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越是这样,杨雪的心就越慌,这种感觉可真难受。
她不想王爷气她,但更不想王爷过后承受那样的痛苦,这无极散,她给还是不给?
“姐姐,你用不着这么为难啦,一句话,给还是不给?”
秦露郁还看不出杨雪有多痛苦似的,紧追上一句。
“我给。”
杨雪一咬牙,重重点头,算了,就像露郁说的,王爷是一定要去的,她又何必考虑那么多。
大不了过了眼前这一关,后面的事再另外想办法。
她转身进屋,不多时拿出一个白色小瓷瓶递过去“只要一点点就够了。”
“我知道,昨晚,谢谢。”
宇文渊突然凑近她的耳,轻声说。
昨晚两个人肌肤相亲(虽然还隔着衣服),这于他们两个而言,都是生平头一遭。
虽说那会儿宇文渊伤重,杨雪更是沉浸在“医者父母心”的伟大天职里,但基于男人和女人各自最原始的感觉,他们都曾经不自禁地脸红过。
“呃没、没什么,你、你受伤了嘛,所以”
不提还好,一提起来,那时的感觉又回来了,杨雪尴尬地红了脸,不安地看一眼秦露郁,怕她会想多了。
“我话还没说完,”宇文渊突然打断她,眼神郑重“昨晚你看了我,你得对我负责。”
嘎?!
这话好像很熟耶。
“卟”
秦露郁笑喷,两个人四只眼睛射出的怒火齐烧到她脸上,她立刻转过头去,一脸无辜。
“王爷,你、你这”“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想要知道,等我回来再说。”
宇文渊接过,不等杨雪琢磨过这句话的意思,已出门而去。
杨雪怔怔瞧着他的背影,半天回不过来神。
“唉!又一个为情所苦的女人”
秦露郁忍着笑,煞有介事地叹口气,连连摇着头,深有感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