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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鬼得鬼作呕仍可唤我师兄(1 / 1)

谁晓得个仙姿玉貌的修士,竟然抓着一只鬼魂强肏?

鄢亓玉口不能言,浑噩地受着煎熬,内里一片惨淡哀嚎。这修士是个异类奇葩,如此癖好简直叫鬼目眩厌恶,万不能承受。

粗长那物一直在它鬼驱内捣来捣去,它则被禁锢着,听着水声轻噗轻呲的击摇。

如此痴恶良久,忽然觉察到一股异样温热,鬼魂起初茫然不已,随即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惊愕得它鬼身倍感头皮发麻,又宛若周身起了鸡皮疙瘩怪慎得发慌。

狗修士尔敢……

居然……

鬼魂挣不动在识海中乱叫,它能清楚感知那些东西正在它体内!它不明白它明为鬼体为何能盛放那东西,它更不明白它为何还能有之感受!!

鄢亓玉几欲发狂,它惊恶的盯住修士,而修士却浑然不在意它的鬼眼,在将粗长抽出后,自顾取了个物件,复往它阴户中塞堵,似乎便是为了防止那些腥黏的体液外流。

而后鬼魂仍旧不能动,它被修士摆弄着,被封在寒潭中。眼呆呆地望着修士踏出寒潭,略施清洁,便又是把道骨仙风,全然不见方才的勃然淫弄。

可潭水中的气味还未散尽,它虽只是只野鬼,却仍觉被修士的精水浸污透了……

封固的鬼体随着水流遥动,它始终觉着那味道挥之不去,鄢亓玉心如死灰。

过了几日,它发觉修士的精水在体内消失,鄢亓玉木然,连自己又能动弹了亦不知。清透的鬼脸上摆着副被肏干痴落的神容,已然是只不大周全的鬼,再无失魂落魄一说。

至此,修士便会每隔十天半个月的来弄它一回,且似乎并不在意奸污此鬼的反应。这般桎梏圈养,实与禁脔鼎炉无不同。

长此以往,鬼魂虽在聚灵阵和旁门加持中鬼体长得更加鲜实近活,精态却终日奄奄,仿佛轻易便会消散。

再愈到最后,甚至不用灵力锁它,修士一入寒潭它便自堕为提线木偶,无畏被操控。

“唔……”这日,潭中浅处。

双方未除尽衣物,鄢亓玉再被拥在修士环住上下起伏。它突然哼出一声,修士暂停后又迅速抽耸,随后鬼魂仿佛受不住一般,时而张嘴空口,时而嘴唇阖动。

它原先被弄只得被强行入侵的不适难受,现被肏得久了,竟越发觉着鬼身吃软,下身被顶弄出的异样如蓄洪流,河堤隐约松动,仿佛真要被修士肏干出旁的什么……

鄢亓玉本坠入的死灰之境再度惶恐。

鬼躯日日含润修士精血,它终日待在谭中,浮动的水流根本映不出它如今之面孔。

所以便是连它自个儿亦不清楚,它早已生得不像只薄凉鬼魂,背靠坐卧修士身上,原本极英极妍、一副极不服输的苍白鬼脸,如今正在氤氲发红,眉眼皱缩的挤在修士怀中,被展开的肢体渐现血色。

又一通浓精灌入,恶修士假模假样的为它拉扯弄衣物,持静装模作样的告与它:

“你全然不记,仍可唤我师兄。”

竟真是生前旧识?只是鬼魂木然不应,消沉潭底。

师兄?这究竟算哪门子的师兄!连师弟的鬼身都不放过,行尽秽事奸污!鄢亓玉心塞欲呕。

“师兄……”

百年前

浮图秘境中,鄢亓玉猛然拽了一把玄袍青年臂手,示意陆周源往前方头顶上看。

药园仙树,中空无数条拦路的巨藤贯透几十来修士的身躯蠕动,被巨藤蠕动的残肢不断滴落血雨。

陆周源感应不到生机,但观其死者还鲜能抽搐的狰狞面孔与血液的新鲜程度,这些修士恐怕来的也不比他们快上多久,须臾几刻,竟已然身首异处。

陆周源越看越心惊,只因这些死状惨烈的修士中有几位他们打过照面,修为亦是在金丹期左右。

他看完后与鄢亓玉面视一眼,随即压着随行十几位宗门师兄弟一致后退至药园大门处,即便一眼便能瞧见园中珍稀灵果仙草无数,此刻他们不敢再贸然前行。

“亓玉,如何取?”陆周源深吸一口气,观望着,面上透着几分焦急。

这浮图秘境果然很不寻常,他们宗门弟子一同前来,却不知道触碰到什么传送法门,瞬息便将众人分断开,且传信长老峰主无应,眼下他们这批弟子便是要自己闯了。

好在他们这些弟子运气不算差,一传送来便发现此境恐是浮图老祖的药园丹房,便急忙赶往,毕竟这浮图秘境远不止他们圣衍宗的人先进入了,而他们这批弟子势单力薄,统共只他们师兄弟修为到了金丹期……

