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信半疑的于胖子点头同意:“那也只能这样了,我回去安排人监视许大茂。”看着于胖子消失在人群,李卫东微微眯起了眼睛。
许大茂在乡间以狡猾着称,外表光鲜,内心却满是阴险。他常利用放映电影的机会,以放映员身份对农村少女下手。那些少女梦想成为城市人,结果在玉米田里被他侵犯后又被抛弃。在那个保守的时代,她们不敢声张,只能默默忍受,找个老实人匆匆结婚。
原着中,许大茂凭借与娄晓娥母亲谭丽雅的关系,死缠烂打地追求娄晓娥。但很快他对娄晓娥失去了兴趣,转而追求秦京茹。得到秦京茹后,他毫不留情地抛弃了娄晓娥。秦京茹厌倦后,他又看上了于海棠,再次无情地抛弃了秦京茹。他的薄情寡义,使他在四合院里变得富有。
许大茂的财富,离不开娄家的支持,可以说,娄家对他有大恩。但他为了获得财产,毫不犹豫地举报了娄家。为了对付刘海中,他连夜送礼给李副厂长。甚至唆使刘光福和刘光齐对付棒梗,这些都是他的惯用手段。
对于像许大茂这样的人,李卫东毫不介意。而许大茂对此一无所知,即便知道了,他也不在乎,因为他发现自己总是无法控制自己的目光,总是盯着街上一个女孩的臀部。这个女孩是他偶然在街上看到的,丰盈的臀部随着步伐摇曳,让他心生涟漪。正当许大茂思考如何与女孩搭讪时,他发现女孩走进了四合院。
许大茂立刻来了精神,匆匆上前拦住女孩的去路:“同志,你也住这儿,我怎么没见过你?”
秦京茹在医院忙碌了一个上午,还要回家帮棒梗做饭,此刻心情烦躁。
面对一个长着尖下巴的男人拉住她,她没好气地回答:“让开,我还要回去做饭呢。”
说完,她走进了中院。
许大茂并未生气,看到阎埠贵在门口整理废品,他的心里有了主意,走过去搭话:“三大爷,挺忙的嘛,咱们大院又有新人来了?”
“新人?”阎埠贵看了一眼进中院的女孩,说:“你说的是秦京茹,来了两天了。她是秦淮茹的堂妹,来照顾棒梗的。”
“呵,真水灵。”许大茂随口评价。
“那是,模样不比秦淮茹差。”阎埠贵说到这儿,突然想起了什么,放下手中的纸板,钻进屋里。
很快,屋内传来一阵嘈杂声。
“解放,醒醒,爹再给你介绍个对象,怎么样?”
“不要,我就要我的于莉、翠花。”
“哎呀,真是个傻孩子,秦淮茹的堂妹来了,比秦淮茹还漂亮。”
“啊?在哪里?在哪里?”
“急什么,你这样子怎么出去见人,先洗脸。”
听到屋里的喧闹,许大茂觉得时机已到。
回到房间,娄晓娥正在打扫,见到许大茂提着药包进来,忙迎上去接过药包,帮他倒了杯茶。“累了吧?快休息一下,等收拾完桌子就给你做饭。”
娄晓娥今天穿着鲜红的毛衣,衬托得她脸色更加白皙,胸前也显得丰满。
要是换作平时,许大茂早已按捺不住激动。
然而自从见过更年轻的秦京茹,他总觉得娄晓娥看起来就像个黄脸婆。
他没好气地说:“就知道吃饭!还不快熬药。”
这话惹怒了娄晓娥,她将麻布扔在桌上:“好心好意问你,不想吃就说清楚,何必这样!我不伺候了!”说完,转身回房睡觉。
前几天接她时,许大茂的态度恭顺如孙子,现在却成了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许大茂没心情安慰娄晓娥,从橱柜里拿出半块猪肉,放进帆布包,然后来到贾家门口。
敲门后,秦京茹看到是许大茂,有些惊讶。
她刚回到贾家十分钟,已经来了两拨人。
第一拨是阎埠贵和阎解放,他们在门口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留下半盘花生米后离开。
她还没来得及将萝卜菜放入锅中,尖下巴男人又出现了。
城里人都这么清闲吗?
许大茂的目光落在花生米上,嘴角闪过一丝轻蔑,他说:“我是前院的住户,我叫许大茂,是轧钢厂的放映员。”
许大茂的职业,就像后世的文艺工作者,非常适合用来吸引注意。
秦京茹立刻放松了警惕:“放映员?就是放电影的吗?”
许大茂满怀自信地答复道:“当然了!我要称第二放映员,就没人敢称第一。不单是我们轧钢厂的放映事务,就算是方圆十公里内的乡乡里的电影放映,都是我一手包办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手上的草编纸包,“看这个,这是我昨天在乡下放电影,他们为了感谢我送的。”
许大茂边说边解开草纸包,露出了一大块五花肉。秦京茹一瞧见,嘴边的口水都不自觉地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