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不仅如此,你还会惹上数也数不清的麻烦。继续这样下去,真的好吗?”流月问着,仔细地观察着郝贤表情的变化。
他可不认为这个世上有什么傻瓜,有的只会是一些隐藏得比较好的狡猾之徒。他当然看得出锦云心境上的微妙变化,那个不管怎样都没办法让人放心的家伙,在那次被赶出家门受到一次欺骗就变成了这幅德行。如果发现再一次受到欺骗的话,不知道还会变成怎样令人伤脑筋。
要是让霍老看到锦云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变得神经失常的话,那他可没办法交代。
可郝贤显然也并不是他能轻易琢磨清楚的人,对于他的疑问,郝贤甚至不打算给予任何回答。
“我决定要做的事情,从来不需要任何人说三道四。”郝贤冷笑道。虽然他不管是对郝慈,还是对锦云都是十分温柔体贴,但那颗不代表他就真的是个和蔼可亲的人。
事实上对于敢于冒犯他的人,郝贤是从来不会手下留情的。
可是,他也并不想跟流月交恶。因为郝贤能感觉的出来,虽然流月总是喜欢对锦云冷嘲热讽,但是事实却非表面那样。
“我劝你还是不要担这种心了,如果我有恶意,你觉得在这里有人能阻止我吗?”郝贤嘲弄一笑,便不再理会。
流月一愣,想了想,发觉的确也是如此,苦笑一声,便又从窗边消失了身影。
不过这样说来,也就是说他事实上并没有恶意的意思吗?既然如此,那他此行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看来他的疑问根本就没得到解答啊,没想到这只熊也挺是狡猾啊。
随着几个灵巧的几乎不像人类的翻身,流月又回到了他的屋顶。
虽然范杰一再地表示希望他能好好地睡在房间里,但是对他来说果然还是屋顶更能让他安下心来。
因为只有在屋顶,才能这样毫无遮掩地看见星空。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变得不看着夜空就无法入睡了。
只是依稀地记得,在他还很小的时候,每天每天晚上,自己都是这么入睡的。久而久之,就成了无法改变的习惯。
身体刚刚稳住,流月就发现有人占据了他原本的位置。他无奈地摇摇头,没想到原来还有人跟他有一样的兴趣爱好——虽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占据了流月位置的人,正是锦云。他严肃着脸,看来心情并不是很好。
可流月才懒得理他,反正屋顶的范围比所有房间都来的广阔,大不了他换个位置就是。
可是锦云似乎并不打算逐他的愿,他已经打好了注意要干扰流月的休息。
“站住,你刚才跟郝贤说了什么,我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擅长跟别人交流了。”
流月停住了脚步,冷笑道,“据我所知人类是一种群居的生物,不管是谁,与他人交流都是与生俱来的能力,谁也无权过问。”
说完,流月等待着锦云的反驳,可是锦云却发现自己好像暂时失去了反驳的能力。
因为他自己也觉得这样的问话很是没有道理,可他一发现流月找上了郝贤,就觉得有些坐立不安。
等待了半晌也没有任何回应,流月突然想起了自己所担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