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浪鼓声“咚咚”
“香胰子嘞……”
被一阵叫卖声惊醒,亓官玦发觉自个儿身上只剩下一层亵衣亵裤,它那亵衣还是散开的,起身一眼就能看到隆起来的浑圆腹肚,伸手揉了两把,里边的东西居然还有微弱动静,顿时将鬼修吓起一身虚汗。
这他娘的是个什么玩意儿?!他下床快步扫视,金风玉雅细软,与圣极峰上并所去过的许多地方都不同。
狗吠人声,灵气稀薄,这是凡俗间。
可它为何至此?
难不成是死……不对,它已然死得不能再死,再走一步只会彻底泯灭。亓官玦记起它意识尽消之前的事,吞噬涂魔,被姓柳的追堵……柳苍术?
“愰当”推开房门,门外高墙围阻,余一狭窄小院,几棵梨树并土坑里卧着几簇灵草灵花,简陋的池水中空托几条灵鱼,在亓官玦推门那一刻,灵鱼在水中疯狂游抖。
而柳苍术?
那冷面无绪的修士居然换了凡俗间的素衣素袍,立在鱼池前静静的抛着鱼食?!
梦?
幻境。
这姓柳的发疯了。
闻声柳苍术看了它一眼,又继续抛着鱼食,微风细爽,此情此景静置良久,亓官玦开始觉着是自个儿的脑子发浑。
居然没有结界……
可为何它的肚子这般大……又不是女修女鬼!它是男人!亓官玦黑着脸细探经脉,探完后内里暗骂那涂魔还不肯献死。
回至屋中找了把椅子吃了口茶,星目瞄着破院里那道身影。
它原也是个极注重姿仪的人,不,现在是鬼了。眼下吃了口茶竟蹬腿,衣衫不整四脚朝天的坐靠,眼珠子一会儿望着自个儿的肚皮,一会儿溜望着外面。
屋外的人不管不问径自做事,亓官玦自也在木椅上坐望多时。
日月轮转,货郎的叫卖声反复,鬼修的觉着自个儿的腹肚都小了一圈,柳苍术这才踏入门中。亓官玦斜目不视不言,垂在一侧的手掌微微曲握成拳,它又备着提壶倾倒,那想壶中茶水都干涸发霉,于是心绪更加不妙。
而柳苍术一进门,自是发觉了那只昳丽又英目的鬼肚子变小了,它扭着张脸不视不言,倒很像谁给了它气受。
这鬼样子。一身亵衣亵裤坐态轻淫,大张双腿鼓着个肚,像无畏又似挑衅,饶是柳苍术这种不讲节礼的深山修士也看得拧眉,欲开口,临了又说教不出什么。
只平声道“过来。”
那只鬼佯装没听见。
亓官玦私下翻了个白眼。
在过往所有不敌的对手之中,即使他最深不可测,但它最不畏的便是柳苍术。
这许是仗着结情丹蛊的缘故,倘若那丹蛊作用是真,这姓柳的便不能杀它,此番便如是了。但它到底没亲眼见着它死柳苍术复伤的场面,所以便始终不信,说不得这姓柳的是一直记着浮图秘境的仇,才总是拴个狗儿一般关着它。
它可从没忘却魂不全时这狗贼动不动拿灵火烧它,还逼它求饶下跪……
一想到它曾跪在柳苍术面前叫着“仙长”,亓官玦就恨不得回到那时抽自个儿几个巴掌!
“过来!”随着喝声落地伴着什么物件一并粉碎,那灵压压得亓官玦有些喘不过气,并非是口鼻气喘,而是周身灵力难以调动的狭窒。
这根本不是大乘!
亓官玦难以置信的向软床摇晃而去,它连大乘中期的魔修都可搏除,原先想着若是大乘后期也应当有余力再逃……
雷劫一过它便从未觉着自个儿从未如此充盈,几近能感应天地,那会子它只当柳苍术是大乘中后期所以仍不能探底,谁知一遇涂魔它便晓得。
亓官玦心神下沉,看柳苍术的神色渐变得惊妖恐异,回回长进回回探不到底。
它早该想到能塑炼出鬼修的人……是它狂妄了!只它不愿信。便是已坐化的元府真君,亦听闻是修炼了近千年!
“你在与我置气?”
