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文设定,男人和双性,不平等世界观,穿插接受教育的元素,方便搞校园py,双性俊朗强壮,都是清醒理智事业狂,男人貌美且体力强于双性,有巨屌的大美女这种,都是恋爱脑这么说也不准确,男人基本上都是渣渣,就像尹志平说自己爱小龙女那种恶心的渣。而且男人简单来说就是他们的世界里自己的感受是首要的,为爱情要死要活的要别人死活的,当然最恶心的是他们也要求别人以他们的爱情为重\Δ’/
受是一个很幸福的小孩,在这样的世界上他是一个异类,罕见的恋爱脑的双性。而且他的家庭有些特殊,他的父母亲都是双性,更准确地说,他的父亲是一个伪装男人的双性。他还有一个身为男人的兄长,作为家里最小的孩子,还是相对脆弱的双性,受几乎是从小被宠着长大的,父母和兄长把他放在手心怕冷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家里虽然比较贫穷,但是从没有亏待他,把他养成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小魔王,这个社会畸形的制度仿佛与他无关,在父母的庇护下,他正常的生活,正常的上学,如果没有意外,找一个真正爱的人,只要不是男人,他都可以幸福地过一辈子。
攻和受恰恰相反,他的双性母亲是被几个父亲强暴的。在军部的训练场上被轮奸,格斗课第一的他却甚至反抗不了几个色欲熏心的男人,他们扒光了他的衣服,插进他的小茓,用肮脏的精液射大了他的肚子,就在脏兮兮的架子旁边,他的脖颈和后背全是破皮红肿的深刻牙印,结实的大腿和劲瘦的腰部布满了男人青紫的指印,古铜色皮肤贱满了白色的精液,身下的两个小茓一股一股地流出强奸犯的精液和尿液。他的战友们拼命地冲过来想要保护他却被男人们的警卫拦在门外,而他被带到了男人们准备的别墅里。从此过上了暗无天日的生活,除了男人的几把就是日渐隆起的肚子。他痛苦又无能为力,他恨这些强奸犯,甚至恨着被强奸怀上的孩子,双性一般心肠柔软,就算再痛苦,也不会伤害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孩子,但他的母亲不同,他接受不了成为男人泄欲工具的事情,接受不了自己的抱负和多年努力成了一场空,他在牢笼中拼命地挣扎,拿刀刺伤过一个在他身上逞凶的男人,甚至对自己肚子里的胚胎痛下杀手,以至于他们不得不将他绑在床上,但他无力的挣扎没有让他脱困,反而激怒了那些男人,他在家里不能穿衣服,只能像狗一样趴在地板上,前面的阴茎被缠上电线勒的青紫,屁股高高翘起,等男人们兴致一来插进穴里抽插或者排尿。他的花茓和后穴每天都高高肿起,装满男人们的精液和尿液,他们用难以想象的手段折腾他,在他身上玩各种无下限的性虐花样,炮机,木马,拳交都不过是小意思,有时候实在太疼了,甚至他这么能忍痛的人都会忍不住惨叫出声,但即使这样,他也没有丝毫屈服的意思。在失手差点杀死一个男人后他被扔去调教所接客调教所一般是杀了男人的双性罪犯呆的地方,会有一些单身的男人来找乐子,过最下贱的妓子的生活,甚至连客人的狗都尿在他体内,可能最坚强的人也受不住吧,但这个双性真的足够坚强,坚强到可以接受发生在他身上的这一切残酷到泯灭人性的折磨而没有发疯,只是被接出来后他变得安静,再没有过激烈的反抗,他的心没有死,但是男人残酷的手段终究改变了他。把他接出来后的一段时间,可能是打一棒子给个甜枣吧,男人没有再狠辣地折磨他,反而对他温柔起来了,但是如果这么容易被糖果驯化他就不是他了,他沉默地,无声地抗议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厄运,男人真是没有耐心的生物,见他软硬不吃,他们又开始恶劣起来,他仍然是一个公用的,发泄的性奴而已。攻是他第一次被轮奸的时候怀上的,他不怎么想看这个孩子,他甚至有些恨他,因为攻是那些强奸犯的种,但其实本来也不用他看,这个世界上每个孩子生下来都会由政府出资抚养,而且那些男人似乎很喜欢孩子,不管是攻,还是后来生的攻的双性弟弟。可能被凌虐地过分,身体很差,生弟弟的时候他差点没熬过去,发达的医学保住了他的命,但他的身体变得虚弱,从那之后,那些男人竟也没有再让他怀孕不管多么过分的玩弄。
