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class="tp"></dt>
<dt class="kw"></dt>
<dt class="rd"></dt>
大棒子已经打了,该杀的也都杀了,该灭的也都灭了,再怎么样也该给个大枣了。
不能光告诉他们不听话就得挨打,也得告诉他们听话了有糖吃才行。
“殿下?殿下?”
行入东宫,赵泗一直在衡量接下来政治的侧重点。
无非就是把握住老秦人基本盘的同时进行人心习俗之间的更易,这事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只不过确实比较浪费时间。
正思虑其中关键之时,宫人在一侧开口问询。
“何事?”赵泗偏过脑袋看向对方。
“典客卿上书,匈奴太子稽粥已至咸阳,请问如何接待。”宫人小声开口。
“传诏宫中罢……孤亲自见一见。”赵泗摆了摆手。
匈奴太子稽粥……
稽粥这个名字说实话赵泗不熟,但是赵泗知道冒顿单于的儿子老上单于。
按照历史上的描述,老上单于确实是一位不折不扣的雄主。
匈奴在冒顿以及老上单于二人的经营之下成为了汉朝的心腹大患,西至西域,南至大汉边塞,汉朝只能休养生息,以和亲求取短暂的和平。
当然,历史这个小姑娘已经面目全非,这些事情自然不会再次发生。
“老上单于啊……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位相比较于他的父亲冒顿,更加亲近汉朝,在位期间一直奉行于汉和平的政策,横扫西域,成就一带霸业,政治上还是比较保守一些的。”赵泗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不急,是什么成色待会就知道了。
赵泗趁着宫人去传召稽粥的空隙,换了一身衣服。
左右暂时也没什么事情,赵泗干脆取弓行射。
最近这段时间赵泗很忙,因此弓箭之事比较懈怠。
好在身体素质摆在那里,手感也还在,只不过好久没摸弓了,赵泗的身体又一直还在继续增强,这乍一拉弓,径自觉得三石硬弓已经有些软了。
咄!
一箭射出,三石硬弓带来的强大的动力让箭矢直接透靶而出,哪怕赵泗距离箭靶已经有百步之遥。
“许久不摸弓箭了,这三石弓还是太软了一些。”赵泗喃喃自语。
“三石弓已经非天生神力不可驾驭,臣活这么大就没见过几个能拉开三石强弓的,更何况如同殿下这般百步穿杨?非弓软,乃是殿下天人在世,凡弓不得天力也。”一旁的宫人闻声奉迎开口。
“你倒是个会说话的。”赵泗闻声笑了一下尔后再次弯弓搭箭。
咄!咄!咄!
连射三失,尽皆透孔而入。
“谢殿下夸奖,殿下神射!”宫人拍手喝彩。
赵泗怪异地看了一眼对方,笑着开口:“你叫什么名字?平日里负责什么事情?”
“臣名砣儿,平日里就负责洒扫苑林……”
“砣儿?”赵泗闻声笑了一下。
“可会保养弓箭铠甲?”赵泗笑着开口问道。
“不会,但臣可以学。”砣儿闻声眼睛一亮,心知许是殿下心情不错,或许自己要受到提携,明显振奋了许多。
“你倒是实诚,去东宫给孤保养铠甲武器吧。”赵泗笑了一下说道。
“谢殿下!”砣儿闻声跪地俯首。
“日后且跟在孤身边行走……”赵泗摆了摆手。
赵泗是没有贴身宫人的,一般情况下有啥需要身边有人就直接叫了,没人就自己来。
不过随着地位的转变,赵泗也越来越发现自己确实需要一个跟在身边的人能够随时吩咐。
一方面是事物太多,抽身乏术,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这种人除了能帮自己办事以外,还能为自己提供一定的情绪价值。
至于为什么选择砣儿……不过临时起意罢了,至多就是看着没那么讨厌……
反正赵泗在宫里也没有特别认可的宫人,他又不可能继承始皇帝的中车府令,随手提拔一个跟在身边便是,不行了就换,也不过是自己一句话的事情。
但是很显然这样的临时起意对于砣儿这样一个小小的宫人来说依旧是一个天大的福分直接砸在了头顶。
相比较于身边班子比较健全的扶苏和始皇帝,赵泗这位储君身边的班子略微有些潦草。
用的其实都是宫里的人,是始皇帝的人,而不是他自己的人。
明面上确实是这对爷孙不分彼此,二者共用,可是实际上到底成分比较潦草,确实有些不像储君的规格。
砣儿是赵泗第一个点名入东宫侍奉的,他心里清楚,只要自己办事得力,不犯什么错误的情况下,那么他的地位就会逐渐的水涨船高。
跟着储君,那可以说是前途一片光明。
赵泗瞄了一眼仅仅因为自己一句话就变得春光满面宛如吃了兴奋剂的砣儿摇头失笑,复又弯弓搭箭。
咄!咄!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