虽说金丹修为在今修真界亦算是拿的出手,且他们修炼时日不长,在同辈之中实力出众,可眼下便有几位金丹死在当前,这令鄢亓玉与陆周源不得不慎重。

“我来试试师兄。”鄢亓玉亦围着药园转半圈,召出自个儿的佩剑。剑锋照寒光,修士凝重着脸,这地方拖延不得,倘若再来人便会更加麻烦,而里边儿的东西,万不能再拱手。

鄢亓玉飞身上前,朝着其中最粗壮的一根斩去,天地玄黄,他念着一道口令,瞬间挥出十几米高的巨大剑影下杀,立时便将巨藤斩的粉碎,下方的众人见此心中一喜。

陆周源眼见那柄宝剑,是上次宗门大赛的头彩,再感知鄢亓玉挥出去的磅礴剑意灵力……他这师弟,恐怕已然是越过他,进入了金丹后期。

明明前些时日在大殿汇集的他觉察鄢亓玉还停留在金丹中期,怎地如今就……

这般进阶速度,简直骇人。也不知是不是与他那奇特的体质有关?陆周源思索一番,再看,中空又变了局面,只见才下被鄢亓玉斩碎的藤蔓快速生长突袭,鄢亓玉接连二斩后竟生长越快越有发狂之势。

“小心!”陆周源带人迅速散开,轰砰的击土炸响,那些巨藤发了狂四处攻击,众人一边斩杀一边逃窜,更有几位弟子连藤蔓都无法斩断几近被伤。

中空剑气百斩瞬发,所落之处藤蔓皆破裂碎断,但这根本应接不暇,鄢亓玉斩了一会儿便心知这法子行不通,这般下去只会灵力耗竭。他便再次试着用灵力发动燚炎,那是他功法中的护身赤焰,此焰一出,立即焚得巨藤退脱。

他见有效便立道:“火决有效,凡属火系灵根尽烧!”闪躲众人便有应和聚焰的,这法子的确有效,只是人数实在过少,且多为筑基期修为弟子,火力有限。

不多时鄢亓玉便焚去七成灵力,但那些藤蔓尚还顽强。这一行人中火属性灵根中他最强,施法最多。他不得不取出仅剩的一枚回灵丹入口,吞化间隙又生有怨气,这才入秘境多久便没了?地心髓由地灵浆再度精粹,然全让圣极峰的死人吞拿了……

“接着师弟!”虚空中掷来一样物品,鄢亓玉接过正是几枚回灵丹,是陆周源。鄢亓玉便安心许多,使尽灵力焚天,终于是一把灵焰将诡谲的藤蔓烧败了。

退下阵后他因过力出不少细汗,但这会儿并不是休息的时候,陆周源说着“小心行事”,一干人便终于进了去。

见灵草灵果便挖拿,没得时间做区分,如蝗虫过境。鄢亓玉便是挑着也往锦囊中装了不少,他并非丹修,但这些东西可与丹修结丹换物。

等扫过药园立即向丹房,两间距中有一巨大天坑,往下一看,居然躺着副巨大龙骨,瞧着森白,想来死去多年,但其余威仍旧叫众人心荡骇然,不敢想这龙若是存活,该是当然?

而鄢亓玉却在龙坑的威慑中捕捉到细微平定的灵力波动,再仔细一瞧,龙坑龙脊骨少了最要紧的一段,他心道不好,顾不上捡剩下的龙骨——丹房只怕被捷足先登。

“亓玉?”陆周源见他师弟突然冲了出去,随即紧跟上。

从龙坑至丹房毫无禁制阻拦,鄢亓玉行的愈快,达至丹房,果然六扇门已开,其中一扇半合。

鄢亓玉又厉又好瞧的一双眼眸轻眯,猛然便踹烂半合那一扇,抢!再抢!

门中人未对他设禁制,木门咣当跍吱断折,鄢亓玉一眼望去便先看见两枚丹药在屋顶飞转,一道灵力在极力束缠。

会飞的丹药?那必定是传闻中的九品仙缘帝丹了!若得便不虚此行,他急不可耐,集全力破剑欲切开灵力束缚,竟也被他切开了?一枚离他最近飞窜,鄢亓玉跃起便拿,果真捉到手中,顿时心尖狂跳。

“慢。”

有人说话,鄢亓玉这才注意到人,冤孽!又他奶奶地是柳苍术,他忍不住心骂。再看柳苍术一贯淡薄的脸上居然有两分紧张,他便更慢不得了,鄢亓玉即刻便将飞丹塞嘴吞服,我看谁还能再抢!