这样屈辱但平静的生活持续到攻六七岁的时候,短手短脚的他抱着弟弟摇摇晃晃地去找母亲,看到那个高大的双性无力地垂着头,半躺在床上,干涸的白色液体凝结在他裸露出来的蜜色皮肤上,地上扔着一堆假阳具,细的,长的,有毛刺的,甚至像异形一样长满疙瘩的,看起来最恐怖最大的,上面沾着血丝,因为捅进茓里的时候直接把穴口扯烂了,血腥味和石楠花的味道在这个房间里挥之不去,年纪尚小的攻什么也不知道,他抱着弟弟跌跌撞撞地奔向母亲,摇醒了他。双性刚被折磨了一晚上,被摇醒后睁开的眼睛都没有什么焦距,直到他对上了小孩的眼睛,那双和晚上把拳头沾着盐水塞进他受伤后穴的男人极其相似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像一道闪电劈中了他,他的眼睛发红,双手扼上了小孩的脖子,但被折腾了一晚上筋疲力尽的他没有掐死攻,只是把他掐昏过去了,他们被赶来的男人扯开,他被男人们从后边按着脖子压在床上,然后他被男人们再一次扔进了调教所。其实他不是真的想杀那个孩子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恨那些畜生,也流掉过肚子里的胚胎,但还不至于没品到对一个无辜的活生生的孩子出手,但他没有解释,因为没什么可说的。再次被带回来的双性疯了,他会攻击人,但他的手筋脚筋被挑断了,挠人也没有什么力道,就像小猫仔伸爪子一样,他看到男人们就会控制不住地发抖,尖叫,被抱在怀里会恐惧地不停挣扎,掐人,打人,嘴里喊着,杀了你杀了你,但是再怎样也只留下浅浅的印子。连幼小的攻也被他又掐又打,虽然没有力道,但自己的母亲发疯对一个孩子来说是最大的伤害。有时候他又很乖很乖,被男人抓住就会安静下来,恐惧地睁大眼睛流泪,没有丝毫反抗,高高大大的双性似乎变成了一个娃娃,任人摆布。但是男人们似乎不再像以前那样热衷于折腾他,把他折腾疯以后,他们反而仁慈了起来,性事没有那么频繁,还会带他出去散步,只是双性似乎对外面的世界充满害怕,他会发抖,发疯地大叫,挣扎,连被男人捂住嘴巴抱起来都不能让他安静下来,回家后会很长时间的发疯掐自己,待在床底下发抖。男人们摆出一副于心有愧的样子,任他发疯,还互相推诿指责,说对方不该同意把双性送去调教所,挑断他的手筋。他的双性弟弟被男人们送去了专门的学校抚养教育,几乎从不回来,家里只留下了攻一个孩子,每日面对这糟糕的状况。男人们一开始是很喜欢孩子的,但是双性的发疯和自毁让男人们疲惫又痛苦,他们开始怀念以前的双性生机勃勃的样子,那是他们第一眼看到就迷上地样子,他们对双性这么狠辣无情其实不全是他反抗地原因,更多的是自身的独占欲与被迫和其他男人分享的不甘和阴暗的嫉妒,好像对他再差一点,更狠一点,就可以掩饰自己的心动与不可能被接受的爱。但他们又是那样的虚伪以至于坚决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转而将错误归咎于年幼的攻,仿佛都是攻害得母亲进了调教所,害得母亲发疯,男人们对攻的态度日复一日地恶劣起来,终于在一日母亲看到他惊惧地惨叫的时候,赶来地那几个男人神情冰冷地望着他,然后那个和他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男人,一巴掌把他扇到了地上,他甚至还没有开口说一句话。攻的童年就在无尽的指责,暴击对待和发疯的母亲中度过。
后面攻的遭遇是他亲口对受说的,他还说自己现在就是相当于被流放在这个小地方,这所有的一切让他痛苦极了,惹得受心疼地抱着他安慰。
后妈提醒,有些是真的,但关于攻自己的部分没有真话嗷,大家慎重相信
