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色,谁是你老婆?人家还没决定是不是给你当老六呐!”秀子一面收拾著她的东西,一面瞪了我一眼。
“当不当老六无所谓,不给日本军国主义研究那隐形飞机才是正事儿!”我说。
“你做梦吧,我要不是你的女人,你凭什么干涉我的自由?”
“那你还是想当我的女人?”
“你说得轻巧,是我想不想的事儿吗?你把我的身子给破了,又不让我和其它男人接触,你霸占著我,你说,我不跟你跟谁呀?”秀子说著,抡著小拳头开始敲打著我的肩膀。
我把她搂进了怀里:“你想好了,不去东北了?”
秀子搂住了我的脖子,小嘴在我的脑门上亲了一下说:“我都是老六了,还去那地方干什么?抱著我,从窗户走,把这里留给他们俩疯吧,现在我们就去你那个家,当我的老六!让他们闹的,我心里也乱乱的,真想跟你再大战一场!”
现在屋里那俩人已经闹得惊天动地了,不但那女人在拼命叫床,陈大少也嘶喊起来,而且那疯狂程度,决不亚于那女人!
我抱著秀子刚跳到地上,就听到了附近传来急促地脚步声,我把秀子一搂,飞到了一株大树后,片刻就看见六个黑衣人开始向楼上攀登。秀子把小嘴附在我的耳边说:“真让你说对了,是日本武士,还是忍者呐,是来接应陈新强的!他们怎么不走门啊?”
我说:“他们敢走门吗?金厦集团的陈家大少和他的女情人大洗鸳鸯浴,这要传出去,他陈一龙怕是有多大的脸也得丢尽了!哎,你想不想看看笑话?”
秀子不解地说:“什么笑话?两个人已经累得半死不活了,还能有什么笑话?”
我笑了:“你看看就知道了!保证让你大开眼界!”
我刚说完,从楼上拿绳子吊下床大被来,被里包著什么东西,一点点地朝下坠来,落到地了,才发现包里竟是那一男一女两个狗男女,两个人还在呻吟和喘息,似乎还在疯狂地蠕动。几个人手忙脚乱地连抬带架,把人塞进了外面停著的车里,然后逃也似地跑了。
秀子不解地问:“什么毛病,他们怎么还不给分开呀?”
我笑了:“两个人不泄得筋疲力尽是分不开的,等著听他们的喜讯吧!不过,你现在可就危险了,他们会千方百计地找你,追杀你,你这仇可结大了!”
秀子掐了我一把:“你是故意嫁祸于我的?你就是想逼著我进你的被窝!”
我严肃地说:“我被窝里的女人已经够多了,我可没那东揽西找的毛病,我是怕你有什么危险才来看你的,你要是信不著我,你还回自己的房间去,看你明天怎么离开上海!”
秀子掐了我一把:“我傻呀?跑那抻著脖子等他们来杀呀?走吧,我可是你的老六了!”
我轻声道:“别急,他们还有两个人在这附近呐,像是在找你的!”
秀子吃了一惊:“那怎么办?”
我笑了笑:“怕什么,多两个傻子不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