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单调了,男人也可以穿很多花样。”李祚轩搂着他的腰,不动声色地把越泽林往房间里推。
越泽林意识到了,立即要开打,李祚轩赶紧抓住他的手,但越泽林这次学聪明了,作势一闪就给了他一拳,一把推开李祚轩就往楼下跑。
他奔到电梯前,猛然才记起是要密码的,顿时有种吞了粪的暴怒感。
李祚轩则不紧不慢地从楼上走下来,抚摸着被打了一拳的脸道:“宝贝儿力气不小啊,这次是我疏忽了。
越泽林双拳紧握,身上的西装还皱巴巴的,脸上又被气得泛起红晕,看得李祚轩眼神又深了几分。他舔了舔嘴角,走进妄图逃跑的猎物,温柔地道:
“今晚就留在这吧,反正你明天就要走了,不打算来个难忘的巴黎之夜吗?”
越泽林刚要挥拳手就在半空中停下来,似乎是听到了“明天要走”四个字,意识到可以摆脱李祚轩了,神色里竟有点不敢相信。
他这幅样子让李祚轩忍不住笑了,上前环紧他在怀里:“怎么,舍不得了?”
越泽林要挣扎,发现无果,只好愤懑地回了一句:“神经病。”
李祚轩稍稍拉开了一些距离,一双眼睛含笑地看着越泽林。
他是混血儿,有一双极具魅力的墨绿瞳眸,每每望着人都好似有柔波荡漾,里面的秋水深情几乎可以把情人溺毙。
越泽林只看了他眼睛几秒就不自在地移开了,似乎无法适应这样露骨的眼神。
“怎么害羞了?”李祚轩笑出声:“难道你和女人缠绵时没有过这样么?”
“不关你的事!”越泽林立即冷声道。
李祚轩眯起眼,已经隐隐猜到了一些。他知道越泽林以前有过“包养女人”的纨绔子弟行径,但以对方这种古怪暴戾的性格,估计也不会真正和女人谈得起恋爱。
他吻了吻越泽林高挺纤细的鼻梁,在那冷得像寒冰的脸上轻轻舔舐:“宝贝儿,在你回国之前,我会给你难忘的一晚……”
“能不能别碰我?!”越泽林推拒着,几乎要把自己嵌进身后的墙壁里。
李祚轩抬了抬眉,温柔的神情里有虚伪的失落感:“都最后一晚了,宝贝儿你就不能乖巧点吗?”
越泽林一阵恶寒:“滚,滚你的蛋去!”
“可我的蛋更想在你的小穴里滚啊。”
越泽林脸一黑,没想到李祚轩外表温尔文雅,居然会说出这种下流的话。他虽然玩过不少女人,但从来不说脏话、做爱的时候也不说情话,向来都是戴上套子插进去,射过后就完事。
他之所以包养女人,那只是为了固定相对干净的性伴侣,以免感染不必要的疾病。
越泽林和他父亲越坤一样,就是这种表面开放,实则骨子里保守到可怕的人。
他对同性恋的排斥,也许是源于心里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