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我也不为难你们,把身上好用好玩的都交出来,我就让这帮兄弟放你们一把。”
“要打就打,这么多废话。”林天贶慢悠悠地抽出雁归剑,温和的口吻下是毫不掩饰的嫌弃。
季白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随即就笑道:“突破了胆子也大了不少啊。”
“那当然。”林天贶随手挽了个剑花,“我可是个剑修啊老季。”
那群劫匪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不约而同地哈哈大笑起来:“外面的世界就这么可笑吗?公子哥儿随便拿上一把剑,就敢自称剑修!”
季白无视了那充满讥讽的笑声,只淡定地问林天贶:“你准备好了?”
林天贶点点头,认真地说:“我这次出去历练就想明白了,剑修,就是要以战养剑。”
仔细想想自从他被劈来地球之后,就再也没好好的用剑打过一场架了,既然有人送上门来讨打,他怎么忍心拒绝?
季白似是有些欣慰,他跟着抽出了自己地剑,大笑道:“要战便战!”
那为首的完全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只傲慢地抬着下巴,阴阳怪气地说:“我也不为难你们,就让我金丹期的兄弟与你们会会。到时候磕了碰了,可别哭着喊爷爷。”
两道剑光飞快地划过为首者的双眼,只一眨眼的功夫,兵器相击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锵锵锵!”双剑相击声只传来三下,劫匪的剑就断了两根。
“哎哟!”林天贶夸张的吆喝了一声,“出来打劫就只会用这种砍柴刀?笑死你爷爷我了。”
他大笑着挑断了对手的腰带,又转身将与季白交锋那人的裤子给削了!
劫匪没料到他这般不按牌理出牌,居然当场镇住了。
林天贶看着那没穿裤子的金丹,直接吹了声口哨:“风吹裤裆[哔——]凉。”
季白略微僵硬地把视线转移到林天贶身上,谁能告诉他,天贶在东禾大世界遇上了什么事情,才变得这么混不吝?
这群劫匪那一身衣裳虽然不是什么上等的法器,却也不是凡品,可以称得上是一套法衣了。可林天贶不伤人不害命,就那样随手一剑,就毁了法衣。
这无不章示着,这人不是好对付的修士,这剑也不是普通的宝剑。
那群劫匪脸色四五变,林天贶手持雁归,直指为首者咽喉:“还打不打?”
“杀了他!”那裤子被毁光屁股的修者羞愤地怒吼!
“大家修行不易,我也不为难你们。”林天贶笑嘻嘻地把话扔回去,“还要打呢,我就不手下留情了。不打的话,就留下你们的乾坤袋。下次再见大家还能做个朋友。”
季白无奈扶额,也只能由着林天贶闹腾。他收剑却不入鞘,只退到林天贶身后认真戒备。
“妈的这哪儿来的混小鬼?”那腰带被挑的修士随意找了一根带子系住衣服,内心却已经产生了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