“你……”柳苍术看得眉头紧皱,似要怒。

鄢亓玉到衍宗多年,还没见过这人怒过,当真是有趣。他自认也算倨傲,可这姓柳的比他还冷心冷情,衍宗十二峰,一干宗门师兄弟在外火拼,这圣极峰的人不援手居然稳坐丹房独吞?

可谓是高,是绝。

“方才没注意,竟然是柳师兄?!”他吞丹完后才仿佛惊觉。

柳苍术冷凝视他,另一枚飞丹被他圈在手中,但在鄢亓玉吞服的同时,那枚飞丹骤然消散。

“亓玉!……柳,柳苍术?”陆周源这时方赶到,瞧着丹房内两人的势头不对,“出什么事了亓玉?”

陆周源出什么事?这会儿没有,前些时日倒有一桩。

鄢亓玉忆起数月前他为入浮图秘境做准备,到青木山找地灵浆。好不容易寻到,地灵浆旁却饲有条黑蛟,他以爆体灵果投喂,等那黑蛟灵乱离开,或者妖灵暴乱欲取。

岂料他费尽心思日复一日等待,眼见要成功之际,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个修士,以摧枯拉朽之势雷霆万钧之力,两掌便将黑蛟劈死……

而修士周身笼罩着一层禁忌,他看不破修士的修为真容,亦不知这修士何时而来。他眼睁睁瞧着那修士的杀戮轻而易举,并理所当然地取走他视作囊中之物的地灵浆……

他登时盛怒,顾不得那人修为到底有多高深,冲追上去阻拦。

等修士被拦停,细看发觉那修士的衣裳样式却乎有几分眼熟,赤带夹杂在衣袂中飘飘,鄢亓玉当时在脑中搜寻了个遍。衍宗一众亲传弟子中,何时有了能破元婴修为的弟子?!

他试探一句“柳师兄?”

修士真容显露出来,剑眉俊目,面容修美,面无表情。原来竟真是圣极峰的柳苍术。

彼时柳苍术亦认出拦他之人的玄袍,不过他神色陌,淡问“何事。”

鄢亓玉心下放松,具是同宗门的师兄,想来不必大动干戈。便好言说道:“柳师兄,地灵浆我恐怕是比师兄更先寻到,且守着那条黑蛟喂食血果多日只等它一死收取……自然,黑蛟是为师兄绞杀……所以……”

“师兄能否匀些地灵浆与我,我手中的东西凡有师兄看得上,皆可做交换。”他将话皆说尽,从锦袋中散出几株灵草和法宝,待看柳苍术反应。

柳苍术对此面色未有动容,亦未看鄢亓玉那些宝物,冷然道“不换。”

“以你之修为奈何不了黑蛟。”

“况且,这非地灵浆而是地心髓。”

鄢亓玉先入耳两字便不悦,随后更是越听越发的气恼。他竟不知是先怒这姓柳的一再下他的脸子,还是怒柳苍术暗讽他修为不够高,更或是指他愚蠢不能区分天地灵宝。

鄢亓玉心中肃骂,牙关紧咬。却只得重回地心髓诞生处,他犹记,那死蛟似爆出一物。

而便因着这桩事,不相熟的宗门师兄弟间,生了些许龃龉。

……

所以他方才认出柳苍术便更急欲吞服,乃是不久前便被人强抢过。

“没事,师兄,这不遇到柳师兄么。”

现今之况,即便是有事,鄢亓玉此刻亦不会认。

吞亦吞了,鄢亓玉不相信柳苍术还能怎么样,互相残杀乃宗门大忌,再者,即便他拼杀不过,脱身总可。

九品帝丹这样仙物,便是修真界凤姿的体面修士胯下茂林,被淫水沾湿……

鬼修怒眼瞪视,柳苍术却冷凝它,耸腰凿得又重又深,自个儿的呼吸亦粗重。

“亓官玦。”

“哈……哈”亓国消无皇子的扭头。

浮图秘境那时它并未留意细致,现才亓官玦看得不适,陡然想起它方才还含过什么,那会子炙乱它没那般厌弃,登时不断往外吐。

本来便被肏得不时失神,这会儿更是被干得舌尖连带涎液都收不住。

但越到后面鬼修越清醒,间或被肏得迷乱,亓官玦上边并下边都快嚎干了。它肚子被修士肏得鼓胀,嗓声喑哑,那畜牲居然还绑着它!

“柳苍术……唔!”一动下边便流,日光熹微,一人一鬼竟交媾一夜。

完事后修士也全然没有给它解开的意图,将自个儿身上清理尽,任由鬼修软趴趴的躺在床上,胸膛起伏,双腿精斑颤张。

尽管浑身的灵力因着交合再次泉涌波动,亓官玦却调用不得,身上被过度使用和被抽打地方便只能缓慢修复,虽然也不是大伤,却叫人难耐又难启齿。

姓柳的畜牲果真是将它当作禁脔!

