既然他跪地求饶了,
那接下去打就不要打了,其他的继续照旧吧!”
“好嘞,老大,瞧好吧!兄弟们,大家一起上!”
众人随即涌上前去,将傻柱破碎不堪的衣物彻底毁掉。
拉下他的裤衩子,直接往傻柱自己脑袋上套。
没一会儿又揪起来,将他拽到马桶边,强按下傻柱脑袋。
让他低头喝黄汤。
傻柱拼命挣扎着,喝黄汤?打死他都不愿意。
但挣扎有用吗?
几只手就可以把他脑袋死死地按住。
灌饱了傻柱之后,众人嫌弃他嘴巴臭,直接拿他刚才拉下来的裤衩子,堵住他的嘴巴。
最后,他们又玩起了弹小柱子的游戏。
这些人在这里时日久了,几乎没见过什么女的。
所以傻柱的后门就成为了众多室友的玩具。
傻柱也很不甘,但手脚被绑住的他,只能无能的怒吼。
他傻柱只能屈辱地流下了泪水,这辈子,他到现在都还没有得到过秦姐。
却在这里失去了他的纯真。
另一间监室,类似的事情,在易中海身上上演着。
只是他在第一时间早早的跪地求饶,认错低头。
并没有像傻柱这般愣是和里面的人耍横。虽然仍然挨了打,但是比傻柱却轻微多了。
但是裤衩套头、喝黄汤,开后门这些仍然是必做的功课。
易中海第一天就后悔了,他发誓以后无论如何他都不要进来。
他更是后悔自己为什么不要求和傻柱关在一起呢,如果两人在一起,彼此间还能有个照应。
娄家,娄晓娥回到了家里。
娄父和娄母异常的开心,尤其是娄晓娥还骑着女式自行车回来。
而且花的还是许大强的钱。
娄父和娄母觉得自己没有看错许大强。
虽然许大强家里条件并不好,但是这个年代要找好的成分,要么是烈属家,要么就是工人家庭,三代雇农和贫农。
或者是早期的gm家庭。
但后者不是他们可以攀得上的。
许大强和娄晓娥又是两情相悦,自然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不过娄母还是拉着娄晓娥去了楼上悄声问道:
“晓娥,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大强欺负你,你才回来的?”
娄晓娥面色一红,嘟囔道:
“才没有呢,他对我很好的。”
娄母狐疑地看向娄晓娥:
“那你好好的为什么回来,你上次回来后,距离现在半个月时间都不到。”
“你刚才可是说回来要住几天的,我们家和你现在的家那么近。”
“晚上,骑自行车不需要几分种,再不行我们派司机开车给你送回去就行了。”
娄晓娥摇头道:
“妈妈,你别瞎猜了,根本不是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