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琅擀出一个薄薄的皮递给阿妙:“我家人都死了。”
“……”何诗诗和阿妙互相看了一眼,正想道歉,就听见翎琅又道,“没关系,很早以前的事,那会我才十岁。”
阿妙见她神色还好,便多问了句:“是意外吗?”
“不是。”翎琅摇头,“我们一家人出国旅游,碰到了恐怖分子,他们为了掩护我被杀了。”
“妈的!”何诗诗爆了粗口,“后来呢?你一个人怎么过的?”
“跟我外婆。”翎琅敲了敲擀面杖,“我考上军校的时候她去世了。”
阿妙抓住她的手:“怪不得你总爱去那么危险的地方抓坏人。”
“我想找到当年杀我父母的那伙人。”翎琅眼中迸发出一道寒光,“总有一天……会找到的。”
何诗诗自嘲的笑了笑:“相比之下,我到成了最幸福的。从小就是千金小姐,有用不完的钱和一堆人听我指挥。”
“我听说过你家的事。”翎琅口气淡淡的,“那对母子俩早晚会把钱败光,你放心。”
知道她是在安慰自己,何诗诗妩媚的眨了眨眼睛:“我放一百二十个心呢!我爸死前还坑我一回,我等着看他辛苦建立的王国被那母子俩糟蹋玩完。”
“哎呀大过年的我们应该说点高兴的事!”阿妙见气氛变的沉重起来,就想调剂一下气氛,结果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她们有什么事可高兴。
何诗诗乐了:“看看我们!没男人没爱情,不过幸好还有钱。”
“如果你们无聊,我可以讲讲最近的案子。”翎琅起了个话题。
阿妙有些惊讶:“可以说吗?”平时她可是从来不说工作的。
“可以,反正不是我负责的。”翎琅难得幽默了下,“之前市政府办的展览会上不是丢了副画吗?”
何诗诗对这个感兴趣,急忙问:“对啊,有线索了吗?”
“保险公司已经理赔,这案子最后就是不了了之。”翎琅有些讥讽的笑了下,“那些部门的家伙脑袋跟猪一样,破的了才怪。”
阿妙低头将一个饺子捏好,掩住神色问:“那你觉得会是什么人呢?”
“我没去过现场,只是看了照片。”翎琅皱了皱眉头,“虽然从现场看作案的不是一个人,但是我总觉得偷盗那副画的就是一个人。”
何诗诗眯了眯眼:“如果是一个人的话,那恐怕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了。”
“没错。”翎琅不奇怪何诗诗知道这些,毕竟开赌场也算是道上混的。
阿妙则一脸茫然的抬起头:“什么意思啊?”
“就是佣兵或者赏金猎人。”何诗诗翘着红色蔻丹,“不过我猜多半是赏金猎人。”
翎琅点头:“因为佣兵很少盗窃,多半都是贩毒或者杀人。”
“好复杂的感觉。”阿妙笑了笑,“普通人哪会知道这些啊!”
何诗诗突然歪头看着她:“说到赏金猎人,你也可以请一个啊!”
阿妙被她刚刚的眼神吓了一跳,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听她这么说悬着口气问:“我请赏金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