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之没有任他牵着头走,凉声问,“我还以为天阴教主被烧死在那场大火里了呢,怎么,居然活过来了?火都烧不死?”
“哈哈——”天宙大笑,继续阴阳怪气的说,“本座哪是那么容易被烧死的?本座愿意,本座的教徒也不愿意呢……”
“你究竟玩了什么把戏?”白慕之沉声问。
天宙拂了拂耳边的发丝,语带威胁,“本教的宝贝蛊王被你们拿走,趁本座没发火之前,快点给交出来,不然有你们好受的。”
白慕之摇着扇子,“真真是什么人配什么东西。那虫子我看着恶心,烧死了。”
“你敢!”天宙眼瞳紧缩。
“有什么不敢的,烧都烧死了,教主不觉得来得稍微晚了些么?”
“既如此——”天宙手一挥,身后十余人一起上前,立刻跟他们动了手。
一方是不怕死不知痛的天阴教徒加巫山三怪,一边是白慕之谷蝶云承浩,谁占优势一下子就看明白了。而经过刚刚一番对话,天宙猜出秦恕定是没死,趁着这些人打得难解难分,他在一旁不忘添油加醋,“白慕之,本座调教过的人,滋味如何?要说秦恕那身子,还真是不错,柔软又耐操,看你对他如此执着的份上,要不要到时一起跟着本座回去,哪天本座没兴趣了,就把他赏了你?”
“你还不知道吧,那天你们给了本座玉佩,在花厅里等着的时候,本座就在另一处,玩弄着秦恕的身子。他看到你受伤的手臂被本座的手下按出了血,心疼的不得了,一点都不敢反抗,本座怎么操都一声不哼呢……”
“啧啧啧,真是可惜了,那张隐忍的小脸,让本座都有点嫉妒,忍不住的,好好‘怜惜’来着呢……”
“唉……想想这种事,他肯定没跟你们说吧。也是,这么丢人的事,怎么会跟你们说,说了,你们谁还要他?哦,对了,话也不是这么说的,既然你们三个都愿意共享他一个,再加本座一个,应该也没差了,哈哈哈……”
“你闭嘴!”白慕之终于受不了,狂吼出声,哪知有两个声音跟他一道,吼出了声。他偏头一看,正是怒气冲冲的柳谦和司徒傲。他们两个显然已经摆平了前面的事,听到后院的声音,急忙赶过来的。
“不错,都到齐了呢。”天宙眯了眼睛,拍了拍手,院里打斗的人撤回的同时,从墙外又跃入了两个人,他们中间,还架着一个女人。红衣红裙,面容姣好,只是身上多了几道伤痕,人也晕过去了不醒人事。“你们应该认识这个人吧。”
“红绸——”张峰一看清楚,惊吼出声,说话间就要往前面冲去,“你个畜生!你都对她做了什么!”
“很可惜,本座对女人不感兴趣。时间紧了些,找了些下人想好好伺候,结果如何本座都不知道。怎么样,要不要猜猜看?啧啧啧,真可怜啊,那小脸多美,不知道还能不能醒。”天宙使了一个颜色,架住红绸的两人一起用力往前一抛,红绸的身子像个破麻袋似的,被他们抛到了院子中间。
张峰快步跑过去抱住她的身子,“红绸——红绸——”
小院所有人分成两派站着,壁垒明显。柳谦眯了眼睛,“天宙,你究竟有什么目的?只是想复仇那么简单?你觉得今天,你还能全身而退?”
“这种事,不试试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