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和何言关系怎么这么亲密?”
“嘿嘿,溪姐,你吃醋啦!”林夏往溪姐处凑了凑,坏笑着挑起她的下巴。
白溪动动下巴,摆脱她的魔爪,“我没有!”说完翻了身,在床上背对林夏。
溪姐娇嗔的模样,引得林夏越发想逗她,骑坐在白溪身上,挠她痒痒,“承不承认?”
白溪快笑岔气了,扭动着身子,想挣脱林夏的钳制,又使不上劲儿,只得求饶,“好,我说,我说~”
“我就是想问,要是我进去了,你会不会这么着急?”
林夏撅起嘴,这还用问吗?“才不要回答你,哼!”傲娇脸。
“我还不想听呢?”白溪故作生气。
林夏一看苗头不对,赶忙俯下身,在溪姐耳边叽歪:“要是你进去了,我不止着急,还会发疯的?”
林夏见白溪笑逐颜开的样子,叹了口气,真是越大越幼稚了……
“第一次见到言言的时候,就觉得好熟悉,行为举止有点像武玥。”说到“武玥”,林夏靠坐到床头,双手抱膝,下巴搁在膝盖上。
“怎么了?”刚才还开心着,怎么突然伤感起来了。
“你还不知道吧,武玥,她…她出车祸,走了。”
“什么时候的事?”白溪惊讶得睁大双眼,记忆中的武玥总是活蹦乱跳的,怎么……
“你走的前一天。”
白溪沉默了一会,贴着林夏,把她拥入怀中,下巴蹭着她的额头。
“对不起。”白溪喃喃,“我恨过你。”
林夏宽慰一笑,可不是该恨我,这个胆小如鼠的懦夫!
“那天等了很久吧?”
“从未有过那么漫长的等待。”白溪自嘲一笑,“在飞机上哭了一路,”白溪挪到了床头,背靠在靠枕上,换了个姿势抱林夏,腿被压得有些酸。
“一整天都戴着大墨镜,那天见到我的人,都会觉得我很不礼貌吧。可我就是不想见面,不想说话。”
林夏想象白溪戴着能遮住半张脸的大墨镜,见到谁也不理,一副吊炸天的样子,笑出了声。
“你还笑,我都痛苦死了。”白溪拍拍林夏的屁/股。
再痛苦的事,也能说的云淡风轻,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强大。
“跟你说说言言的事吧。”林夏试着转移溪姐的注意力,别让她沉浸在悲伤中。
“大概半年前吧,大半夜,我正做梦呢,言言拉着巨号行李箱,砰砰拍门。我就被惊醒了,开门见她披头散发的,嘴里嚷嚷着,借宿一晚上哈。问她怎么回事,也不说。后来才告诉我,房东把他们赶出来了,嫌他们动静大,那个男人一听言言想住他那里,立马翻脸,说不合适要分手。”
“分手是她找你那晚发生的事么?”
“对,包括被房东赶出来,都是同一天。我们那时候只是要好的同事,她来找我也是没有办法吧。很庆幸她在困难时想到我,在公司里交到真心朋友不是件容易的事。她的个性就跟东北大妞似的,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