受是在大学遇到攻,未成年之前双性和男人都是分开上学的,有专门的双性学校,成年后就是混着上大学了,不过学校在社会上是神圣的存在,男人一般不会在大学强暴双性,当然也是给双性一个自由选择的机会,学校鼓励双性在大学恋爱,但是几乎没有双性会选择男人,双性天性理智冷淡,接受不了疯狂情绪激动暴躁易怒的男人,他们更愿意和自己的同性谈一场放松的恋爱,不过两个双性之间不被允许发生关系,一旦发生关系被发现就会被废掉阴茎,公开裸露鞭打小茓,还会被送去调教所放在一起做一周的肉便器。因此双性都是保守克制内敛的,他们避男人如蛇蝎,畏性爱如虎狼,而男人会追着双性疯狂示爱,得不到回应还会发疯,像一条条发了癫的狗。
只有攻和其他男人不一样,他不喜欢任何双性,冷静理智又克制,虽然长得妖妖娆娆,整个人的气质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清冷感,还带着忧郁的味道。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受疯狂地迷上了攻,他虽然是双性,但被养的天真又单纯,尽管家里人耳提面命不能招惹男人,他却一次一次地去找攻,像小狗黏着主人一样跟在他身边。
攻身边的朋友没有一个瞧得上受,他们不止一次地当面说过受下贱,淫荡,“你看他看男人几把的样子,眼睛都快黏上去了,哈哈”“真是有够下贱的”“真像一条狗一样”,而攻这个时候只会假模假样地制止他的朋友,甚至没有反驳那些话,单蠢的受什么也看不出来,还觉得攻维护他,是喜欢他。因为他幸福,他天真,他什么也不懂,他只知道爱一个人要对一个人好,把一颗真心捧给他。这没什么不好,受就是觉得有情饮水饱。
攻只是生日前提了一嘴想知道双性做起来是什么感觉,受就把自己打包送了上去。受高大的身体裹着轻薄的纱衣,显得不伦不类又淫荡色情,近乎透明的奶罩根本遮不住淫荡粉嫩的奶头,丁字裤上的蝴蝶结把阴茎勒起来,露出不断收缩还保留着贞洁的细缝似的小茓,双性的性欲很淡,受听说用药会让攻更舒服,他甚至吃了药,让细嫩的小茓发痒,流出汁水来。他坐在攻房间的床上,因为害羞紧张,他白暂的身子透出薄红,显得粉扑扑地,还在细细地发抖。
攻一进门就看到受一副欠艹的骚样坐在他的床上,良好的视力让他甚至看到了受穴里晶亮的痕迹,腿根都是湿润的,骚死了,让他的下身都不受控制地肿胀起来。他心想,不愧是淫荡的双性。但表面上他仍然看着受,没有说话,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受强忍着羞耻,趴到地上,屁股高高翘起,他的后穴甚至还插着一个毛茸茸的尾巴,这是他从小黄片里学来的,他怕攻不喜欢,认真地做了很多准备工作。受扭着屁股向攻爬过去,毛茸茸的尾巴摇来摇去,像一只拼命讨好主人的小骚狗,但不解风情的主人却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他生疏的用嘴去解攻的裤链,好不容易拉开,那个粗大狰狞的东西就弹到他的脸上,一跳一跳地,看起来兴奋极了,和主人冷淡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但是性经验几乎为零的受分不出来,他只觉得自己做的还不够好,攻没有像片子里的男人骑到双性穴里那样插进他穴里。但他什么也不会,只能急切又讨好地舔着攻的硕大的龟头。在他慌乱又不知所措的时候,听到头顶传来的声音,“转过去,屁股抬高,把你的逼扒开”,没有听过几句脏话的受一下子懵住了,片刻没有反应。没得到反应的攻一下子不耐烦了,抬脚就踢在那只滚圆的屁股上,把塞着的狗尾巴肛塞都踢得更深了些,受被塞的闷哼了一声,他本来就跪地不太稳,顿时摔倒在地,还没等他爬起来,屁股就接二连三地被踢,狗尾巴肛塞也被拽出来,粗暴的鞋底直接踢进了湿软的后穴里,火辣辣地疼痛传来,屁股红的发烫,布满凌乱的鞋印。
受被攻的粗暴吓到了,试图挽救,哆哆嗦嗦地把屁股翘地更高,狠下心掰开流水的花唇,露出里面红腻的软肉来,细细看还能看的一层象征贞洁的膜。攻果然没有再踢他,但下一秒,攻就用粗大的龟头肏开逼口,捅破那层膜,残忍地全根插入。