细喘跌坐至床,亓官玦仰头与之对望,瞪眼,它如今哪儿敢?!东荒那一击如卵撞石,它往后还用修炼个狗屁!
碾压之下白玉愤红,背着他吃了不少脏乱的东西后,这块玉亦变得有些邪黑。鬼修本就来数不正,噬夺的生灵越多,日后的劫降便更重,通仙不比大乘。柳苍术躬身揉了揉亓官玦的腹肚,他该为其掌出的,只又觉着亓官玦挺着腹肚有趣,毕竟鬼修应当是不能诞子。
他倒也不是想要子嗣,因着自个儿自幼便很无趣。
若是像亓官玦……
太闹腾,大的这个不听人话已然令他烦心。
“唔……”
鬼修一开始确实只是被揉捏肚子,大乘中期的魔修,着实不好吞化,即便身死道消,留下的精纯元灵也不是它一时便能消克的。可后来它越与这姓柳的相视,这姓柳的便掐得越重,但凡它腹肚里真是个崽种,掐这几下只怕也要气绝了,亓官玦忍痛,那只手掌竟往下揉,行至腿间,没摸几下它下边便抬了头。
“……”亓官玦怒目。
肉茎却被修士捋得越发挺翘吐液,它遂死死盯着柳苍术,不料肉头突然被掐捏,亓官玦浑身一抖,握着的那处一松,几根指节继而揉搓两片肉缝。
它便知道这狗贼拿他不放便是为着这档子事,它当初就是瞎了眼,这何须它强?!原先竟还装模作样地叫它滚下去!
“啊……”亓官玦按住那只手,上肢虽是不动了,插入的指节却浅浅的抽。穴洞里边儿吸得紧紧的,鬼修却暗磨犬齿,表情像只即刻要扑咬人的野狗,柳苍术猛然将手指深捅,亓官玦身子一直,昳丽的五官皱拢。
容色姣好的野狗正欲挣扑,修士一掌卡拿它脖子将鬼按定在架子床上。
“柳!唔苍术!”
“为何要匿藏?”
“没有下回。”
“啪!”
“啪啪啪啪……”鬼修被扯了亵裤掌掴那两片嫩肉,这便也不是头一回,亓官玦每回都恼得合拢腿,但回回都被人掰卡住。
只是掌掴雌穴便也罢了,探进去的手指胡乱插弄,鬼修被捅插得里外都痛,胸膛一震一震的,骤然被掀开亵衣,紧接着两粒奶头也被“啪啪啪啪”扇得红肿,亓官玦很快便静了,两道气息一长一短起伏。
“伸出来。”
柳苍术将下面的手指抽出,立时又用来撬开鬼修上边的嘴,强行摸掰开犬齿,两指夹着那条被咬得滑腻的舌头,扯出一些露在嘴外。它竟还敢与他置气?
亓官玦唇舌触碰到不寻常的味道,那是它自个儿的……雌洞中的……
那几乎是一种恶视,但这只鬼被脱光衣物制着,苍白的肤泽,四肢大开不能动,一截舌头挂着涎液被扯的鲜红。
修士突然低下头含住那截舌头,柔软的温湿,亓官玦瞳孔骤缩,神色尤为惊恐。这样的事远比被舔穴和逼它吃肉棒更吓人的多,那截舌头被修士吸裹含弄,它的嘴仍是被两只撑掰。
不一会儿口中全是水液,那些水液甚至涌往喉咙,不小心吞咽一口,它像是狗尾巴被谁踩住。
贼他娘的两个男人!这是发妄了!愣过之后震恶想吐,柳苍术却用手捂住它的口,掐拿脖子的手改为揉扯两只乳头,拉扯之间亓官玦疯咳,交缠的涎液全吞入口,鬼修被呛的眼眶湿红,“呃咳咳……忒!”
恶心!恶心!亓官玦撑在被褥上干呕,柳苍术则取出一粒丹珠塞入蚌洞之中,它惊觉之际修士已然挺着肉具挺送,亓官玦扭腰欲逃,却被修士箍住大腿劲腰一耸,“别动。”“唔呃!”
