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祯泽放弃了,后退一步,开口道:“你,出来一下。”
就知道使唤我!我如果能出去,早出去了,还等你叫?你看你弟弟把我拽得那叫一个紧,想挣都挣不开。我转过身,好说歹说,秋祯洛就不是放手,而且拒绝说话,看着我的眼睛一个劲儿摇头,我才发现自闭的人比自恋的人可怕一万辈。
我摸他的头,捏他的脸,就差没亲他的嘴,他死死抓着我的手腕,把我气得哟,真想触犯一次未成年人保护法,给他几个老拳几个花腿,看他还这么小气。“你再不放开,我走了之后就永远不回来。”狗急又跳墙,我口不择言,发了句狠话。他被我吓到了,连忙放开手,揉着我手腕的爪印,拱到我怀里又是一番撒娇,乱拱乱蹭,像要吃奶一样。
现在的年轻人真热情啊,我离开秋祯洛的房间时,松了一大口气。一抬眼,我差点尿裤子,只见高大的三人组站在我面前,以叶祯泽为首,两边是秘书和眼镜大婶。我还没开口打招呼,就被眼镜大婶一提,半拖半拽把我弄到楼下,尽管我一路呼天抢地,杀猪一样狂嚎,她还是置之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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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蜷缩在沙发一角,紧紧抓着胸口的衣服,觉得自己颇像电视里演的那种地主家里的丫鬟,面对淫亵的地主大叔,可怜兮兮地反抗。不知怎的,一联想到这副情景,我竟然还很兴奋,还流口水,因为我面对的地主叶祯泽很帅哦……
叶祯泽坐在他那张专属的奶白色单人沙发上,接过眼镜大婶端来的咖啡,摇动着小银勺搅动着杯中液体,鹰眸微垂。他的秘书立在沙发身后,恭顺地等待发落。只见叶祯泽抬眼,瞥了秘书一下,秘书马上会意,好像他肚子里的蛔虫。
“林老师,叶总很好奇,为什么你可以跟二少爷站得那么近?”
一说起这个,我比你们更好奇。在确认他们暂时不会对我大刑伺候之后,我才问:“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不敢靠近秋祯洛?他除了比较粘人之外,就没有什么缺点了啊。”
听见“比较粘人”这一词组时,他们三人不约而同愣了一下,叶祯泽马上恢复冷脸,其他两人余惊不止。秘书的眼睛瞪得和盘子一样大,说:“二少爷自从三年前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之后,就再也不和任何人靠近小于五米。每次进去打扫卫生,他都会把自己锁在衣柜里,别说粘人,很多女佣连见都没有见过二少爷。”
我的嘴有合不拢的趋势,眼睛也开始朝盘子形状发展。
“几年来,叶总请过几次家教,其中包括专业的心理医生,都没办法靠近二少爷哪怕一步。我们也不是没有试过强行靠近,但只要我们这样做,二少爷他就……”秘书忽然不说了,胆战心惊去偷看叶祯泽的脸色,见他没有给任何可以说下去的暗示,就马上闭嘴。
老子才不管他那么多,直接问:“他就怎么样?”
“自虐。”冷硬的声音响起,好比一把冰刀滑过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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