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复下了情绪。这个戒指证明了一切,林预存在着,并且他爱林预,林预也爱他。
没有什么力量能把两个人分开,即使他们都不在一起,他们的心也是紧紧相连的。
萧远鸣低下头虔诚的吻上戒指。
林预,我一定要把你找回来。
三年后。
傍晚项,骑着自行车回到了家。
晚风吹过他的刘海,拂过他廉价的衬衫。
自行车虽然不是叮当作响,但是也是有年头了。
一路上有很多外国大妈对他问好。
“亚尔林(arlen,英文名,誓约的意思,百度,勿考究),又出来买菜吗?”
“亚尔林,这次又买什么啦!”
“亚尔林啊,晚上做什么饭啊!”
项典一一答应着,看着这些贫穷却质朴的大妈,心里感到一道暖流涌入。
他们是美国最底层的一群人,却也是最有人情味的一群人。如果没有他们,自己肯定在这三年里坚持不下来。
不一会儿,他在一间平房前停了车。平房虽然小,但是简介温馨。前院是一大片菜园,爬山虎爬满了整片墙面,很多人第一眼都会被这整片绿色吸引。
这里虽然贫穷了些,但是介于美国的消费水平还有自己以前的底子,他过的还没有那么糟糕,加上自己在附近一家小工厂上班,算算帐,也算是能担负得起生活费。
但是除了没有林预之外。
他将自行车锁起来,拿出钥匙进了门。
屋内的摆设已经尽可能的模仿以前的在中国的摆设。除了有些贵的大件,项典及自己所能还原了这个家。
他将菜放进窄小的厨房,然后轻手轻脚的进了卧室。
门被推开,窗帘在微风中轻扬。
林预盖着薄被躺在床上,傍晚的微风轻抚他微长的刘海,经过窗帘过滤的光轻柔的打在他的脸上,细小的绒毛轻轻颤动着。
他睡得很香,胸膛微微起伏着,就像是只是睡了个下午觉。
事实上,他睡了三年。
项典轻轻地躺在他身边,温柔的吻着他的额头。
“下午好,宝贝。“
意料之中的,林预没有回答他。
项典静静躺了一会,将手掌覆盖在额头上,半晌,他才精神的坐起来,笑着道
“我该去做饭了。”
他为林预拉好了被子。沉默了一会后,进了厨房。
在这三年里,他学会了很多。
从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到买菜做菜一把手,他付出的不只是心力,还有期望。
期望有一天他在厨房,林预突然醒来然后抱着他的腰,满足的说:好香。
但是他理智上知道这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