丹珠被肉棒直顶宫苞入口,亓官玦虽不知那是何物,但绝然不会是什么好物,它惊慌叫着“师兄不要!”柳苍术扣着它的双手一下顶得更比一下深,雌穴里边虽有些情动濡湿,但这几下直往宫口也叫鬼修痛得受不住。
“师兄师兄师兄不要!不要啊呃”鬼修越叫越惊惧。引得修士再度捂住它,“闭嘴!”
“呜呜呜呜呜呜呜……”
那里边原就小的可怜,此时被肉棒顶着强吞丹珠,粗硬的东西狠狠凿了许多下,才从卡着被顺利抵进宫口,亓官玦顿时浑身大震。
那东西不比肉棒大,亓官玦全然是被未知惧吓的,湿红的眼睛散瞳,甬道内逼出一股水流,柳苍术就着湿滑抽插,肉穴顺利吞吐着肉棒,噗呲噗呲的声响,鬼修的腰腹很快便软了。
被扇肿微隆的女穴绞着根粗骇肉棒,柳苍术一松开它,手上俱是鬼修的涎水,亓官玦被肏得淫叫起来,反捉住他斥问,“柳苍术!是什么?!”
他便将它抱坐身上,鬼修挺着个鼓肚,大腿间湿滑吞吐,亓官玦低头,慢慢看清楚小腹上出现条似有若无的暗红纹路,且伴着肏弄在皮肉上愈发隽刻明显。
奴纹!
鬼修的气息一瞬间暴动。却又马上被铺天盖地的灵力倾压,那甚至不能说作是灵力,因着它只在柳苍术一人身上感受到这种威压,极像天雷聚凝之势。
“呃……啊!”“你啊倒不如即刻扬灭了我!我决然……嗬不会做你的鼎炉!”
“肏!啊啊猪狗不如的……呃!”亓官玦赤目叫喊着声色暴怒,它当年独身一人连命都不顾执意寻找仙宗,绝然不是为了有朝一日沦为别人胯下的娈宠!
它突然挣动的厉害,柳苍术从未见它那避之不及的恶恨面孔,内里一阵烦涌,险些便欲卸掉鬼修的四骨,平生最不喜咋呼然的人物,最终又是封住它的脉穴叫它软烂不动,喉腔疑冷:“什么鼎炉?”
“辱骂于我?”他按着鬼修腰坐插至最深处,亓官玦腹肚本就有货不宜,这一下干得它鬼晕眼花,下边更是如同撑裂一般挤胀难受。
“哈……嗬!有本事就呃杀灭嗯!”
“什么鼎炉?”修士被绞的呼吸不畅再度催问,而鬼修已然被干得呃呃啊啊组不出语声。
“你是鼎炉?哼……!”亓官玦匿蔽多久他们便又多久未再行此事,雌道内高热吸裹,大抵这鬼修极度抗拒着,柳苍术被夹得肉棒难耐有些生疼。他忍不住掐着鬼修的胸膛乳粒,勒腰狠狠抽动几下,强行将那剧缩的甬道再度肏顺畅了,亓官玦顿时泪夺眼眶,眼神却更凶恶。
而柳苍术很快也就思明白了,却更不高兴,他表情向来多是无欲无绪淡漠神容,连着交媾时大多也是冷淡面孔。这会子墨眸微垂,应对着的脸骨在光影下整体显得有些晦暗不明的森阴。
从一只残魂到鬼修大乘,何处不是用他的精血凝生,纵然交媾于双方都有益处,可他根本不屑那微薄增益,尽反渡于鬼修,以此,亓官玦的修炼速度才能古往今来堪谓第一,而它竟还敢说自个儿是什么鼎炉?!
“唔!!!”柳苍术固着它大开大合的顶弄,这许多年来他只得成功炼制那一枚九品。
那字音竟突如幽冥黄泉滚荡质出。
“你究竟算作哪门子的鼎炉?”
“啊啊啊!!”
吞完丹珠的宫苞再次被撬开包裹着粗骇的性器,亓官玦仰着头身体不断颤抖,泪花不受控制的自脸颊续流,小腹上的红纹蔓延至胀肚,竟隐隐扩散像要布满全身。
“啊!哈…啊!哈!哈!”
