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搂住两个女人说:“在学校院里,管理上不会影响我们的学习,而且我们还可以在那里经营我们的华氏养生快餐,提高同学们的健康水平!”
雨宁说:“因为我过去没想到盘下那店,没有问,哥哥说把快餐店也开起来,那就得重新装修,我们的钱还差一些,是不是可以找一些有钱的同学,和他们合资盘下来,成立股份公司,我们入股就是了。”
我觉得这主意还可以,但春雨坚决反对,她说:“合资干买卖的,有多少不是最后旗倒兵散,你们知道这天联超市为什么干黄了,就是因为原来的三个铁哥们,干了几年,钱多了,就弄不到一起去了,意见总不一致,连一件货卖多少钱都谈不拢,最后只得走上破产这条道!”
我笑了:“那咱们三人合作,你就不怕也走天联那条道啊?”
她扑哧一声笑了:“你小子别钻空子,第一咱们不是金钱关系的结合,我们三人是爱慕生情,不会走分手那条路;第二我们两个人都认了你是我们的老公,便宜让你占尽了,我们是一家人,赔挣都是你华家的,你还怕什么?你也别动天雨那块钱了,集团现在正在铺摊子,而且建筑工程很占资金的,别再增加公司的压力了!这是咱们勤工俭学的买卖,别纳进天雨公司里,咱们就叫雨凝商社,是咱们三人的私房钱,上学的小金库,现在缺多少,我们再想办法!”
我被她说得无言以对,因为她临近毕业,时间充裕,集团那面都是她在操持,我知道那面的钱绝对很紧,只好默认了她的观点。
她见已经定下来了,嗖地跳下了地:“就这么定了,我得洗澡去了,别耽误你们亲热!”说着连蹦带跳地跑了出去,留下一串银铃似的笑声。
叶雨宁脸红得像要滴血了,半天才说:“咱们几个人的关系真是够乱的了,可我现在竟觉得也挺好的!我真的离不开你们了!明天我们就去领奖和去谈盘下商店的事儿,不过咱们三个都不能绑在超市里,得有个好经理才行!”
我把她重新搂进怀里,盖上了毛巾被,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下说:“春雨是天雨公司上海集团的总经理,我是天雨集团的董事长,咱们三人只有你是大闲人,商社经理就只有你当了!”
她吓了一跳:“让我当?我可是什么也不懂啊?”
我笑了:“我们天雨集团已经有三十多家连锁超市,十几家饭店了,我和你春雨姐能不明白吗?我们三人的商社,我们能不过问吗?放心吧,我们会包你当好经理的!”
她嗯了一声,接着就抽泣起来,春雨进来往被窝里一钻就说:“小天真不像话,我出去这么一会儿就把小妹给弄哭了。来,姐姐看看,是不是他犯色把小妹给祸害了!”
气得雨宁狠掐了她一把:“臭嘴,净瞎噗噗!人家是高兴地哭了,雨宁有了强大的后盾,今后再不怕那王滔騒扰了,我不该高兴吗?”
春雨伸手拍了拍雨宁的小屁股:“这就对了,相信哥哥是最好的男子汉,是我们的强大的后盾,我们再也不离开他了!”
我听着怎么有一种被瓜分的感觉,我急忙跳了起来,边朝外跑边说:“我该去冲澡了,你们先商量明天怎么干吧!”
冲完澡回来,两个人竟还躺在我的床上,见我回来,两个人往两边挪了挪,在当中空出点地方,春雨说:“小妹今天正式开始接纳你,你现在就是我们俩的未婚夫了,你得为我们的一辈子福泽负责了!今天晚上我们俩就开始行使未婚妻的权利,搂着你睡,也监督你的言行!你不准越雷池一步,更不准有丝豪不满情绪!”
我的头大了,这不是让我受刑吗?搂着两大美女,又不能碰,这刑罚可是够绝的!
我还是听话的躺到了中间,两个人马上转过来,两只玉臂一上一下的环住了我,两条玉腿也撂到了我的腿上,弄得我那物冲天而起,两个人都感觉到了,但只是嫣然一笑,都装作不知道!
春雨把灯一闭说:“别胡思乱想,你和雨宁暂时先只保持这种关系,我们俩嘛,想那事儿了,让她回避一下就是了!等雨宁决定把自己交给你那天,你再享受齐人之福吧!”
我知道,这就是刚才她俩达成的协议,一个背着我的香艳的慕尼黑协议!
兑奖挺麻烦,又查户口又摁指纹的,但总算把钱都领回了来。
收买超市的谈判是雨宁为主谈的,小丫头极会侃价,张嘴就把那超市的位置、房屋的问题、货物的质量和价格挑了一大堆毛病,说得三个老板脑袋耷拉着没话说了,最后以二百八十万签了协议,把超市的营业执照等手续拿到了手,雨宁开始和他们进行交接。
钱不够,我从北安农场局郭立明那里进了三万吨豆粕,转手卖给了凌氏企业,虽然差价已经小得可怜,但我还是挣了三百多万,都交给了雨宁,她笑了:“哥哥就是有本事,我这正打不开点了,又把钱送来了!”
她怕自己学习紧张顾不过来商社的事儿,在人才市场又选了位三十多岁的老处女名叫杨菲的女副经理。这杨菲人不但漂亮,而且办事极刹愣,极有谋略,她一到任就对超市、饭店和网吧的布局全面做了调整,把一楼倒出一半做了饭店,叫雨凝小筑,饭店除了一个大厅外,还间壁了几个单间,准备招待一些我们的客人。她又把二楼间壁出一半开了个网吧,购进了一百台电脑,选了几个网管,稍事修整就开张了,没想到客人竟二十四小时爆满,雨凝小筑和雨凝超市又经过十几天的筹备,也红红火火的开张了。可我却在这时,坐上了开往南方市的火车。
我是被欣雨的电话给叫出来的,她在电话里气急败坏地说:“小天,出大事了,你马上回南方市来,一天别耽误!”我被她的话吓住了,当时就要搭飞机走,倒是春雨诡异地笑了:“听她的,坐火车去,磨磨她的性子!”而且不由分说地给我买了车票,把我送进了软卧车厢。
(有人说三友像日本人的名字,改了,对日本人,我向来无好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