受经不住地惨叫起来,他没想到挨肏会这么疼,明明他已经用了药,也偷偷通了小茓,但被攻插进来,就像被铁棍捅弄下体,嫩肉都要被磨成烂泥一般。攻甚至用几把肏进子宫,把受艹地呜咽着向前爬,但怎么也逃不开几把的鞭挞,他就像一个发泄欲望的性玩具,被握着窄腰尽情的打种灌精,粉嫩的乃子也被手指夹着揉弄,奶肉上布满青紫的指印,乃子变得红通通的。
受一晚上都用小茓含着攻的几把,攻即使睡着了也没有把几把抽出去,迷迷糊糊还会在受穴里抽插,翻搅穴里的嫩肉,把睡过去的受疼得哭起来。有时候还会插进宫腔,把受插得瑟瑟发抖。
受第二天早上是被疼醒的,他的茓含了一晚上几把,碰一碰就疼得厉害,他往床底下爬去,茓刚脱离几把就被醒来的攻再度插进去,受一边哭叫一边爬,求攻放过他,但没有得到丝毫怜悯,他又被狠狠肏了一顿。
攻肏完收拾的时候,受还在床上躺着,小茓含了一晚上几把,早上又挨了顿肏,两条结实的大腿敞开着,合不拢的小茓露着一指宽的小洞,一股一股地流出白色的精液。
那天后,受着实躲了攻几日,攻却一反常态地天天找他,温声软语的同他讲情话,用自己不幸福的童年博取受的同情,讲他的双性母亲被如何凌虐还感到快乐,所以他以为双性都是要粗暴对待的,一张白纸的受被他哄骗的心软,理所当然的原谅了他,受也不知道真正的做爱时什么样子,毕竟他身边的人都对此畏之如虎,攻就用话术各种pua受啊,受被攻pua的甚至觉得自己接受不了性爱的粗暴一定是不够爱攻,于是后来不管攻怎么在床上虐待他他也强自忍耐,甚至主动请求攻的粗暴对待。
放长假的时候受都住在攻自己买的房子里,还总是骗父母说去朋友家玩。实际上是天天伺候着攻的几把,穿着黑白色的超短裙装,还有黑色的棉质过膝袜,腿环颈环一样不少,内裤是嫩粉色,上面还带着蝴蝶结,阴茎被绑起来系在紧致的腰身,露出小茓,用两个硕大的假阴茎塞满女茓和屁眼,震动调到最大档,在房子里他要像母狗一样翘起屁股,在地上爬着,攻随时随地想插就插,想上厕所了就尿进去,但凡他的跪姿有一点不端正,就会被皮拍狠狠抽在肥大的屁股上,如果有一点躲避的意思,还会被抽肿后穴和花唇,抽的高高肿起,还得含着攻的精液和尿液。晚上才被允许排出来,然后要么含着攻的几把入睡,要么被拴在床边含着震动棒一晚上,如果白天那里做的不够好,还会被吊起来放在炮机上打桩,第二天茓就会变得松松垮垮,可以塞进拳头甚至闹钟。每天早上用后穴接住攻的晨尿,加紧,漏出来一点就会被打烂后穴,然后用前茓接受攻的欲望。他们胡天海地地玩了一整个假期。
坏种
你从记事起就知道自己有一个不正常的母亲,因为不守妇道到处勾引男人,所以只能被关在家里,据说双性都很淫荡,露着奶子和小茓,想吃男人的大几把。ps,从小听那些男人和双性上床说的dirtytalk,养成了这样扭曲的想法,不过即使后来知道了双性们的真实处境和遭遇,这种想法也根深蒂固,他本来就是个天生坏种
你对自己的双性母亲又鄙夷又厌恶,从小便发达的精神力让你把那些龌龊的动静听的七七八八,那些恶心的交媾让你甚至对性这个词产生了厌恶,当然,你对那个双性的弟弟也充满了恶感,抱着弟弟小小软软的身子,你不无恶毒的想,双性就是那么个恶心人的玩意儿。
那次你抱着弟弟进母亲的房间也是有意为之,你一直知道双性对精神诱导没有抵抗力,因为你之前就诱导过那个双性,害他差点杀了一个男人,不过当真无趣,那些男人还是没有解决掉双性,只是把他送进了调教院,也不知道依着双性那淫荡的身子在里面有多快活。回来后你的母亲变得沉默,安静,像碎了一样,但是小孩子的恶意是无止境的。你抱着弟弟进来,本来是想诱导母亲扼死弟弟,但是双性醒来后看到你们居然伸出手,好像想抱抱你们,眼神脆弱又温柔,你在一瞬间晃神后又暴怒,带着一身腥膻味居然想抱他,他闻不到自己身上多么脏吗,他凑过来的时候薄薄的毯子滑下来,你还看到他女性尿孔在断断续续地往外漏尿,让你感到恶心极了。你盯住双性的眼睛,伸出精神力诱导,但没想到双性没有掐弟弟,而是对上你的眼睛后掐上了你的脖子,你猝不及防,被扼晕了过去。醒来后就得知那个双性被挑断了手筋脚筋送去了调教所。你高兴极了??,但没有表现出来,而且装出一个被母亲伤害无措又痛苦的孩子模样。
