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许大茂你这是让人给开瓢了?怎么回事呀?又到处调戏人家小姑娘,哈哈哈,我告诉你啊,你这开瓢是小事,要是脑子再让人给伤了,不就成傻帽了吗?”
何雨柱本来还挺讨厌傻柱这个外号,可是叫着叫着他也就确认了,别说叫的还挺亲切,这许大茂怎么也得有个外号呀,就叫傻帽吧。
“我告诉你傻柱,你在笑话我,我还让你也尝尝这什么滋味,哎呦哎呦疼。”许大茂一说话这脸上就连着头皮开始像针扎一样疼。
这何雨柱开始挑衅,“哟,头都这样了,还能耐的不行,你这包的挺好啊,都比我高了,你这怎么也得增高5厘米啊,你这可以去相亲了,原本1米6的小矮子成了这1米8的大高个了。”
“何雨柱你别这么逞能,我告诉你我这算好的了,你不也让他陈不凡祸害的进了一次局子一次少管所吗?”
“什么玩意儿?又是陈梦凡吗?”陈不凡撸了撸袖子,很是不愤儿。
“是哦,狗娘养的怎么回事?他跟我们是过不去了。”
许大茂捂着头皮,哭丧着脸说道:“反正有这陈不凡一天咱们大院里的人都没有肃静过。这人就是一个煞星,要是在古代,青天大老爷都得把他沉河。”
“行了,这人在咱大院里能有什么办法,你也不能赶出去,也不能把他房子给点了,要是给点了咱俩又得进局子蹲着去。”
“那咱们两个就让他这样给欺负呀,甚至咱大院里都得让他欺负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咱院里的一霸呢。”
“你听说了吗?到明年咱院里选选举管事大爷,到时候陈不凡再这么嚣张就有人治他了。”
.....
马上临近年关,陈不凡想趁这时候赶紧把老爹接回来,于是他就坐着火车回到了老家。
离家还没半载,再回故乡,感觉一片凄凉。
由于前面的闹饥荒,村里的人饿死冻死的不少。
陈不凡心里有些慌,怪自己怎么没能早来把自己老爹接过去。
到了家发现门锁紧闭,不像住着人的样子。
陈不凡敲了几下门,却无人回应。
无奈只能去隔壁三叔家问一问。
“三叔你在家吗?我是隔壁的陈不凡,我想问一下你见过我爹吗?怎么这人不在家呀?”
人家说出了门一看,哟,这孩子怎么又回来了。
“不凡呀,你怎么又来了?你昨天不是刚派你朋友来过吗?把你爹给接走了。”
“什么?我没有派什么朋友啊!三叔你细细说来,昨天到底什么人把我爹接走的?”
陈不凡慌了,自己在北京这段时间也没结什么厉害的仇家啊,不会有人肆意报复的!
莫非是娄振华派人接走老爹想给他一个惊喜?
不对,若是这样娄叔应该就不会让自己回来了,肯定另有其人。
三叔仔细回想道:“看他们的穿戴就不像是一般人,倒像什么大官,对了,你爹还给你留了封信,让我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