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出势,郑司陵必定不相让,两人一场夜会对剑,更是将秋猎推上了顶峰。
林中月女子身巧,力气不足对付郑司陵,后来讨巧,吆喝出十来名青年俊杰,一同上场,于此便趁人多巧势,方是与郑司陵对阵不输。
于此,郑司陵对阵多人不输,林中月巧而借力,两人的风采当真不输当年垣市在场之时。
垣市欣慰,领着林中月将秋行会走了一遍,果不其然,林武城的人耐不住脾性,先上门给问上了。
垣市试探几句,只递了话回去,并未让人见上林中月。一来是保林中月不过于暴露在林家的眼线下。二来,还是想让林临泰那边疑心不定,摸不准垣市到底如何打算。毕竟林中月有世女之名,一旦垣市上位,到底如何取舍都是未知。
林临泰唯一可保证的就是自己的城主之位,毕竟,是元帝在时所封,而他在垣市北行几年上,皆是尽力尽为,并未有二心。担心的,也不过是自己百年之后的子嗣之位罢了。
及至七月初九,晏子鱼还在宫中,垣市无法进宫,便让晏十托了一幅画进去,画的却是林中月醉酒之态,娇憨而让人怜惜。
晏子鱼一看,便知是垣市在和她解释藏了林中月多年的用意所在,心下失笑之余,对她瞒着自己的事情便也放过去了。
垣宸说过要来,晏子鱼一早就让人准备了。
洗浴之时,晏子鱼饶有意味地盯着那宫女,宫女是跟着下了汤池的,自打晏子鱼发热昏沉不能自理,便被垣宸遣了过来。
这宫女生得很精致,妖娆的眉目一颦一动,皆是媚意春生,此刻盈了水汽,眸底盈盈透亮,薄艳的肌肤亦是吹弹可破一般惹人想咬上一口。
朱润的唇瓣,半合半咬,每当晏子鱼看去时,便是含羞而怯,全然一幅不能自持的模样。
得到洗的差不多,晏子鱼出浴,任由她擦拭自己的身体,纤长的指尖如同过往的每一次,轻试之时,都带有别样的轻重着力点。
晏子鱼突然轻吟了一声,别样的颤意似是压不住某些暗涌,宫女娇怯的一双眸缓慢凝起,并无像往常那般告罪而退。
晏子鱼挽唇笑,低眉视下,落在宫女托在峰下半含的指尖上,欲迎还拒地叹了一句,“凝儿的手,还真是巧……”
不知是被晏子鱼的惑而惑,还是她自己本身早已沉溺,眸底的水漾更深,呼吸渐重的宫女任由晏子鱼捉上自己的手,细靡摩挲地抬高而握,就那样的往唇边递。
晏子鱼磨着宫女的手指,动作温软而热,让宫女愈发难抑自禁,禁不住随着晏子鱼往自己欺近的脸往后退。
抵制屏风时,再无退路,晏子鱼的身体几乎完全贴上了她,那一张不见岁月痕迹的颜,愈发放大而迫人,眸底的笑清清澈澈,像是能吞噬人的深泉……
指尖越来越热,权以为晏子鱼会帖唇而欺时,眸底的深泉忽然就冻住了,接着手腕被人一擒,指尖瞬间被晏子鱼反折而压,痛得她一下子眼前发黑,再撑不住力气地往下倒。
屏风被撞倒的时候,晏子鱼扯过屏风上的薄衫罩住身体,俯视着宫女,满眼的冰冷杀机,寒道,“你一身媚骨,是个尤物,但用错了地方。女子不比男子,不仅是手要巧,心还要巧。我不管你是谁派来的,今日起,长阙殿,容不了你。”
“晏师饶命!凝香只是受人之命,并无其心,还请晏师饶命。”宫女跪在地上,连连叩头。
“滚出去!”晏子鱼冷哼,“来人,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