那个双性回来后彻底疯了,记忆也错乱,不认识那些男人,也不认得你,你对他更是厌烦,你不止一次地诱导他自杀,反正是个疯子,做什么都不奇怪吧,只是可惜,每次都被你的父亲救回来了。他们为发疯的双性请来了联盟里有名的精神理疗师在这个世界上能把精神力外放的男人很稀少,而且一般只能在成年后检测出来,但精神力者很小的时候就能运用自己的精神力。精神力分为诱导和攻击两种类型,诱导一般会成为精神理疗师,攻击型会成为战场上的尖兵。
你再聪明终究还是个小孩子,之所以能对母亲下手是因为他是个双性人,而你的父亲们都是攻击型精神力者看不出来。在他当给着你的父亲们给你的母亲治疗看情况时,你故技重施,想要诱导双性发疯自残,被那个理疗师当场抓获,其实他之前就怀疑过你,只是你还是个小孩子,他一度以为自己多虑了,没想到你会自己现出原型来,在理疗师强大的精神诱导压迫下,你面目狰狞地说出了所有自己做过的事。话说出口的那一瞬,你知道自己完了。你看到父亲们投来的视线,厌憎,冷漠,像看一条恶心的臭虫。他们攻击的精神力直接包围过来,把你撞到了墙上,小孩子脆弱的骨头碎了大半,一个男人走上前来,扼上了你的脖子,他们无法容忍自己被人如此愚弄,哪怕你只是一个孩子,你知道的,精神理疗师面露不忍,但碍于男人们阴冷的神色和可怕的气场不敢说一句话。只是你没想到,你的疯子母亲冲了上来,他身体不好,看起来也疯疯癫癫的,但他从父亲手下救出了你,是一个勇敢地保护者,他护在你的面前,对你说:“小孩,别怕”,像一座屹立不倒的山,他把你抱在怀里,像一个温柔地母亲。你不知道,他没有被轮奸前梦想是成为一名真正的军人,他善良勇敢,根本看不得一个小孩在他面前差点被杀死,即使他疯疯癫癫,精神失常,他也没有忘记那些刻在他骨子里的东西。你却以为自己被爱被救赎了,你恶毒但缺爱,你头一次觉得,如果有一个这样的母亲也没什么不好,不,是会很好。
你以为他很爱你,但其实不是,他只是天性使然,之前如果不是你的诱导,他根本不可能对孩子出手,你不是他救下的第一个人,他救过很多人,甚至你的生父,但他从不留名更不求回报,甚至不记得,以至于你的生父也是不久前才查到,他抱着发疯的双性哭了很久。
男人们从这件事中发现了双性好转的契机,他们拗不过母亲留下了你,但是给你戴上了精神抑制器,还把你的弟弟接了回来。弟弟和母亲长得很像,男人们对母亲说这是他的孩子,他们是他的丈夫,他因为生病忘了,他们还用最好的药和技术勉强修复了母亲断裂的手筋脚筋。
母亲精神失常,记忆混乱,但他始终对自己的孩子很好,照看着弟弟,他发疯的时候也少了很多。父亲们没有向母亲介绍你,对你的身份也含糊其辞,母亲好像觉得你是某个男人的私生子,他还对你的生父说男人要勇于承担责任,孩子是无辜的,你看到父亲面色难看,但沉默地听着。母亲仍旧护着你,但也仅限于此了,他对孩子都很宽容爱护,但只有对自己的孩子温柔入骨。他是一个很好的母亲,也比那些男人们更像一个好父亲。
晚上你和弟弟做在一起写作业,弟弟趴在母亲肩头撒娇说想玩一会,母亲板着脸说不行。但是又温柔地哄着他说可以给他做最喜欢的果盘吃,弟弟高兴起来,从母亲身上跳下来,母亲抱住他防止他跌倒,看着弟弟的高兴劲也眉眼弯弯地笑起来,对于弟弟的溺爱几乎能从眼里淌出来。他们两的互动被你看在眼里,你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被嫉妒啃噬着,几乎要忍不住冲上去喊我也是你的孩子,但是父亲狠厉的警告犹在耳边,你忍下来,眼睛红红的。母亲终于想起你,他眼底笑意未消,摸了摸你的头以示安慰,你为他眼里的温柔晃神,直愣愣地盯着他。“加把劲,作业写完了好好玩”,这话是对弟弟说的,可你觉得这仿佛是对你说的。弟弟边写着边哼哼唧唧地撒娇,好不容易写完了,他一头扎进母亲怀里,嚷嚷着要吃果盘,母亲笑着抱起他大步走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