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时浸把身上的羽绒服脱掉,仔细拍打着围巾上的雪花,“……前段时间被班上的同学造谣了,没什么,等寒假过去他们就忘了。”
“不是老弟,”段经元瞥他一眼,“你这窝囊劲随谁?”
“……”
白时浸:“我是不想在无聊的事情上浪费时间,很无趣。”
段经元翻了个白眼,歪着脑袋重复:“我~是~不~想~在~无~聊~的~事~情~上~浪~费~时~间~很~无~趣~~~~~你真清高。”
白时浸:“……”
五分钟的路程开车两分钟就到了地下车库,段经元刚把车停下,白时浸拿上衣服和书包就下了车,把段经元当司机了。
“喂!”
段经元把车熄火,跟着下来,“你他妈不请我上去坐坐啊?”
白时浸头也不回:“等我休息两天就去集团找你,你走吧,不送。”
段经元死皮赖脸地跟着白时浸上了电梯,“我他妈快冻死了,你好歹让我喝杯热水。”
白时浸问:“你不是马上要订婚了?这么闲吗?”
“?”段经元眼神狐疑,“我要订婚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跟爸私下联系了?”
“没有。”白时浸说,“你的未婚妻在年年那里定制的礼服,年年告诉我的。”
段经元切了一声,“年~年~,瞅你这黏糊劲,不知道的以为你俩在一起了呢。”
白时浸嘴角勾了勾,下了电梯。
段经元一愣,“你想笑不能开怀大笑吗?那嘴一勾一勾的干什么呢?”
白时浸拧开家门,侧身让段经元进,换鞋的时候看到一双皮鞋,他顿了顿,嘴角咧得更大了。
他示意段经元安静。
段经元:“?”
白时浸悄悄到主卧门前,把门开了一道小缝隙。
卧室的窗帘拉着,光线昏暗,沐年闭着眼睛侧躺在床上,呼吸轻柔均匀,被子盖着他单薄的身子。
他轻柔地把门关上,跟段经元说话的声音都小了十倍,“你动静小点,年年在补觉。”
段经元:“?”
他大惊,刚要开口说话,白时浸捂住了他的嘴,再次提醒道:“声音小点,把年年吵醒,你就出去。”
段经元瞪着大眼点点头。
白时浸松开手,嫌弃地到厨房把手洗了十遍。
段经元跟着进去,脸上全是惊愕,“拿、拿下了?”
白时浸没理他,接了杯热水放在桌上,“喝完赶紧走。”
段经元:“……你…你俩同居了?”
“没有,只是偶尔年年会过来补觉。”
白时浸的性生活已经从一星期一次变成半个月一次了,同居这种美好的事……他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