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门之隔的储物间里,我和师母正屏着呼吸相互搂抱着近似赤裸的身体,不知道是因为高潮的兴奋还没有散去,还是因为导师意外到来带来的紧张,师母的奶头仍然硬硬的挺立着,顶着我宽阔的胸膛。
而她的小穴里面竟然还一股股的涌动着燥热的淫水。黑暗里,我忍不住去用指头拧动她那翘起犹如玛瑙般的奶头,她身体一阵悸动,不知是痛还是兴奋。
但是她的小穴下意识的夹紧了一下,yin道湿润的肉壁紧紧的包裹住了我刚射过精的ji巴。她张口咬在了我的肩膀上,咬得很用力。我使劲儿拧她的乳头,她使劲儿的咬我。
但是我们都不敢发出声音,就在痛苦和忐忑中,止不住的刺激与兴奋再次充满我们的身体,我又想操她了,而她湿热的小穴也同样期待着再次的蹂躏,但是我的ji巴因为射过两次精,还没有硬起来。
当我试图抽chā把ji巴拔出来后,半软的ji巴却很难再插进去,我心里有些急,师母也着急,她把嘴唇伏在我的耳边,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对我说:“我用嘴帮你。”
听到往日高贵骄傲的师母说出这样的话,我心中的兴奋一阵阵的冲击得头皮发麻。如果不是刚刚射过两次,光听到她这样的话估计我就要射了,我轻轻的把师母从打印纸垛上抱下来,后退两步,把背靠着身后的铁架子上,师母悄无声息的摸索着蹲在我的面前,她一手优雅的握住我半软的肉棒,一手轻轻的包住我的睾丸,她的粉舌先绕着我的gui头舔动了一圈,弄的我身体一个激灵,差点儿叫出声来。
不同的女人口交的风格也不同,妻子给我口交,像是吃美式牛排一样大胆豪放,而室友的老婆在那唯一的一次准口交里,却像日餐一样浅尝辄止。师母则像精致的法国大餐,她并不急于像妻子一样整根吞下我的肉棒。
而是耐心的从开胃菜开始,用湿润温暖的嘴唇顶在我敏感的gui头上,一边轻吻,一笔用柔软的舌尖来回扫动这我更为敏感的马眼,她在和我的gui头接吻。
当师母把我整个gui头含入口中的时候,门外响起了对话的声音,应该是系主任见我们实验室还亮着灯,进来和导师聊天。
导师正兴奋的和他说刚刚申请到了国家自然科学基金(nsf)的一笔科研基金,可以招更多地博士生来给他工作,系主任不住的称赞着他。
而几步之遥的地方,他的妻子正在卖力的吮吸着我的gui头一时间似乎所有地位、名利都变得像被风吹散的柳絮一样微不足道了,如果ji巴连自己女人的小骚逼的喂不饱,就算是有个几百万美元的科研基金又有个ji巴用呢,我心里想。
想到这里,我的ji巴再次变得想跟铁杵一样坚硬勃起了,我拽起师母,让她屁股撅起来趴在旁边的铁储物架上。
然后我用双手握住她的翘臀,一个粗大滚烫的ji巴抵上她饱满湿润的阴唇,一插到底,师母用手捂着嘴,但是鼻息里却传来一声兴奋的喘息,在我加速的抽动的时候,储物间的门外正传来导师和系主任爽朗的笑声
等到确信办公室里没有人了,我和师母才精疲力尽的从储物间出来,办公室里灯仍然开着,导师走的时候没有关灯。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突然一见灯光,眼睛有些刺痛,等视力恢复后才发现师母衣衫的狼藉。
她赤着脚,高跟鞋应该被丢在了储物间某处,黑色的蕾丝丝袜破了几处,绽露出嫩白的肌肤,短裙虽然胡乱的遮着屁股和私处。
但是反穿了180度,衬衣的纽扣系错了,一边的衣领敞开着,露出半只挺拔的乳房,头发蓬乱着,额头上亮晶晶的还闪烁着汗光。
但是这一切比起她身上那混合了精液和淫水的味道,却又觉得微不足道了,导师在师母的桌子上留了便笺,说他来过了没有找到师母,所以先回家了。
他们住的地方离学校不远,走路大概十几分钟。师母也意识到自己的狼狈,对我说:“你把我弄成这个样子,让我怎么回家嘛?”
