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签协议,那就算了,但是定金得退还给我吧?”
“不退,你不要我房子了,我凭什么退你押金。”
杨军闻言,彻底火了。閁&/span>
这世上还有这种无耻的小人。
为了那口大烟,连做人的底线都不要了。
看来大烟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玩意让人,人不人、鬼不鬼的,甚至连做人的基本原则都丧失了。
“烟炮,你狗日的,你要是不退押金,老子跟你没完。”
老五急了。
这事是他牵线的,要是押金要不回来,他不仅要赔上一大笔钱,还有可能从此以后恶了杨军。
他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平头老百姓,这种后果不是他能承担的起的。閁&/span>
严番不知道杨军的身份罢了,但是他知道啊。
杨军要是想办他,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劝你赶紧把押金退了,要不然老子打的你亲妈都不认识你。”
老五抓着他的衣领,挥舞着拳头。
“打呀,打呀,有本事打死我,我正愁找不着饭碗呢,只要打不死我,我就去你家躺着。”
严番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别以为我不敢?”閁&/span>
眼见着老五拳头落下,杨军连忙拦住了。
就严番这幅弱不禁风,碰一下就倒的样子,还真的承受不起老五的一拳。
要是这人在他办公室出事,杨军不好交代啊。
“算了,老五,让他走吧。”
“老杨,这……”
“听我的,让他走。”
严番见状,抖了抖衣领,笑道:“不是我烟炮不讲究,是你们毁约在先,别怪我不退押金。”閁&/span>
严番仗着自己孤家寡人,吃上顿没下顿,料定杨军不敢跟他动手。
以他这体格,还不得顺手赖上他们,说不定还能给自己找个饭辙呢。
所以,他觉得这个押金他吃定了。
“请吧。”
杨军把办公室的门打开,手一引道。
“呵呵,要是觉得价钱合适话,还是可以来找我的。”
严番说完,晃着外八步大摇大摆的走了。閁&/span>
走了还没几步,就听见杨军道。
“严番,我的钱不是这么好拿的,只怕你有命拿,没命花。”
严番闻言一怔,他不相信杨军敢对他下手。
冷哼一声,走了。
“杨先生,我对不住你。”
见严番走了,老五直接跪在了杨军面前。
“老五,快起来,干甚呢,起来说话。”閁&/span>
杨军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把他从地上扶起来。
“老五,从现在开始,这事和你没关系了,我倒要看看这个严番几斤几两。”
“杨先生,我知道他的情况,我全告诉你。”
老五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连忙趴着杨军的办公桌前开始写了起来。
好半晌,老五拿着写好的资料递給杨军。
“杨先生,全都在这里了。”
杨军接过一看。閁&/span>
资料写得非常齐全,不光连他平时在哪片混,从哪拿货,以及傍哪位大哥都写得清清楚楚,甚至连他祖宗三代的名字都一字不漏的写了下来。
“行了,老五,剩下的事你别管了。”
“哦,对了,赶紧去那个院子把房子修葺一下。”
“好的,杨先生,我马上就去,一准给你修的好好的。”
老五自知有错,他就是个普通的老百姓,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以这种方式将功赎罪。
老五走后,杨军立马把保卫科的罗小军叫了上来。
“师叔,找我有事?”閁&/span>
杨军把严番的资料递给他。
并且向他说了房子的事。
“给他点教训,让他知道我的钱不是那么好拿的。”
“师叔,放心吧,这事包我身上,敢黑您,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别弄出人命就成,最好断了他拿货的渠道,让他生不如死。”杨军道。
“知道了,师叔。”
说完,罗小军拿着资料就走了。閁&/span>
罗小军是马占山的徒弟,仗着师门师兄弟多,又会点拳脚,在四九城打下了一片天地,那些胡同串子、街溜子、佛爷、半掩门什么的都给他几分面子。
这事让他去办比较合适。
既然严番敢跟他耍横,那就让他尝尝以黑制黑的恶果。
杨军经营那么多年,又是提拔下面的人、又是拜把子的,也经营出一股属于自己的势力,白的黑的都有。
买房子、惩治烟鬼这种事上不得台面,只能让罗小军他们去干。
至于他们是否捅出什么篓子,杨军自有办法替他们收拾。
临到下班的时候。閁&/span>
罗小军回来了。
一进杨军的办公室,就见他脸色铁青,眉宇间隐隐有一丝焦虑。
“师叔,对不起。”
杨军闻言一怔,问道:“咋地了?事情没办好?”
“不是。”
罗小军摇摇头道:“房子的事办好了,并且已经过户了,现在已经在我的名下。”
“既然事情已经办好了,那你还板着脸干嘛?”閁&/span>
“手底下的人没轻重,把人给弄死了。”罗小军吭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