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太坏了。
林夏的背上有几不可见的小小痘痕,白溪记得。林夏之前说过青春期逗全长背上了,白溪笑道,还好没长脸上,不然我可不要你,气恼的孩子就把她扑倒在床上了。
白溪拿毛巾摩挲着她的背,林夏不喜欢搓澡,她记得。林夏觉得那样很奇怪,白溪觉得她很奇怪,不搓澡灰怎么掉?林夏振振有词地反驳,那不是灰,那是表层细胞,不懂了吧?又笑嘻嘻的扬着脸道,我没有灰,我很干净的,你…不许嫌弃我。
傻瓜,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想起这些往事,白溪鼻子竟有些泛酸,手划过的动作不由变成了抚摸,轻柔的动作像在摩挲一件珍宝。
白溪沉浸在心事里,没有注意到手已经覆盖在林夏翘起的小屁屁上,腹部下,来来回回抚摸。林夏那实诚的孩子,只当这是挑/逗。
她的脸红得都快滴出了,粗重地喘着气,身体动了动,扭头看看溪姐,竟然一本正经端坐着,你什么时候变那么“端庄”了呢,这一点都不像你啊!
林夏小心翻过身,坐了起来,嘟起小嘴,搅动着手指,内心挣扎了好久。
白溪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溪姐……要我!”声音越来越小,脑袋都要埋入水中了。
白溪一下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了,“噗~哈哈哈!”很没节操地笑了,还笑得很开心,林夏哀怨地看着她,我还在这呢,你这么笑,好吗?
“医生说你需要休息,我就强忍住了,没想到你……”
“可素医生说我需要精神的安慰啊!”理直气壮。
——
白溪把用浴巾包裹的林夏放到床上。
林夏忐忑地躺在床上,追随着溪姐的动作,她每个动作都那么美,起身关掉门口的大灯后,走到床头弯腰开启了床头的小灯,暖橘色的灯光打在她脸上,像优雅的女神雕塑,天鹅一般高贵的脖颈,任何人注意到她都会惊叹得挪不开眼。
藏青色的床帘隔开了卧室与外界的联系,暧昧的灯光洒满整个房间。
白溪压在林夏身上,剥开浴巾,吻从额头、长长的睫毛、眼窝、鼻端、人中再到嘴巴下落。她将舌头探进林夏的嘴巴里,两条丁香小舌,像被点燃了一样,顿时难分难解,纠缠不休。
从溪姐触碰到她的身体开始,林夏就开始急躁难耐,天知道经历了那些噩梦,她多想把自己全身心地交给溪姐,一辈子不分开。
她的吻有些霸道,吸住溪姐的嘴唇不放,死死缠绕住溪姐柔软的娇躯,摩擦不停。要用什么方法缓解此刻的难耐呢,要怎样才能多爱溪姐一些,再爱一些,奉献所有么?嗯,我愿意,把我的所有都给你。
林夏热烈的反应,白溪再也抑制不住自己了,究竟是多久了呢,她想林夏都快想疯了,梦里都在与她纠缠。她只觉得自己孤独好久了,身体有个大洞,时时填不满。只有和林夏在一起,与她低耳厮磨,才觉得自己是真实的。
她开始变得疯狂,胸中熊熊烈火在燃烧,腔内燥热无比,大声喘息,她朝下一口咬住林夏的胸。
“啊!”林夏猛得闭紧眼睛,身体弓了起来,紧贴着溪姐,把上身送入溪姐口中。
林夏第一次有这么大幅度的反应,白溪迷乱起来了,大脑完全不受控制,她觉得自己有些疯狂,抑制不住地兴奋,啃咬着林夏的上身,手像灵蛇一样伸进林夏的下处,轻捏暗揉。林夏一会呻/吟,一会尖叫,可白溪完全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