语气中竟然带着一丝撒娇的味道,这真不像师母往日的风格。我说:“到我家洗个澡吧,你洗澡的时候我帮你把内衣洗了。
然后熨干,外衣也可以帮你熨平整。等你到了家,就告诉他说你去运动馆游泳了,他也不会怀疑你身上刚洗过澡的味道。”“你和别人合租的吧?被你室友撞见怎么办?”师母有些担忧。“这个时间,他们肯定已经睡了”
脑子里突然闪现出室友急不可耐的干他老婆的场景,心里突然有些不爽。别无他法,师母只好快速的整理了一下,和我悄悄溜出学校的大楼,上了我的车,来到我的公寓。
我们俩蹑手蹑脚的进门,果不其然,室友夫妇已经睡下,客厅里可以听到室友沉重疲惫的鼾声,看样子他操了他老婆不止一次。
师母去洗澡,我在拿出了蒸汽熨斗,帮她衣服弄好。妻子不在身边的日子里,这些事情我干起来得心应手。师母裹了浴巾轻声的走进我的房间时,她的衣服我已经处理完毕,正挂在壁橱门上等蒸汽熨斗的潮气散尽。
洗过澡的师母身上散发着湿漉漉温暖的香味,浴巾有些小,把胸包裹起来以后,下面就只能勉强遮盖住师母的私处,她一走动,修剪过的阴毛就若隐若现,我把她拉到床边,对她说:“衣服还要一小会儿才好,我可以吻你的唇么?”
师母一愣,但是还没有等她意识过来,我已经把她推到在床上,分开了她两条修长的美腿,把头埋在她的两腿之间。师母的裸照,她的阴毛是刻意修剪过的。师母的阴蒂像颗诱人的红豆,很凸出,似乎表明性经验丰富。
可是她的两片小阴唇却又很粉嫩,似乎并没有被ji巴过多的抽chā过,所以唯一的结论就是,她经常刺激自己的阴蒂自慰。
“看来老头子那根老ji巴不行了啊,师母,你还是粉木耳呢!”我一边说,一边用舌尖轻轻的撩拨了师母那粉嫩的阴蒂头一下。师母本来张口想要骂我,但是被敏感的阴蒂被我一刺激,却只发出一声娇媚的喘息。
她那粉嫩的肉缝里顿时涌出一股清澈的蜜汁,我赶紧低头用舌头仔细的舔舐起来,舌头触及她娇嫩的小阴唇,师母会阴处的肌肉不禁一收缩,蜜穴里有涌出蜜汁来。
我仔细的品尝着师母的小穴,师母修长的双腿夹紧了我的脑袋,她一只手抓住我浓密的头发,忘情的抓挠着,另一只手却攀上了自己高耸的乳峰,一边揉捏着自己的乳房,一边用指尖来回拨动着自己早已高翘的乳头,她的喉间发出放纵的低吟。
“吱”的一声,我卧室的突然开了,我和师母都一怔,不约而同的朝门口看去。室友的老婆正穿了一件薄睡裙站在门口,我们三个人都愣住了,时间似乎凝固了。
师母先反应过来,她看着室友老婆和我对望的眼神,似乎明白了什么,她用脚尖踢了我一下,我还愣着,没有理解她要我干什么,而这时室友老婆满脸绯红起来,她眼神慌张的四处望着,低声的好像在说“对不起”想退出我的房间。
师母又踢了我一下,我才明白过来,赶紧上前一把抓住室友老婆的胳膊,把门在她身后关好反锁,然后把她也推到了床上。还没有室友老婆从惊诧中反应过来,赤裸的师母就势就把她搂在怀里,师母性感的红唇紧接着吻在了室友老婆的双唇上,她的一只手扯开了室友老婆睡衣的肩带,纤细的玉手一把握住室友老婆白嫩丰满的乳房。
室友老婆的奶子是如此之大,师母的一只小手根本就把握不住室友老婆还在本能的挣扎,但是她的腿被师母的腿牢牢的扣住,显然经常参加室外运动的师母力气比她大很多。她的睡裙变得凌乱了,短短的下摆在挣扎中被翻了起来,我这才发现她睡裙里面竟然没有穿内裤,浑圆的雪臀中肥美的大阴唇里透出一丝粉嫩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