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出来见人的,显得他们两个太过荒唐。
瑰丽的黄昏铺满整片天空,屋门前的灯昏黄不清,柔和了他们的轮廓,投下来的影子也和地面融成一片。
“过来搬东西啊!”沈鹜放下车窗,她嘴里含着一根烟。
何明风推了赵燕一把:“快去。”
邹越航听见了,多嘴问一句:“你怎么不去?摔了?”
何明风冷着脸:“残了。”
他还问:“摔哪里了?刚好我们带来的东西里有云南白药,等会儿你给我看看,我帮你上药。”
赵燕勾着他的衣领把人带走了:“有你什么事。”
“怎么没我事了,我好兄弟受伤了!”他抗议到,“是不是你陷害他,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赵燕:“……傻逼吧你。”
到沈鹜面前,他说:“你没给他喂药就把人放出来了?”
邹越航还想说什么,嘴里被沈鹜丢了两颗口香糖:“他脑子有泡。”
转头冷着脸又对邹越航说:“快去干活。”
一路过来邹越航都外放他那炸耳的DJ音乐,嘴皮子上下一碰就没停过,吵得沈鹜半道就想把他丢在国道上让他自己走过来,隔壁二大爷家的鸡都没他能叫。
邹越航又被指派着干活,还是和赵燕一起,他老不乐意了,总觉得赵燕会偷懒,扯着个脖子冲沈鹜喊:“不是!凭什么啊,来的时候车上的东西都是我搬上去的,该他俩了,我靠,赵燕你他妈的别揪我头发。”
沈鹜敲了一下他的额头,叼着烟吊儿郎当走到何明风面前,她眼睛比邹越航尖,看到了何明风身上露出来的痕迹。
一层叠着一层,红的盖着青的,青的混着紫的,比去年她爬山从山上摔下来还吓人,不知道还以为何明风和赵燕天天打架,他妈的在床上跟有超雄综合征似的。
沈鹜不由得咂舌:“真他妈猛啊,你俩怎么不死床上。”
他差点就死在床上。
何明风臭着脸欲盖弥彰地用手搭在脖子上装作挠痒痒,眼神在赵燕身上乱飘:“关你屁事。”
他俩一来说话就要气死个人,何明风不想在外面喂蚊子就先进去了,他打算进去找见薄的长袖穿。
沈鹜和邹越航之前说路上堵车,没想到又提前到了,五分钟前他俩还在卫生间接吻,草草收拾了下衣服也来不及换,何明风没有把这种事给别人看的癖好,尤其是在朋友面前,给别人看自己的吻痕太难为情了点。
沈鹜甩着两只手跟在后面,在客厅明亮的灯光下看到何明风的那些痕迹她都不好意思地挪开了眼,规规矩矩坐在沙发上打量着赵燕爷爷的房子。
很老的房子了,但也很结实,不过很久没人住的原因让人感觉冷冰冰的,没有人味儿。
邹越航大包小包搬着东西进来,放下东西起身擦汗,一抬眼就看到何明风的wen痕,张了张嘴又闭上了,两只眉毛打结似的挤在一起。
虽然不是没看到过,但确实是没看到过这么……凶残的,怕不是赵燕从头到尾把人嗦了一遍。
他想到赵燕会亲何明风就受不了一半打了个颤,越看赵燕越觉得他恶心,居然敢玷污他洁白无暇的好兄弟,他快速撇开眼,闷声低头整理着带来的菜和露营用品,赵燕迟一步进来,看到何明风有点憋屈地抱着手臂站在一边。
“怎么了?”他咬着耳朵低声问。
何明风不着痕迹地瞪了他一眼,一句话也不说上楼换衣服去了。
全他妈的给别人看见了!
赵燕见何明风走了他就跟着人上楼,邹越航和沈鹜两个人留在客厅,何明风让赵燕去给他俩倒水,结果这人让他们自己去冰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