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莫大趴在商夫人胸前,正在啃咬那两座小山。商夫人美艳的脸庞白里透红,双眼紧闭,吐气如兰,胸前的肚兜已经被莫大的口水濡湿,完美曼妙的肉体清晰可见,胸脯处两座小山拔地而起,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景妲羞得眼睛不知道该往哪儿看。就听商夫人说:“妲妲,跟我们一起进卧房去,好好看看我们怎么做那事。”
景妲这下再也忍不住了,她真的无法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敬爱的父亲被戴上绿帽子,虽然娘亲在她心中积威甚重,她也要表达一下抗议!
“娘,爹爹在外为官,您在家中却和别人相好,这样恐怕不太好吧。”声音虽不大,却也透露出她的不满。
却不料商夫人只是一笑,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过错:“你这傻孩子,是哪里来的这些怪想法?怎会觉得女人的身子只能给自己的夫君?难道这身子不是女人自己的?不能自己处置?跟别人相好时还要得到夫君的允许?”
“但是,”景妲被商夫人这咄咄逼人的话语搞得失了几分底气,“但是,您既然嫁了爹爹,就该一心一意的跟着他,身体也要对他忠贞才是。”
“越说越好笑了,”商夫人摇了摇头,这小丫头的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啊?怪不得一直怪怪的,也不知道是谁教她的。今日说开了也好,省得她一直瞎想下去,越大越纠不过来。今日就得把她这心病去了根,以后才好教育,“那你说这男人娶了亲之后,要不要对妻子一心一意,在身体上也对她忠贞不二?”
“这个,好像是不用的。”景妲摇了摇头,那男子在家娶纳小妾,收用丫鬟,在外狎妓宿娼,安置外室,都是稀松平常的事,完全不用考虑正室的意见,假如正室胆敢不满,还可以以七出之中的“妒忌”将其责备,甚至休弃。上一世她的夫君是个老实的,她又是个绝色,那还收了两个小妾,主要在她小日子和怀孕的时候伺候,也没让她们生出子女来,算是很好的了。而姻堂姐的夫君,因为那极其出色的外表和极其亨通的官运,巴结他的男人一大把,爱慕他的女人一大堆,屋子里是莺莺燕燕,美人环绕,自己是个外人都对他的艳福有所耳闻。有一回自己回娘家的时候正好姻堂姐也在,私下里堂姐还说羡慕自己呢,刚一听到自己心中还很生气,觉得她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明明嫁了人人羡慕的夫君,却在她这失败者面前装苦恼。可后来随着那姐夫的庶子一个接着一个地生下来,她才了解了姻堂姐的苦处。唉,这女子嫁了心爱的男人,却又要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和别的女人恩爱缠绵,还不能流露出丝毫不满真是太折磨人了,她甚至都有点庆幸自己并不怎么爱自己的夫君,所以看到他的小妾们也不生气了。
“既然男子不用为妻子守贞,那为何女子要为丈夫守贞?”商夫人出言点醒了那还在沉思中的景妲,“更何况,”她推开莫大,从一旁桌上的红木抽屉中取出一封信来,交到景妲手中,“你爹也是愿意让我和旁人相好的。”
景妲一看那信封上写着爱妻亲启的字样,却是爹写给娘亲的。拆开一看只见爹爹清秀挺拔的字迹,太熟悉不过了,小时候爹爹还亲手给她写过字帖,把着她的小手一笔一划教她习字,曾经还以为自己有生之年再也见不到爹爹的字了呢!景妲只觉鼻子有些发酸,眼睛也模糊了起来,她抹了抹眼睛,贪婪地读起信来。
可这封信却让她越看越脸红,那信中写到父亲如何如何思念娘亲的身子和她在床上的浪样儿,说上次娘亲送他的肚兜和裤子已经失了味道,让娘亲再送几件贴身穿过的肚兜和裤子过去,那裤子要沾过淫水的,有娘亲骚逼味道的,他一闻娘亲的骚逼味儿下身就硬了,比吃了春药还管用。又说自己在那边新近结识了个小寡妇,那女子颇有些肖似娘亲,自己每次操她的时候就叫着娘亲的名字。那信中大段大段对于父亲和女子行房的描写,景妲看了只觉面红心跳,忙跳了过去,却见结尾处提到了自己:上次你来信提到在给妲妲用你家那祖传的丰乳药,现在妲妲已经开始长奶子了,我看了十分激动,我们妲妲将来肯定像你一样,有双让人疼死了的大奶子,可惜我不能在她身边帮她揉揉舔舔,让她那奶子长得更好些。没尽到一个做父亲应尽的义务,我十分愧疚。没法夜夜陪在你的身边,用我的大鸡巴塞满你的小逼也是我身为一个丈夫的失职,夫人大可放心和其他男人寻欢,夫君绝无怨言。
原来爹爹知道娘亲和别的男人有关系,还是同意了的。景妲在这个世界待了这几日,已经不再那么容易震惊了,只是恍恍惚惚觉得心中有些防线在一点一点瓦解。爹爹还说他想揉我的奶子,舔我的奶子。景妲心中木木地想着,就有些回忆起上一世夫君舔弄自己奶子市那种酥麻的感觉,不知不觉身子就有些瘫软。
商夫人见状,知道女儿不会再坚持那些奇怪的论调了,就走上前扶住她小小的身子,带着她走进卧房,那莫大自然是扬着高高的鸡巴跟在这对母女花身后。
第十一章春宫
父亲的来信成了压垮景妲的最后一根稻草,她那前世三十余年构建起来的贞操观被彻底摧毁。那样端庄贤惠的娘亲,那样精明强干的父亲,和那样慈祥可亲的祖母在这里都成了情欲的俘虏。而最让景妲感到神奇的是他们都拥有了前世所没有的青春活力。是啊,在前世,女子嫁人以后就只能围着相公转,努力侍奉公婆,孕育后代,教养子女,忙得几乎没什么时间可以留给自己。做人正室还要时刻担心夫君被旁的女人迷了眼,提防那些妾侍们比自己更早地生下长子,就算有了嫡长子也不放心,毕竟世事无常,谁也不能保证自己的嫡子就比他的庶出弟弟们聪明好学,更有出息,更得他们父亲的喜爱。总之做女人是很辛苦的,也难怪那些夫人们到了二十多岁结婚生子后都是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很难露出笑模样。自己前世临终之时虽然有许多未尽的遗憾,放心不下自己尚年幼的孩子,可却也是长舒了一口气,隐隐有些将要解脱了的轻松愉悦。可到了这里看到的娘亲却是如此的快乐洒脱,神采飞扬;祖母在听到那个善于调教女子的先生时居然露出一副青春洋溢的思春少女之色;而父亲的那封信中所写固然十分孟浪,难道不正是他充分享受人生乐趣的体现?难道,自己只要卸下心防,融入其中,就能拥有和他们一样的快乐?可是,自己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和他们一般的淫荡啊!
景妲还在这边天神交战,那边莫大和商夫人已经缠绵到了床上。
莫大呼吸急促地将商夫人放在床上,他下身已是涨痛难忍,可心知商夫人一向不喜欢太过仓促直接的性爱,要对她温柔些,前戏足些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