亓官玦被捆着,胸膛起伏声越大,柳苍术关上房门便出去了。它在木床上扭着,雌穴隐痛,鬼修掌握拳拢上腿,暗自冲脉强挣。

“嘎吱”一声,去而复往。

多此一举。

修士分开它的腿间擦净检查,问它是否难受,亓国消无的皇子不答,猫哭耗子假慈悲,松绑解脉它自然便好得快!

“嘶……”亓官玦深吸一口气,修士的手指裹着冰凉的汁膏,往它雌穴中送。而那些汁膏一送进入,便消解里边的刺痛热炎。

鬼修无动于衷,它敞着大腿任其作弄,瞧着很是有几分麻木。

“呃……啊!!”

那修士竟然又抬起它的一条腿,肉棒裹满汁子耸入,一下又一下,将汁水带往深处。

狗修士!!

……

直至日昳之际

圣极峰

“啊……啊啊啊……哈啊”

屋内的情色未散,鬼修被人抓着两条赤白的大腿肏干,交合处肿烂糜艳泥泞。再被修士的肉棒抽插顶入宫苞射精,激烈之下,亓官玦浑身痉挛搐动,但这长久的交合令快意变成折磨,它腿间的肉茎半硬着摇头晃脑,最终只堪堪吐出些许清液。

那丹力早便解了,肏弄却行了一日一夜,它已然被干得心眼神识混沌模糊,觉着全身碰哪儿哪儿都疼,尤其是被过度使用的肉茎阴穴,越到最后,每被柳苍术那畜牲碰一下,亓官玦都觉崩毁的受不住,嗓音破碎的叫着师兄。

“呜呜”

鬼修被肏得泥烂瘫软,身上的绳结却仍尽解,双腿大开呈上,它上身的衣物还算完整,下边裸露的却近乎没快好地,腿肉俱是掐痕掌红,更别提那双腿之间的惨状。

“还自损与否?”射完那通柳苍术冷声问它,亓官玦胡乱淫叫,拼命摇头。

“师兄……不敢损了师兄……”它并未十分清醒,但此刻只要能摆脱这交媾折磨,它便什么都能顺口托出。

谁晓得那修士竟还计较则个!

亓官玦简直要被插干坏了,一声求着“受不了啊师兄……受不……啊师兄……柳苍术……师兄哈”

那哭腔干涩,吞呕两声,鬼修挤着一张脸,面色难看得竟像是要被肏得吐呕。

见此柳苍术便终于松开它,收了那缚绳,将鬼修拽抱怀中,手掌拍背抚弄几下,亓官玦这才没真呕出来,锁眉阖眼,缩在修士怀中只晓得不停喃喃“受不住了师兄……”

“受不住了……”

便是交媾中修士亦多处于漠绪神色,激烈之时也不过薄面微红。

将人搂在怀里,亓官玦缩得东倒西歪溃不成样。

柳苍术伸手捋了捋鬼修被汗湿的鬓发,完全展露着娇矜又雌雄莫辨的红脸,不复冲怒,那毫无防备之困状竟也叫人觉着能有几分可怜,不过修士却是无甚表情的低视着。

像头张牙舞爪的异兽。

如此低看了一会子,他遂解开亓官玦上身的衣物,皮肉柔韧湿汗,伸手探入鬼修的胸膛,柳苍术静静玩弄着两粒情动的乳头,揉着那微微突起的乳肉。

亓官玦被肏弄太久,又无灵力支撑,一停下便累晕厥,沉沉之际被人摸奶头也不觉。

又或是觉的,只是此时只要不大力弄它,它便都能够忍受。

“呜……”

衣物尽除,柳苍术一手抚摸着那两粒殷红,一手再度掰开鬼修的肉腿,他一动拨弄那阴核鬼修的身躯便本能的抽动,雌花污精浊液不堪,他摸着入口,续扶着性器一点点耸入。

又迫吞含,亓官才松懈下来的神容慢慢又变得挤皱,但因着这回动作不大,它一会儿半睁一会儿闭目,靠着修士的胸膛低低的喘。

柳苍术食指拇指并搓磨那小小的乳孔,他面色未改,腹下的器物却浅快的抽动。

“师兄……!”它突然难耐的吟叫着挣扎,却被柳苍术强按腰腹。

肏弄滋滋,这会子木床上的一人一鬼交合幅度不大,修士的气息却反而格外冷促起来。

情动气染,最后伴着两道低吟交织,这才将歇。

事毕后亓官玦沉目不醒,柳苍术清理着脏污的被褥,并上脏污的鬼修。

鬼体精污斑驳,漠静而深的眸子似毫无触动。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亓官玦只觉自个儿的身体被那姓柳的牲畜给肏烂了。

