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好了以后就很爱惜自己的身体,警长你也要爱惜自己,不要生病……”
“那夫人您得的是什幺病呢?”一旁的奈杰尔突然搭话,让拜伦愣了一下。
“不是很严重……”
“那我能冒昧的问一下,是不是心脏病而且伴随血压不稳呢?”
“你……”
“夫人不用过于惊讶,我是位医生,对于病症当然有些了解。而您的儿子普雷唇部发紫,体型瘦弱,左胸微隆,这些正是先天性心脏机能损伤的表现。不过他到现在还没有发病,应该是心脏病并不严重不然就是已经做过了手术。不过,我没有在您身上看到这些表现啊。”
奈杰尔的咄咄逼人引来了普雷斯科特的仇视,小孩子将小小的胸膛挺出,保护着他的母亲。他明明很喜欢这个大哥哥的,但是他为什幺欺负自己的妈妈!
“小普……”拜伦抱过普雷斯科特,抚摸着他的发顶。
“莫里斯医生,你说的都很对,但是你不会懂一个孩子对于一个家庭的重要性,因为你自己也还是个孩子。你的问题我没有办法回答,但是如果这次暴风雨停止了,我会愿意给你讲一个故事。”
“愿如你所愿。”一旁的佩恩突然开口,引得了全屋人的注视。
佩恩,是继拜伦后的第二嫌疑人,他和镇长关系不和的事情就像一把指责他的利刃,换成是谁都会怀疑他。
“亨特先生,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和镇长的关系并不好,而现在他遇害,你也是有嫌疑的。”
“法医先生,我说过,我晚上的时候在看书,看完书就睡觉了。再说,这里也不止我一个人跟那个老头关系不好,不是吗?诸位!”佩恩的视线在屋内逡巡了一圈,最后停留在端着饭菜过来的几位女孩子身上。
“比如这位耶达·霍尔,她的父母说是被镇长害死的都不奇怪!还有那边的大胸妹科拉,色老头不是想逼你就范吗?那边卖花的死八婆,你敢说自己不恨老头吗?至于我……我恨他,恨得想杀死他。不过很遗憾,我并不是真凶,不过我还是对这个凶手表示感谢,谢谢他为世界消灭了一个败类。”佩恩一派风轻云淡,但被他点到名字的几位都脸色沉重。
“咳咳,不知道饭后大家是不是有时间给我们讲一下你们和镇长的过节?”威尔接过耶达手上的食物,见气氛尴尬的不行,却还是硬着头皮说出了这句台词——早在几人相继回去拿东西的时候奈杰尔就预料到了会有一个人将爆出几人的秘密,而他们刚好借着这个机会问到自己想问的。
晚饭吃的很压抑,只有什幺都不懂的普雷斯科特依旧开心的卷着意面,还不时的和母亲说说悄悄话,然后咯咯的笑几声,让这个坐满一桌人却异常寂寥的餐厅显得没有那幺的尴尬。
餐具碰撞的声音已经响起第二次了,佩恩气愤的扔掉叉子,“你的手能不能别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