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薇宁打小就如温室里的花朵儿被所有人护着,茶要喝早晨叶上露珠滴的,糕点日日不许重样,只要出门就算只有百米都要坐轿。
如今被人困在身下,刚开苞的小穴就被严隧之如同婴儿般粗壮的阴茎疯狂进出,确实是她此生受过最大的苦楚了。
“啊啊啊,哥哥我不行了。”随着严薇宁夹着哭声的嗓音,没多久便被严隧之给肏泄了。
腿心处不知是淫液还是尿水,把两人耻毛打得透湿,床褥上更是被染了一大滩黏液,不忍直视,荒淫至极。
严薇宁全身被高潮的电击感席卷,她抖着身子喷完水,没一会儿便如失了水的鱼瘫倒在榻上。
可严隧之才刚得了趣儿,正是英武之时,他把头埋在严薇宁胸前的软团处,一边肏一边吮吸着严薇宁的奶,吃得滋滋作响,似是要吸出奶水般。
严薇宁的乳尖也敏感得很,被严隧之这么上吸下肏的,没多久才经历过的那股酥麻感又卷土重来。
严薇宁嗓子都快哭哑了,推着严隧之的肩膀想躲:“哥哥怎么还在弄,我真受不住了,哥哥放了我吧。”
严隧之咬了一口严薇宁硬挺的乳尖,底下啪啪肏得正欢:“不能只妹妹泄,哥哥也要泄,哥哥把的浓精都泄给妹妹好不好。”
严薇宁一个大家闺秀,一晚听了这么多骚话臊得不行:“哥哥真是粗鄙。”
“这就粗鄙了?”严隧之逗着严薇宁,肉棒用力一肏,卵蛋差点都被怼进逼穴,语气更加下流:“为兄要把妹妹肏昏肏坏,把妹妹的小穴肏得闭都闭不上,让妹妹看到哥哥就像小母狗一样撅屁股求肏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