顺利度过元婴境中期小劫后,鬼修拣尽话好求歹求,修士这才不将总将它封脉捆困在床上。

且左右浮峰上无旁人,柳苍术便也任由它在圣极峰乱窜。

风清日朗

光将树影拉长,摇曳斑驳,底下树根蔓延水岸,亓官玦泡在透彻的溪中,鬼体异数不似活物,水边有几只带角的小兽似觉未觉,小心翼翼的伸长舌头舔着水流。

那几只带角小兽似鹿非鹿,黑亮的眼珠机灵乖巧,却被鬼修突然重拍溪水“噌噌”吓走。

它让自个儿顺溪飘流,一边打量溪岸的活物。

别说是人了,这圣极峰上居然连头开智的畜牲都没有!

……

又或是有一头。

亓官玦闷烦,随水流绕山间飘至日落。从前它俱是坐修阳火,现今却只能背道吸收些水阴之灵。而这些水阴之灵它亦不能纯纳太多,非人非薄魂,它连灵根都没有,重塑后竟都是靠交媾吃纳修士的元精而修为暴增。

也不晓得这姓柳的究竟有多少灵力拿来喂养它?

夜了回木居交缠,休憩之际,亓官玦被干的浑身发软,两眼弥欲痴贪。

自那一日一夜的肏干后,鬼修醒来变得老实许多,原先还敢与修士过口呛顶,那夜过之后,修士说什么它便都依附着,像是被人困锢肏干怕了。

双修一事与其被人无知无觉强要,倒不如它顺从还得好受些。

两粒珠子痴空一阵后清明,它探问柳苍术:“师兄……师兄如今是何境界了?”

从前至今,它都未曾摸透过这“师兄”的修为,神识探查俱是深渊无底,以它这元婴境摸不到半点边际,那便只能是大乘了……

仙修驻颜,它是死地重筑,这姓柳的面容却百年不改,夺天之巧的冷峻上细纹褶皱俱无,难不成还真是个怪物?!

“师兄?”

它见柳苍术系上衣物似不愿理会,鬼修双目中的殷切溜了一圈又溜回来,被褥坐滑,亵衣披散,亓官玦白玉胸膛上一片咬痕,两只奶头又红又肿的立着。

鬼修像是不在意自个儿的淫姿,柳苍术微微侧头看了,便令它将亵衣整齐穿上。

它拢上衣物后他才言“问这做什么。”

对于鄢亓玉还是亓官玦,柳苍术向来无甚满意的,两两相对一贯冷言冷语。又许不单单是对鬼修,亓官玦也从未见过他和颜悦色。

“往后我都要一直跟着师兄么?”亓官玦也不明晓一人一鬼如今算何干系,非要有个名儿,恐怕只能算作被宗门师兄困作做禁脔?

说起来它变成这般模样,圣衍宗不便留它,这便是又被除名了?亓官玦认叹。

“自然,不若你还想去那。”柳苍术睨着它,墨深的眸子不尽善。

亓官玦快速眨了下眼睛,神情更加唯妙唯俏:“我自是想跟着师兄,缘才有此一问,只是忧心往后,若我与师兄修为相较境落过多,师兄先我坐化,我又如何去。”

其实待在这修士身侧,等他坐化自弃,这未尝不是个法子,毕竟它这“师兄”除了拿它肏弄双修,竟也挑不出旁的什么坏处。

前些时日小雷劫进元婴中期,它又得了一身护甲灵丹,那古龙的护心鳞都还在它胸口镶嵌着,没被柳苍术收回去。

但亓官玦也没觉着这法子有多妙,不过是无可奈何而已,因着这如坐牢笼的时日太久,且也太未知了些。

可谁叫它修为不如人被强食,这大道如此。

沁水桃花,黑点转溜着却如强人如盗,白费一番容色。

他对着鬼修冷目无波,沉声道“这便不是你能思虑的。”

说罢离鬼修更远了,移至别塌,开阵冥坐。

没问出修为,亓官玦被抽离的莫名,嘴唇蠕动,终了亦盘腿打坐。

但它没多久又飘离起身,窗外朦白,它从前一人独修时鲜少心躁,如今却总觉着很是难以静心入化,极易气血上涌生恼。

眼下这一身修为得来太过容易,它恐是不适应原先那枯燥,亓官玦望了柳苍术两眼,那修士闭目倒显得十分安稳。

它越看越是别有一番心恼,而这异样心恼意躁,俱是在吞食丹蛊之后才显现。它此前不挂心,重塑后却越发如此了。

这究竟是结情的作用?

还是它这异数被天道窥扫?!

