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退了!我还就缠着谭啸了!”
刘昊立马举白旗投降:“得得得!我侧面帮你打听打听还不成么!你赶紧躲我家谭啸远远的!”
刘昊在医院里面有几个关系不错的同事,就算是当初他因为作风问题离职,倒是也没有太断了联系。尤其刘昊开了兽医院,有几家人兽药品的供应商经常做东,给人看病的给牲口看病的一桌请了。酒肉朋友还是有几个的。
于是刘昊很快就打听出来柳汝的全部情况。柳汝这个人平时不爱说话,一说话还不如不说话呢,比敌敌畏还毒,要不是长得帅一点,估计早就被医院的三姑六婆用吐沫淹死了。柳汝没有对象,就算是姑娘受得了,去见父母也会瞬间被毙。据说曾经被对方的父母连人带礼物给扔出来过。
柳汝的爱好?那就更奇葩了,他喜欢研究养生,喜欢不被人打扰的看历史战争类的书,喜欢任何不聒噪的有生命迹象的东西比如绿植,比如热带鱼,还喜欢喝茉莉花茶,喜欢老物件,譬如手串,譬如红木家具。
刘昊拿着一手资料,感慨苏瞳的品味下降了如此之多。
柳汝明显感受到了来自苏瞳不怀好意的纠缠。第二针的时候,苏瞳还只知道晃悠着大白屁股对着他赤`裸勾`引,第三针的时候明显换了战术,当时柳汝难得没有事儿,正在靠着暖气看斯大林格勒战役小说,一直看到快中午了,一抬头才看见苏瞳在,柳汝吓得一哆嗦。苏瞳就一动不动的坐在医用临时床上,跟栋雕像似的。颇有希腊美少年雕塑之势。柳汝以为他死了,伸出手指试试他的鼻息,然后被苏瞳咬了一口。
柳汝感觉有点诡异:“你终于还是得了狂犬病?”
苏瞳竟然有点害羞(?)的说:“我来打针,看见你看书看得那么认真,就没有惊动你,自己进来了。”
柳汝心里奔腾着无数草泥马,然后飞快的转身,配药取针。
苏瞳对他的没有情趣已经习惯了,自己翻过去趴床上撅屁股。
柳汝举着针说:“你没脱裤子!”
苏瞳说:“你帮我脱!”
柳汝说:“赶紧的!再得瑟我就叫保安了!”
苏瞳说:“你叫去啊!你叫保安我就说你非礼我!”
柳汝说:“谁非礼你了!你别胡说八道!”
苏瞳说:“就你非礼我了!闹到你们院长那去,看咱俩谁倒霉!”
柳汝原地转了三圈:“怕了你了!”只得一手拿着针,一手扒苏瞳裤子。
苏瞳的裤子可不是那么好扒的,他一边撅着一边问柳汝:“你喜欢什么样的男的啊?”
柳汝说:“我不喜欢男的!”
苏瞳又问:“那你不喜欢什么样的男的啊?”
柳汝说:“什么样的男的我都不喜欢!”
苏瞳说:“那你觉得我怎么样啊?”
柳汝说:“我一直不相信他们说的有的人是被养大的胎盘,看见你就相信了!”
苏瞳说:“那你喜欢胎盘么?”
柳汝说:“我也不喜欢胎盘!”
苏瞳感觉到柳汝正在往他屁股上面抹酒精,凉凉的,天冷下来了,他不由的一哆嗦:“反正你也没人要!”
柳汝:“谁说我没人要。”
苏瞳:“装什么啊!你就是没人要!听说相亲的时候还被姑娘泼过酒,见家长的时候被连人带东西都给扔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