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梗才一岁多些,说话就已经很利索。
时不时就来几句,吗个哔,吗个哔。
侯小妹听的,连夸好孩子,像她。
贾梗听了侯小妹的夸奖,叫的越发响亮。
刘海中也勾搭个脑袋,眼巴巴的想跟何大清套近乎。
何大清满脸都是嫌弃之色,一点也不给刘海中面子。
“你刘海中杵着个一个大脑袋,跟得了猪瘟一样。
拍马屁你也不顶事儿,回去多念点书,少出来丢人现眼...”
整个四合院,也就后院的许富贵能跟何大清唠嗑几句。
毕竟这年头,放映员的地位,是真的高。
至少,许富贵跟何大清能聊聊某些领导的怪癖,毛台顺不顺口,华子咳嗽不咳嗽。
甚至是上面的政策和风向,也能互相交流一下信息。
就算寡妇的滋味,跟许富贵也能聊个尽兴。
而院里其他人呢?
聊棒子面磨的粗细?窝头怎么蒸,能软和一些?
野菜哪种好吃一些,怎么祛除野菜的怪味?
用粮食本买回定量的精粮,怎么去鸽子市场换粗粮?
何大清哪里有心情聊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这些东西,跟何大清有一毛钱的关系?
有时候就是这样,阶级自然而然的,就这么出现了。
就像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泾渭分明。
贾梗那一句一句,吗个哔,更让何大清产生了搬这里的想法。
为了何胜军的未来,一切都是必须的。
等轧钢厂的楼房建好,爷何大清得好好挑上一套。
至于什么四合院几十年后很值钱,有个鸟用。
几十年以后,以爷何大清的本事,能在乎这点玩意?
爷现在是保卫科科长,去鸽子市,没收点古董,一分本钱都不用花,还是零风险。
自己有空间,屯多少古董都不怕。
屯房子,自己一个小小的科长,可没有那个能耐,怕是要吃花生米。
饭桌上,秦淮茹看着发愣的何大清。
“爷们,怎么了?是有心事吗?”
何雨柱咧着嘴,大大咧咧的说道:
“嗐,还能有啥心事?
我爹八成是在想哪个寡妇。
我爹现在是科长,多耍几个女人,也是应当的。
爹,我说的对吧?”
何大清一巴掌就将傻柱打翻到桌底下。
“特吗的,说什么混账话?
你弟弟妹妹还在这呢,说话给老子注意一点,别把弟弟带坏了。
淮茹啊,爷在想房子的事儿。
咱们轧钢厂不是新建了两栋楼房吗?
爷估摸着,也快交房了。
爷作为保卫科科长,肯定少不了爷的那套房。
不管位子还是面积,他杨厂长不能比爷好,比爷大。
要不然,爷肯定不答应。”
秦淮茹眼睛一亮,笑出花来了都。
这要是住上了楼房,那可真就高人一等了。
要是回到娘家,怕是要让村里人,嫉妒到发狂。
何雨柱也跟着乐呵。
“爹,咱们家一定要选最高的楼住...”
何大清踢了何雨柱一脚。
“有你屁事?等新房子一下来,咱们就分家过。
四合院这边两间房子,就归你了。
你个傻东西自生自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