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南墙也心甘情愿。
景二老爷无奈地发现自己在这件事上实在无法和女儿沟通,就好像生活在两个世界的人,中间隔了道天堑鸿沟。可不是嘛,他们本就是来自两个迥异的世界。
见实在无法说通女儿,景二老爷恨只恨那挨千刀的国公世子,不知怎么要说出这些骗小孩子的话,还偏偏让他碰上自己不懂事的傻闺女,真的就信了。唉,只能叹一声造化弄人了。
且说商夫人见着从女儿那里回来的丈夫一脸愁容,一问之下也知道了女儿惊世骇俗的想法。饶是她有些思想准备了,还是觉得心中凉透,脑中砰砰作响,看来妲妲这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了。
自己辛辛苦苦娇养出来的女儿被男人骗成了这等失心疯的样子,商夫人咬牙切齿破口大骂:“那李家的贼小子害了我的妲妲,我要去和他拼命!”
还是景二老爷沉稳,拉住夫人苦劝,“我何尝不是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可冠信公府是我们惹得起的吗?况且现在只有妲妲自己这么说,你若是闹上门去,他矢口否认怎么办?那时候旁人只会说是咱们妲妲诋毁世子,搞不好不但妲妲的这门婚事泡汤,名声也会受损,唉。”景二老爷长叹一声,“只怪咱们做父母的没有教导好妲妲,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那怎么办啊,老爷?”商夫人泪眼婆娑地看着一向成竹在胸的相公,这个全家人的主心骨何曾有过这样慌乱不知所措的时候?
“要不,我再去找妲妲谈谈?”虽然觉得自己去也是徒劳,可做母亲的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人骗?
景二老爷闭目沉思了一会儿,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知道夫人的容貌虽美,心智却不甚高明,自己都劝不动妲妲,她更没法子了。
“我们还是不要在这件事上和妲妲针锋相对的好,我看她全力维护冠信公世子的样子,已经将他奉若神明,听不得我们去说他的坏话,甚至可能和我们产生芥蒂,这样更糟。你倒不如多嘱咐嘱咐蓓儿,让她到了冠信公府后,遇到什么风吹草动便赶快汇报给咱们,好让咱们时时掌握妲妲的情况,能在她吃亏的时候早些出手相助。”
“好,我这就去。不过,唉,”商夫人叹了口气,“只希望蓓儿是个忠心的,那世子生得实在俊俏,没有女子不想和他亲近的,怕只怕蓓儿过不了多久也会被他收服。”
这真是个棘手的难题了,若是和景妲亲如姐妹的蓓儿都靠不住,商夫人就只能多给菩萨上几柱香,求他们保佑妲妲了。
李皙究竟安得什么心?夫妻俩讨论了好几次也没弄明白,女人只有多经历几个男人才能将蕴含的万般风情展露出来,要不怎么说女人越肏越好肏呢?那个让女儿守贞的李世子也不知怎么想的,真就喜欢单调无奇的青涩果子?这口味还真是怪啊,不过也只能慢慢等着看了。
等来等去等来了个好消息,冠信公世子李皙金榜题名,被皇上钦点为新科状元,一时间冠信公府被踏破了门槛,虽然这里的人们热衷于房中之事,可无论到了何时,能辅助君王定国安邦的青年才俊也是为众人所尊敬爱戴的。更何况一向深居简出的李皙自从身着大红状元袍,骑着威武的高头大马绕京城游街,被百姓们见到真面目后,就掀起了一阵狂潮。
春心躁动的少女们日日守在冠信公府门外,只希望能见到世子一面,将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送给他。她们精心妆扮过,穿上自己最美丽的肚兜和最薄透的小裤,露出雪白的臂膀和深深的乳沟,只盼着能入了世子的眼,和他春风一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