若是结情,它亦不该只是心躁。传闻中所有能摄取人心智的东西,不是极为霸道瞬噬,便是不断与心眼神识绞缠,可食丹蛊后它均未感如此。

想来还是这鬼体与修炼不同寻常的缘故。

不过几载便从聚炼灵气踏入元婴,它自个儿都每每自感自骇,内里不安稳。

亓官玦本欲推门直出,却又是从窗户无声飞走。

它躺进溪水中运转身体内被强塞的精纯灵力,泛热的躯体与凉水相抵,那该死的浮图老儿不正经,否则怎么会弄出这种东西,竟以吞转元精为精益!

腹腔摇液,而它竟也甘愿这般受着了?

顺水流动,它这身修为得来都未曾施展过……

鬼修飞出后柳苍术睁眼。

这院中本来就有一处制引而来的药灵寒潭。

寒凉幽黑

亓官玦亦不知道自个儿顺着水流飘到了何处,它不过闭目休憩一会子,再睁眼就已然以一种扭曲姿态卡在寒水洞窟中。

点点微光不知从何而来,洞窟内石壁坚硬光滑,身上堆了不少残叶枯枝,它拦腰卡在寒水暗道不得入,再往前看更狭。

闲来无事,它自以为将这浮峰上的水流林洞,并灵兽都探量过了,怎知还有这么一个地底暗穴?寒水积的愈凉,冷得都快赶得上姓柳的破院内那一小谭了,鬼修把身子摆竖,立着躯体顺水潜往。

原先它独修时无论多少光阴不过弹指一瞬,自打被人结困后,十载,它当真是活的极不痛快,时常躁动难安,又感无趣,地上的野狗,水里的游鱼,被它捉着都要抽打两下方才丢开。

亓官玦一脚踹飞鱼头上岸,顺着水流居然来到了个宽阔的寒洞地方,洞顶开光,内能落脚,虽瞧着仍旧昏暗些,却比暗道更明。

鬼修在岸上探寻,圣衍宗立世不知多少千秋,这圣极峰上说不得有什么先辈遗留的宝洞,它从前在听心峰翻腾过,但没什么可得。

从最宽阔的大洞窟中分出多条洞道,有的是死穴,有的串连又回转原地,亓官玦进进出出几条,其中一个洞道越走越冷。

那股凉意令它有些熟悉。

入目是比柳苍术那无名小院中大了两倍不止的潭水,袅袅白烟散,谭边还有一张石床,几只宝箱,连着地上的焦黑痕迹,无不彰显着此处曾经有人迹。

这便是机缘了。

亓官玦顿时兴奋,抬脚之余又展开神识细细探查一番,除了那潭水总给它一种异样之外,再探不到其他古怪。

“咔嚓”启开宝箱,鬼修翻了翻,将剩下的都开尽了,一张脸更是愤慨。

他奶奶的,里边全是一堆破烂的幼子之物,竹木蜻蜓、桑麻旧衣、贝壳珍珠、光滑鱼骨……

这都是堆什么玩意儿?!也值当使那几只宝箱来装?亓官玦满脸失望,转而望向那寒潭,走过去伸手搅腾,果然是熟悉的寒水,且比院里那口更加精纯。

此地说不得与那姓柳的有几分干系。

它搅腾着寒水,内里生出一股渴望,最终将自个儿全然浸入其中。半人半鬼的妖异,竟也觉着寒凉彻骨,可在这寒入骨髓的同时,居然也伴随着修为的猛增。

亓官玦又惊异又似在料想之中,自它骨肉重塑于寒潭,它便对水多一分亲切,可那院内的潭水似乎取用有限,越浸越是平常。

而这处这洞窟,如今看来,才是那寒水的源泉!

……

柳苍术近来发觉那鬼修留宿山野的时日越发长了。

他有时跟着亓官玦前往,那厮不是泡水里便是挂树上,鬼模鬼样悠闲,丝毫不为修为所困,对修炼十分懈怠。

对此柳苍术也未多言,只是将双修的次数与时长增多。

“砰!!”

高阶修士的对决出手便是地动山摇,须臾间便能分胜负。

亓官玦被修士雄浑的灵力掌击至以身躯撞断崖尖,好一会儿,稀稀拉拉从碎石中爬出来,整只鬼灰头土脸。

柳苍术射立而至它身前,半响,疑似欲伸手扯弄它起来。亓官玦一腿跪蹲侧脸,低眸垂在阴影中,对那伸出来一半的手,权当作没看见。

原是它自个儿求着动手对炼,怎地如今伤了又这般。柳苍术时也觉着这鬼修不光生的奇怪,脾性更是变化无常。

“起来。”面容冷峻,其声质冷,他一贯如此,倒也并非是刻意。

待那股暴涨的郁闷劲行过,亓官玦才从地上自个儿撑起来,它心中此刻烦闷非常,这会子不欲跟柳苍术多讲一个字,多谈一句话。

他们原也没什么好说的。

于是一人一鬼,一前一后,俱默不作声,在山林间行的突兀。

吱叽鸟虫鸣。

亓官玦从储物袋中摸出一粒珍珠放在手中把玩,这东西在凡间算是华贵之物,幼时它有许多。

但这东西在修士们眼中,便是等同于无用沙珠。

确实无用。

“师兄。”

