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乐不可支起来。
“小谨你是不是生气了?你生气我这次没有做调查对不对??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把你放在心上所以伤心了?!啊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这两天一直在等着见我却没有等到,所以今天才忍不住给我打电话对不对??没关系、没关系,你不用承认,我都懂!你放心吧,看在你这么迫切的份儿上,哥们儿今晚就算不睡觉也会把你的课程表给黑--哦不,查出来的!咱明儿见!”
“……神经病。”李初谨在那头低声骂了一句,接着就把电话挂了。
然而,在他挂了之后嘴角却不自觉地噙了一分笑意。
既然没有在第一时间接他的电话,那就别指望他会承认刚才自己是特意打过去的。
至于说想不想,李初谨并不认为自己对麦启贤的感觉可以被归到这一类中。
大概,只是有点不习惯罢了。
而此时在麦启贤这一头,他正满脸荡漾地看着于归笑个不停。
“刚才不还说要让人家深刻认识到错误、绝不轻易向‘恶势力’低头么,怎么这么快就缴械了?”于归有些无奈地揶揄他。
麦启贤看上去又恢复了生龙活虎的样子,靠过来勾住于归的肩膀说道:“这不是一回事儿!我愿意去见他又不代表我已经原谅他了!我去就是为了让他当面跟我道歉!你也知道的,小谨那人面皮薄,你不给他个台阶的话他都不知道怎么下来!谁让我宠他呢对不对,体谅一下咯!”
“随你怎么说吧。”于归不由笑了笑,心知麦启贤还在嘴硬也不拆穿。
所谓一物降一物,人生在世总是逃不过要载到另一个人手里的命运。
而且,一辈子,恐怕也只心甘情愿地载这么一次。
为了这个人,做任何事都觉得是值得的。
☆、b050
第二天,麦启贤找到李初谨是在butler图书馆四楼--他经常待的那间阅览室里。
“喂,小谨!”麦启贤轻手轻脚地绕到了李初谨身后然后伸出手想猛地拍他一下,结果还没等他碰到李初谨、手腕就先被人家给死死抓住了,疼得他顿时挤出个鬼脸。
“放放放放、放手!”麦启贤拼命晃着胳膊,李初谨回头淡淡瞥他一眼终于松开了他。
“你怎么这样啊……”麦启贤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来边揉着自己的手腕边委屈地说:“这么久不见你就是这样欢迎我的吗?”
“谁说我欢迎你了。”李初谨不咸不淡地说。
麦启贤在他身侧来回蹭了蹭,低下头打量着他道:“你不欢迎我吗?可是我刚才看到你笑了!你其实想我了吧?没有我在你身旁唠叨不习惯了吧?心里是不是有点小失落啊?是不是觉得缺了点什么整个人都不痛快?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儿来?睡不好、吃不香,连以前最爱做的那些事都没有吸引力了?”
“你在说梦话吗。”李初谨把椅子往边儿上挪了挪,垂眸镇定地说:“如果你患了妄想症,还是尽早去治疗比较好。”
麦启贤听他这么说委屈的表情就摆得更明显了,椅子没动他自己身子却贴了过来,把李初谨的一只手臂抱在胸前蹭着,一副凄凄惨惨的模样:“小谨我这才不是妄想,至少从跨年那天到现在我都是这么过来的,我刚才说的每一条都是自己的真实状况,难道你都没有吗?就算你没有,你也可以心疼我一下吧?心疼一下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