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柱子面相虽然老成了些,年纪比你还小嘞,你这还算老蚌夹嫩葱咯~
往后啊,三合面放开了吃,我儿一个厨子,最不缺的就是吃食~
我呢,轧钢厂的驾驶员,老挣钱了~
不说顿顿吃肉,三天两头解解馋,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不是我跟你吹,今晚,我家就吃烧鸡~
你看,我这油纸包着呢~”
何大清从布挎包里掏出一个油纸包着的烧鸡,给妇人显摆了一下,又放了回去。
妇人咽了咽口水,肚子发出一阵阵咕噜声。
何大清假装没听着,又吹嘘了几句,便拉着眼巴巴的何雨柱先走了。
何雨柱出了院,一直频频回头。
何大清一巴掌拍在何雨柱脑袋上。
“你看个屁啊看,眼睛能看穿那堵墙还是怎么着?”
何雨柱摸着头傻笑。
“爹,我跟她的事儿,是不是成了?
嘿嘿,爹,我早听说女人身上有香味。
上次见世面的时候,那香味是假的。
这一次的味儿,正的很,奶香奶香的。”
何大清不屑的看了何雨柱一眼。
“你啊,还是没见够世面,毕竟太年轻~
呵呵~
还奶香味~
明显是那娘们有个没断奶的娃儿~
那味儿,都馊了,还香...”
“这~
这~
怎么还有娃娃~”
“有娃娃怎么了?
不是有娃娃,不好养活,这么一个良家妹子,你也配给人拉帮套?
怎么着?后悔了?”
“嘿嘿~
没有,没有~
挺好的,我还可以尝尝味儿~
爹,我现在去找她耍耍去~”
何雨柱说完,就想转身,想走回头路。
何大清一巴掌呼在何雨柱脑门上。
“你个蠢货,这么多人看着呢。
拉帮套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你就这么大摇大摆进去?
走,进那边的胡同。
看到没,你从这墙头上翻过去,刚好能到她的屋外。”
何雨柱眼睛一亮,竖起大拇指。
“爹,您真是我傻柱亲爹啊~
时不时的就教我一手绝活~
爬寡妇墙头,想想都刺激~”
何雨柱说完,吐了两口唾沫在手里,就往墙上爬。
“爹,你托我一把,我使不上劲儿~”
“它娘的,你这是爷们说的话嘛~
还使不上劲儿~
一会到寡妇那,要不要爹帮你推屁股蛋?
你先下来,我这扯一只烧鸡腿给你。
那寡妇要见了这烧鸡腿儿,一会儿,还敢不卖力伺候你?”
“哎哟,您真是我傻柱亲爹啊~
爹啊,以后易中海那老狗再说您坏话,我踢爆他个死太监的小鹌鹑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