它突然叫了一声转头,那修士自始自终淡漠,静看着它,既无赢者的高傲意气,也无甚么疼惜之色。

但仿佛又像是在等它。

相距不过一丈,柳苍术挥升手掌,中空浮现一枚莹绿的丹丸,那丹丸被一团灵力裹着,亓官玦闻不到半点丹香,眼睛却不自觉盯死,内里咯噔,神识止不住的兴奋。

它几乎是看到那枚丹丸出现的瞬间,郁闷便一扫作空,心眼神识全是那枚莹绿。柳苍术见此,便将莹绿推向它,亓官玦更是兴奋得嗓音大变,话声抑哑:“师兄……给,给我么?!”

那莹绿一出周遭躁动,便是没开智的精灵亦是左顾右望,本能地探寻。

天上的乌云又凝,似要聚雷,但圣极峰这一片天脉底下,却无人晋升。

柳苍术漠看它不说话。

亓官玦当即便伸手抓拿,那速度快的在空中抓出一道残影,像极生怕柳苍术下一秒反悔被夺走。

而从伸手取丹到稳入囊中,鬼修原本微抿恼怒的嘴唇咧得不行,它根本无法控制嘴巴笑成朵开烂的春花。

“咳,师兄……师兄真是……”亓官玦简直喜得不知该如何夸。

“咳咳……”它咧嘴咧得不行,这会子瞧柳苍术那张冷峻,真心实意觉着无论怎样看,怎样都异常俊美顺眼。

“咳咳咳……”

约莫是太过得意忘形而将一口瘀血真咳了出来,亓官玦手掌一抹,柳苍术看的嫌弃,叫它“再咳喋不止便还回来。”鬼修这才止住,让修士走在它前面,它暗戳戳的后跟着像条尾巴,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偷偷咳动并荡漾着嘴脸。

激动并内心震动,磨蹭至无名小院,亓官玦被馅饼砸晕的头这才找寻出稍许的方向,它方才是想问柳苍术什么来着?

元府真君?

否。

它恼恨柳苍术这一身修为,由此想问柳苍术那从未被人提及的生母是谁,元府真君人尽皆知,没道理元府真君的道侣在修真界却没留下只字片语。

这姓柳的未免太过得天独厚。

木屋里

“珰珰”珍珠坠地吸引了一人一鬼的目光,相视而过后,亓官玦欲捡,却被柳苍术先拣在手中,凑近嗅了嗅。

问它:“你到过那地方。”

“啊……”亓官玦张口,眼珠转动,言“什么地方”,“给我吧师兄。”它遂伸手,向修士讨要珠子,那是它误入洞窟在一箱破烂中抓来顽的。

柳苍术眸子幽静,瞧着伸到他面前手掌,略犹疑,还是将那两粒放在鬼修的手心,且神色莫名,颇为欲言,又止。

亓官玦一直看着他,便是将这人的神情尽收眼底。疑似九品的帝丹说给就给,不过两颗无用珍珠,这修士磨蹭什么?它倒觉得奇,但又不愿多问,担忧将它发觉的宝地献了出去。

可它又觉着那寒潭与无名小院这一汪定然是有干系的,亓官玦犹豫。

双修交媾。

床笫间,鬼修大呲呲地敞开双腿,露出肉茎和穴缝。

那姓柳的不时逼迫它用嘴吞吐腹下之物,亓官玦抗不过又气不过,便也哼叫着要他为自个儿舔含。

柳苍术便埋首在那肉腿间,鬼修腹部斑斑点点,肉茎已然被他含泄一次耷软。唇舌拜弄着两片嫩肉,又裹着情液刺入皱缩的穴口,一探进去的亓官玦就强拽他的长发,冠发松散,修士冷脸挂着些许透明体液。

这淫态他似乎未觉有什么难为情,甚至表情上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无绪感。

但鬼修不这般。

它内里如今对这档子事自认熟稔,可每每被舔穴之际,却脸色赤红,别有隐忍,又要强撑。

每回被舔下边都痒得难受又流溢的厉害,被掌着身体蜷缩颇为丑态百出,这淫态它不喜,但它的腮帮子不能白白撑疼。

阴珠被吃含得充血,亓官玦挺着硬起来的肉茎,肉臀在床褥上搓磨,腿间湿痕,它不知是不是做的太多的缘故,这副躯体越发不耐受。

“师兄……”