被蹂躏撑大的肉洞湿透,鬼修瘫软着不停颤喘,柳苍术抽出来的瞬间穴口张合吐出大量透白混浓,他将亓官玦一把掀落,起身披整衣物踏离架子床几步。
修士周身霜冷,被鬼修惹怒的杀意确真,修炼至今,柳苍术几乎没有不能掌控的事物,连修炼最易迸生的心魔他都不曾有。
这并非是刻意修什么无情无欲道,而是世间万物于他便是无有。
亓官玦也很算不得是什么。
那并非鼎炉奴纹,不过算是一种不叫它能匿蔽藏息的禁锢。以他的修炼修为,鼎炉何用?他从未将亓官玦看作鼎炉,若他们二人间非要算作什么。
柳苍术猛然回头,低凝被他肏烂如泥的鬼修,平声无绪:“我自视你作道侣,并非鼎炉。”
床上的鬼听了没出气,半响内里嗤笑,它是被肏软烂不是肏得痴傻了,灵脉蔽塞,捆吓它都不知道多少回。它肢体不能动,嗬气抬眼,红纹在鬼体上爬得到处都是。
亓官玦满目讥讽“那倒还不如做鼎炉……!”
它倒想看看道侣都是如此了,鼎炉究竟还能猪狗不如到何种地步!
“你便是这般想。”修士那话隐约又动怒。
亓官玦虚喘:“自……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自当成全你。”柳苍术漠冷着一张脸。
他说着,鬼修长长颤颤的惨叫不止,素袍修士立即翻鼎准备刻画法决,顷刻间屋院周围的天地灵气翻涌。
它既然是这般想他,他便也不必再耗费心血尊养着它。
因着丹蛊的缘故他自不会叫它彻底泯灭了,但将鬼修的神识之海抽离,彻底剥离记忆后,摄种重新炼制后再将神识固封塞回本体,这便做成了最上乘的傀儡,亦是最摄心听话不过的鼎炉。
“啊……啊!”
雷霆万击身灭不足描述此时的痛苦,亓官玦从未尝过从识海开始的磨灭,它起初以为会像黑雷降击那般刹那即没,却不想这竟是种神魂撕扯的痛极。
非以骨肉碎痛可比,而是看不见的一处处如千万针锥刺扯彻痛。
它却什么都不能做,被钉死在软香温床。
“啊啊……”
那惨叫声很快小了许多,并非是抽离停止了,而是亓官玦叫不动口里渐渐喑哑。周身自成空间,神魂无时不刻不在被剥去。
“叱”的好像崩断抽离一丝,什么东西寂消了!竟连带着灵力一同散灭。
它乍然觉着什么“嗡嗡隆”一空,猝然恐惧求生狂涌……
它当真要就此泯灭了?!
亓官玦动了动,它不知晓是什么在动,它也不知道那二字是否还能叫唤出,它连自个儿的声音都听不到,竟十分盈空。
“师兄!”
无形的撕扯似乎戛然而止。
静谧
“师兄!!”蓦地神回,亓官玦才惊觉自个儿不知何时能动弹了,它不止能动弹,它此刻还正伏抱着柳苍术的腿脚声抖腔哭。
“师兄我错了!”它道。
“我是师兄道侣,不是鼎炉!”这一刻鬼修什么都顾不上,想到什么便吐露什么,抱着修士浑然是惊怕了,颤音又呆目,哪儿还有之前的张狂样?
“这便是想清楚了?”
那人收鼎,神色静淡。
其人行举许多时与常人作对比未必能通,大抵不与人相处确乎如是。
亓官玦赶紧点头,又仿佛生怕柳苍术会反悔一般,连忙将自个儿的脸有意无意地往修士腿间蹭动,胆颤柔顺的低声叫着师兄。
“师兄……”它内里都不敢再称叫什么姓柳的牲畜,见柳苍术不动,亓官玦竟隔着衣物,朝修士胯间伸舔舌头。
蛇信子一般的鲜红,就在够舔之际,被修士一把提拎起来。
它原就比柳苍术矮上一些,重铸身躯之后亦是如此,除了无法造就灵根天赋,它与生前并无不同。只原先最擅用的灵火,如今是它最恐惧之物……又或许最恐惧的并不是灵火。
墨眸微垂,余光煞冷。
那浮图结情到底是有用处的,至少亓官玦觉晓它该如何做。
“师兄……”它抓着柳苍术一只手,仰头凑上去,修士不避,它自然也就能轻而易举的碰上两片温凉的嘴唇。尽管还是恶呕,亓官玦舔着两片温凉,尽力往里边探着舌头。
它素来对男女无意,而这世间最极尽亲密之事,未必就是胯下的抽顶。
修士头更低了。
鬼修竭力回想着它失忆那会子,一人一鬼是如何攀附上的,可它如何都忆不到,口舌交缠之事本就少之又少,觉察时又已然你我不分。至它魂全忆起到前边的几个时辰,他们恐怕再没有这样过,亓官玦自是生疏。
四瓣含濡,两条舌尖绞的津湿,它费力舔着对方的唇舌。柳苍术实只吃到一小截软的,鬼修的嘴张的极小,极像是在糊弄人。
他原也不是究极做这样的事,只是亓官玦越不肯的,他越是要叫它做。先前他亦能容忍许多,只他如今发觉对这只鬼不能有什么好脸色,否则它便吃拿不清,不折便欲飞!
