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又回头狠狠瞪了贾张氏一眼:“嫂子,这次你真的太过分了!”
拿到钱后,阎埠贵明白贾张氏的性格,想要再多捞些是不可能的,于是带着大妈回到前院,这场闹剧暂告一段落。
回到屋里,贾张氏责怪秦淮茹:“媳妇,昨天黄叔拿走了聘礼,今天你不该还给阎埠贵,结果家里什么也没得到,白忙活一场。”
秦淮茹解释道:“妈,你怎么能这么糊涂,黄叔会因此报复我们。阎埠贵这样做,只会让流言蜚语淹没我们家。”
唉,这老太太年纪大了,最近几次行动都碰壁,贾家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呢?贾张氏也知道继续闹下去会有不好的后果。
她只是不甘心。更让她生气的是,喜宴上,每家每户都分到了不少剩菜,轮到她时,刘海中却让傻柱别给她。
这让贾张氏十分恼火。不就是没交份子钱吗?那些钱本来就是大家的,何必如此针对?
一想到剩菜,她又想到了傻柱,低声对秦淮茹说:“媳妇,傻柱最近没送剩菜,你得想想办法。”
秦淮茹嘴角微扬,似乎有了主意。
这几天的调教,傻柱想必已经屈服,是时候检验成果了。
众人散去,无瓜可分,李小东也回屋内。
尽管察觉到娄晓娥投来的异样目光,他并未深究。
大帅哥的魅力,哪个女性会不心动?
回到屋里,于莉已将床铺整理妥当,被单整齐地叠放在搪瓷盆中。
她听见外面的嘈杂声,却未出门查看。
婚前,母亲曾告诫于莉,四合院人多口杂,要专心与李小东共度生活,不可随意插手。
见李小东归来,于莉连忙放下搪瓷盆,倒了一杯热茶递给他。
“小东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这么喧闹?”
“贾家老太太与三叔起了冲突,双方情绪激烈……”
话音未落,李小东的目光扫向那叠被单。
于莉瞬间脸颊泛红,提着搪瓷盆欲离去。
却被李小东叫住:“寒冬腊月的,天天洗被单确实不妥。”
“天天洗……”于莉心中既期待又忐忑。
李小东皱眉思考片刻,从抽屉取出纸笔,画了个简略的示意图。
“你按这个图纸做一张棉垫,晚上垫在床单下,这样就不会弄脏了。”
前世的记忆中,他记得旅馆里常备长毛巾,尽管是沐浴用的,但他总用来垫床。
那效果真是好极了。
于莉闻言眼睛一亮,虽觉尴尬,却不得不承认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她放下搪瓷盆,从柜子里找出一块花布,找来碎棉花,在缝纫机前忙碌起来。
......
另一边。
何雨水推着自行车急匆匆地进入院子。
一进门就喊:“哥,哥。”
傻柱拉开门问:“怎么了,这么急?”
何雨水停好车,跑过来道:“我刚进门就听说三叔去了贾家闹事,你没帮他出头吧?”
傻柱见妹妹神色焦虑,无奈地说:“怎么可能,我是何家的人,不是贾家。哎,说起来,三叔那招上吊还真是管用,让贾张氏服服帖帖的……”
何雨水对这些琐事不感兴趣,只希望傻柱别惹事。
傻柱注意到自行车把手挂着一盒点心和一个袋子,疑惑问道:“发工资了?给聋老太太买的?”
“聋老太太。”何雨水撇嘴解释:“这是知新送给小东哥的,听说是小东哥帮了大忙。”
傻柱挠挠头,笑道:“是吗,那你快送去吧。”
何雨水拿着包裹走向李家,傻柱也准备回屋。
“傻柱!”
一直藏在旁边的秦淮茹突然叫住他。
傻柱见到是秦淮茹,有些畏惧,想走又不舍,想回应又不敢,就这么僵在那里。
“柱子,别担心,我不是来找你借钱的,只是想倾诉一下……”
“秦姐,有什么心事尽管说出来。”
傻柱稍微安心了些,最近秦淮茹确实没向他开口借钱,每次都是闲聊几句便离开。
秦淮茹神情忧郁,连连叹息:“刚才的事让你见笑了,我那婆婆真是糊涂,怎么会有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呢!”
忆起往昔被贾张氏恶语相向,傻柱深有感触,回应道:“你家老太太确实蛮不讲理,这么多年来,你一定受了不少苦。”
秦淮茹接着说道:“刚才她在屋里还骂你,说你平时那么善良,棒梗总喊你傻叔,你都不出手相助,简直是良心喂狗了!”
傻柱瞪大眼睛,怒火直线上升:“不,不是……三叔马上就自尽了,我能怎么帮忙啊!”
秦淮茹轻轻拨弄秀发,显得更添魅力:“我当时就跟婆婆理论,柱子哥是个大好人,这些年帮了我们不少忙,别忘了他对我们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