它定然是被这姓柳的强坏了,否则这会子怎么会肖想根粗长的东西,往下它下边捅一捅。

柳苍术面无情,他亵衣不乱,在床笫间很是体面,可胯间的肉棒粗挺,又彰显得十分荒淫。

要不说这姓柳的拿它当鼎炉,强淫它又作冷态,且总是伴着怪异的规训。它赤条条的又恼,想抓衣物被褥的手被冷盯退回。

奇了怪了。

它似乎知晓这修士想做什么。

可它没失忆。

亓官玦不肯。

柳苍术便翻出一只玉瓶。

它自是知道玉瓶里装的是何物,亓官玦只得乖顺,这修士是个记仇的变态!倘若能重来,它一定不会慌忙抢吞那飞丹,浮图塔内再忍忍,宁可强迫他人也不打这狗师兄的主意!

亓官玦掰开逼穴别过眼,恨叫道:“师兄……肏我!”

柳苍术这才扶着肉棒慢慢全插进鬼修的雌逼里,手掌立马自然而然的掐着鬼修的乳尖,拉扯着上下并重肏干鬼修的身体。

亓官玦含着粗壮的肉棒被干得潮水,它四肢修长莹润,扭折又被打开,骨肉渐布满密汗将着喘息。

……

“那潭灵泉,许是我母亲。”

事毕后它被柳苍术圈在怀里调养被射转的灵力,交欢后总是这般困倦,明明是不必入睡的鬼修,听着冷调,亓官玦突然激灵。

这狗修士与它说这个做甚?虽然它的确有些好奇。

等等……

那一潭?!

亓官玦陡然觉着有些头皮发麻,灵泉?母亲?它未搭话,气息却变了。

“她并非人族……而是一种,精灵。”柳苍术说这话时仍旧是带着固有的,淡漠且生硬的语气。

亓官玦听着吃惊又烦躁。

柳苍术不说话了。

它忍不住问:“后来呢?”

“消散了。”

幼时在那暗无天日的洞窟生存,纵怀抱冰冷,但那柔软的细语却叫人别有暖意。某一日那冰冷就消散了,柳苍术只能从转变成寒潭的水中略感知她的气息,他从洞窟水道寻出来,得见天日后撞见圣极峰上的弟子,人人都问他是不是柳长道的亲子。

那时年幼,他亦懵懂不认,可衍宗长辈都言他们父子一个模样。他便被带去见了柳长道,那时的元府真君已濒临飞升,同去往那寒潭证实,柳苍术问能不能将她复生,柳长道却只说“天命”。

天命。

天命人就不该与天争,柳长道却飞升。

“师兄?”亓官玦叫喊。说过那三字柳苍术又寂了,明明相依偎着,它亦是只鬼,可却觉着这拥抱越来越冷。

“为什么会消散?”

“不知。”他后来尝试过,寒潭死水别无生机,却格外能养人聚灵,但柳苍术却不用。再后来,便是取了一方水引入院中,为这将散的魂魄筑聚。

“那她什么时候消散的。”

“幼时。”

“幼时是什么时。”

“大抵六七岁。”

修士的话今日也算格外的多。

亓官玦这一作算,居然与它逝母时所差不多,没曾想势如柳苍术,竟也有这么一段不快的过往,不禁感到有些同病相怜,惺惺相惜。

“我母……亲!也是那时候去的。”它用头蹭了蹭柳苍术的脸,宽慰道“别难过了师兄。”

难过?

柳苍术望着这只娇鬼,他其实并不太懂得难过是什么。

他这般说来,亓官玦心中思量着,那寒潭它也不敢浸了,这由头怪瘆人的,早说它也不去碰。

话说如此,鬼修扯着被褥叫柳苍术陪它入眠,它失忆那会子总这样干,近来越有那势头。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亓官玦也不知道自个儿现在是谁了。

柳苍术无言搂着它。

睡了一会儿鬼修惊坐起,问道:“所以珍珠是师兄的?!”

那潭中箱中只有幼子旧物破烂。

柳苍术道是。

亓官玦赤条爬起来,立时要将那珠子还他,它怎么拿这种东西?柳苍术的幼时玩物?

鬼修将东西递还,修士脸更冷了,它最终又只得讪讪揣回口袋中,续缩回修士的怀里,安然相偎并睡。

对柳苍术而言,搂着这么一只鬼入睡,是暖是冷他不确切,有无必要也未可知。

……

几年恍惚又过,鬼修的身子被“师兄”肏弄得稍碰便出水儿,亓官玦也顺至元婴后期。除却时时肏弄,它亦常与柳苍术交手,将修为固实。

浮峰只一人一鬼,时月经久,情愫便由不得鬼与人,何况他们本就结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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