“张开。”修士的声音倒不冷了,亓官玦张大嘴,嘴巴肿红肿红的,里边便被塞裹得满当,你来我往缠得紧密。
松开时鬼修下巴湿漉漉的,它低着头,也不敢吐,知道有人在看它,于是只能一点一点的往下吞。
“师兄……”亓官玦试图把头埋进柳苍术怀里,这于它似乎不好忍受。
柳苍术则就近将它扯到圆桌上,扫开那壶茶水。还不待他再有动作,鬼修自觉的躺上去,它早便是剥干净的,顺从分开双腿。腹肚圆隆,腿间的肉缝脏乱掴红。
它的睫毛颤着,修士看得意动,重新解了衣物,将性器顶入蚌穴中。
这回鬼修倒也不避他,直直看着,柳苍术绪平,缓慢的抽插着,端详亓官玦被肉棒顶得微拱的腹部,以及那瞧着约莫还有几月大,暂未消克的圆肚。
低低的吟叫,柳苍术俯下与它缠吻。顶弄并不激烈,弄了许久,修士将肉棒抽出,猩红怒胀,一道精水湿答答的全射在亓官玦的腹肚。
鬼修先是呆愣,后是嘴唇磨动,再而扭头侧目。
“很不情愿。”柳苍术追着它的眼。
亓官玦撑坐起来抱着修士亲了亲,“情愿的师兄。”
又一番唇齿厮磨。柳苍术揽了揽鬼修的腰臀,亓官玦顺势趴在圆桌,腿脚着地,翘高屁股,这档子事它熟。
只这回它这“师兄”并不是从后贯穿牝户,修士的肉刃蹭着股缝,亓官玦缩了下腿,内里又有些慌张。
指节终是揉着只有一点儿的褶皱穴口,才刺进去一点指头,亓官玦赶紧背过头,勾过来跟修士亲吻,哼哼道:“进不去的师兄……”它正面勾着人,抓着粗硬的肉棒就要往泥泞的雌穴塞,柳苍术亲完人重重拍在肉臀上,俨然像是警告的语气“趴着,亓官玦。”
它便只得趴着,任由柳苍术的手指钻它后边儿的肉洞。那后边生涩艰难未被启用,弄了一会儿也只能插入一根手指半根指节,柳苍术取来一只玉瓶将乳液涂抹在洞口,亓官玦嗅出了地心髓的味道,这姓柳的……!
鬼修又开始发起愣来,它后边的褶皱已经被彻底揉开,修士的两根手指在里边抽捅。
“嘶”又加了一根进来并抽,肉道胀得慌,亓官玦浑噩。
“呃……啊啊”
那东西在臀缝擦了几下后便捅开褶皱,它霎时又想跑,可这根本不成,最终只能让修士粗壮的肉棒肏进后穴的肠道中。
那性器太大了插的亓官玦不住收缩肠肉,它总觉要被弄裂开了,雌穴不够交欢?何苦又要弄这更不合宜处……
“师兄……”亓官玦哭痛的叫着。
此时肉棒还未全根送入,柳苍术抓过它的手放在交合处。
叫得亲热的好似他当真是它师兄,实则浮图之前他们也并未见过几面。轻浮!柳苍术往前一撞,肉棒便全肏进阳心了,顿时逼得亓官玦一阵鬼哭。
“慢点呃,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