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行,不要了……”虽是已经逐渐熟悉并接纳了被舔逼的快感,但是高潮即将来临的巨大失控感还是让崇锦忍不住想要逃离,他挺着腰想要从洛寻川脸上离开,但被臀上的一双大手牢牢按住。
火热粗厚的舌又一次在腔道内彻底地扫荡,如愿地戳出了汨汨水液,糊满了洛寻川的口鼻,他倒是不介意,在由木质香与腥甜营造的轻微窒息感中甘之如饴地大口吞咽着,还不满足地伸舌戳弄,企图再从抽搐的内壁中榨出些许,引得身上的人又是一阵轻颤。
崇锦毫不客气地按住了仍旧努力往他腿心钻的男人,略微后移,坐在了洛寻川结实炽热的胸膛上,情欲浪潮尚未从他的眉眼和脸颊上褪去,但他已经恢复了平静的神态,睨着眼睛闪闪的洛寻川,“够了。”
在半个多月的相处中,洛寻川已经完全能理解崇锦此时的指令——滚回自己的房间去。两人的距离太近,他不得不紧缩着脖子,直到挤出一个双下巴才能看见已经给自己舔得水润可爱,还裂着个小缝隙露出半个阴蒂头的雌穴,十分不舍,“大人,再来一次?”
“回去吧,我还有事。”自己追更的今晚八点更新,享受过肉体的放纵该进行精神上的进修了,崇锦毫不留恋地不知道是、军人的荣光,而是自己与崇锦婚礼上步道的基石。
要是得知他现在完成国家任务的动力来源,联邦恐怕肠子都要悔青了,路将军的儿子怎么是个立陷爱,还心甘情愿给人当狗,这让他们的面子往哪放!洛寻川可能也有过挣扎和动摇,但是崇锦实在太香了。
在一片光明?未来中男人终于想开了,他放下了残留的顾虑和自尊,决定更加殷勤、主动地服侍崇锦,让他完全折服于自己的技术之下,如果幸运的话,说不定还能在结婚之前插到小逼。
越想越起劲的男人愈发清醒兴奋,看了看时间估摸着崇锦已经睡下,决定偷偷摸到崇锦房间再舔一次屄,满足一下因欲求不满?而有点焦躁的男人。
他轻车熟路地打开房门,和在幽暗光线中举着《帝国日报》,脸上发着蓝光的崇锦四目相对,“你来干什么?”崇锦迅速合上报纸,眼神有些紧张,看样子并不知道洛寻川已经发现了《帝国日报》里的秘密。
没先到崇锦还没睡,光进行肢体热身的男人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我……我喜欢你”,他慌不择言,差点把刚刚在房间中还没悟出的感情倾口脱出,“你这个房间的味道,想睡前再来闻一下。”虽是现编的理由,但却确实没有说错,崇锦的房间总是有股淡淡的木质香,轻易就让他联想到裹着水汽的森林的风,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舒心。
崇锦起身,好整以暇地走到了洛寻川的面前,抱着双臂,赶客的态度不言而喻,“好了吗?”
按照崇锦以往的经验,这人马上会识趣地离开,但是没想到现在的洛寻川脸皮已经厚得可怕,竟然一个拥抱将他揽入怀中,“还没好,再闻一下。”做好了等一下要给公爵大人扇巴掌的准备,洛寻川绷紧了脸皮,把头埋进崇锦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
微热的呼吸和细软的发丝弄得崇锦的心痒痒的,他不知道这个平日里总是炸毛的傻小子为何突然对自己生出这种没由来的亲近。他没有推开洛寻川,视线放空落在了男人上臂的淤痕,难得地皱起眉来,这不像是训练能产生的伤。
他任由男人抱着,决定明天问问克雷尔,虽然洛寻川和自己只是包养关系,但也不是能任人欺侮的。想到男人训练了一天还可能遭受霸凌,回来后还得马不停蹄地伺候自己,尽职尽责地一天不落,甚至半夜回来都要打卡,和以前自己牛马般的生活如出一辙,崇锦不由心生怜悯,伸手安慰地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没想到刚好打在伤口上,给人疼得一激灵。
洛寻川以为自己抱太久,崇锦不耐烦了,正点自己呢,慌忙抬起头,想要道歉,却在崇锦眼中看到了柔软情感的流动,震惊地瞪大了双眼,把告别的“晚安”抛到了九霄云外,“我可以睡您这吗?”而后在崇锦涟漪平息的眼眸注视下慌忙补充道:“沙发上!”
他僵直地盖着被子躺在沙发上,没想到崇锦真的同意了。父亲果然说得没错,不要脸才能追到老婆。他悄悄直起身,瞄了眼崇锦发着蓝光的美貌的脸,心里有些惋惜,早知道说睡床边了,沙发这也太远了。没事,每天进步一小步,总有一天能睡到崇锦床上去。
听到沙发上悉悉索索的动静,和自己以前养的小狗西兰花如出一辙,崇锦头也没抬,眼神失焦地回忆起刚刚因看见洛寻川和西兰花一样热烈生动眼神的心软,注意力重又回到了搜索引擎上,“宠物突然变得热情可能是因为缺少安全感。”他没忍住抬头看了眼沙发上躺得笔直的男人,不知道睡着了没。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打开了和克雷尔的通讯界面,“一小时内把记录洛寻川入营以来所有行动路径的监控发给我。”
为崇锦设置了特别提示音的克雷尔一下子从自家恋人温存的怀抱中跃起,看到消息后震惊不已,“我那么大一个公私分明的公爵呢?”
在军营中恃强凌弱的事情并不少见,有的军团默许甚至鼓励这种行为,认为这能激发士兵的男子气概和血性。崇锦对于这种观点难以苟同,可也是将优胜劣汰这件事当作治军的理念之一,将其作为筛选士兵的标准之一。他不需要士兵内部的团结,只需要他们强悍的作战能力和对领袖无条件服从,以此来打造帝国最锋利的剑。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他已经厌倦搞事业了,军队怎么样,帝国怎么样和他完全没有关系,他现在只在意自己的人在自己统率的军团里受了欺负,害怕地都离不开自己身边。那么大,那么凶的一只狗,说委屈就委屈上了,指不定受到了什么非人的虐待,说不定有人看上他的脸,把他给强迫了。敢动脸上带着自己巴掌印的狗,分明是在驳自己的面。
虽然崇锦和洛寻川这两人双向奔赴般地把开营处置吗?”崇锦原打算应允,但许是此时的场面确实有些滑稽,或是他对条条框框的死板规定已经厌恶至极,便也随心地任性了一把,“算了,散了吧。”说罢,径直向门口走去,就这么把一件事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一旁的洛寻川以为崇锦因为自己闯祸生气了,踌躇着想要跟上,但一想到一整天的训练马上就要开始,而且崇锦不一定愿意在公共场合和自己有过多牵扯,便老老实实地退回了原地。
谁知道崇锦这背后长了眼睛似的,明明没有回头,却还是轻易地抚平他的焦躁,“训练结束了我来你。”
洛寻川还没来得及高兴,身旁的克雷尔却打了激素般迅速行了个标准的军礼,“我的荣幸,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