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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一大早的赵泗正常早朝,却发现没有始皇帝的身影,本以为始皇帝可能没起来,因此习惯性的听完早朝,等了半天始皇帝依旧没有就位,开口一问,父亲扶苏一问三不知,跑到李斯这里问了半天,李斯告诉了赵泗一个悲哀的消息。
“是的,带着小公子去往汤泉,以为避寒。”李斯笑着开口说道。
“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今天朝会的时候怎么不说?”赵泗脸上带着惊诧。
“不是,我儿子也被领走了?”赵泗面色古怪地看着李斯。
“陛下只提前知会了三公,其余官员尚且不知,并且陛下特意叮嘱,不能太早告诉殿下。”李斯摊了摊手。
哦,合着怕我追过去是吧?
“大父这简直是胡闹,他可是一国之君啊,国不可一日无主……”赵泗嘟嘟囔囔。
“连关中都没出,只是去汤泉避寒罢了……”李斯笑了一下。
当年始皇帝大巡天下,全国各地溜达,又能有什么影响呢?
“况且,陛下也留了诏书……”李斯笑了一下从一旁抽出始皇帝留下的诏书。
赵泗接过诏书仔细看去……
偶感不适,精力难济,然国事不可怠慢,政事不能疏忽,因此使太孙监国,太子佐政。
意思大概是这么个意思,但赵泗可以肯定始皇帝这完全就是借口。
有璞玉光环在,始皇帝要是能身体不适那才见鬼了。
分明就是不想当自己的免费劳动力,避着自己跑了。
然后给自己一个监国的名分,退隐幕后,笑看自己对大秦的种种操作。
“可是这未免也太草率了一些吧……”赵泗皱了皱眉头。
“这有甚么草率?难道非得召开朝会?自三公九卿,下发陛下诏书,群臣就已知殿下监国之事,群臣自然奏事于东宫。
这是好事啊殿下!”李斯眨了眨眼睛露出一丝笑意。
太孙监国啊,意味着最高权力的转移,虽然只是体验权,但现在赵泗,可是真正意义的掌握了秦国。
册封官员,人事调动,政策更改和实施。
“这下子心里更没底了……”赵泗嘟囔了两声,没让李斯听见,在李斯这边问到始皇帝的消息之后就急匆匆地离去。
“陛下这会已经走远,追恐怕是追不上了,况且就算追上,陛下还能被追回来不成?”李斯笑着开口。
“不是去追……”赵泗摆了摆手。
“我儿子没了啊!”
“那殿下既然没有异议,臣就代劳,将殿下的监国诏书晓谕群臣。”李斯开口说道。
赵泗并没有理会李斯,而是急匆匆地离去去寻自己的心腹。
其实也没几个上得了台面的人物,他的主要心腹班子在赵国。
因此赵泗也只是在宫中召见了韩生,喜,重任内史的腾,以及自己的弟弟季成。
不消片刻,四人便已经齐至赵泗的宫邸。
赵泗居住地是始皇帝的旧宫,位于皇宫之内,姑且可以称之为东宫。
因为是始皇帝刚刚回国的时候住的地方,因此有些破旧,为了方便赵泗入住扩建翻新过,又加增了三处宫殿,因此现在面积不算太小,处理政务,起居饮食,观赏花鸟,安顿后宫的地方应有尽有。
四人在黔的带领下穿梭进入大殿,依次坐定。
“殿下相召,所为何事?”
季成虽算是赵泗的弟弟,和赵泗关系更加亲近,但是谨小慎微习惯了,因此并没有开口。
开口的是韩生。
“怎么说呢?”赵泗揉了揉额头。
“大父带小稚奴去汤泉取暖去了,在离开之前发召三公,命我监国,我的父亲佐政,事发突然,因此召你们前来,都说一下自己的看法,以及日后该如何行事。”赵泗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
韩生闻言脸色一喜,拍手开口:“殿下,这是喜事啊!”
“大父使我监国,我从未有过监国经验,一国重任背在肩上,稍有不慎就会使国家出现差池,喜从何来?”赵泗挑了挑眉。
“殿下为变法和大秦未来五年的计划日夜不眠殚精竭虑,难道打算停止了么?”韩生开口问道。
“变法自然是要变的。”赵泗点了点头。
“那殿下可曾知会过陛下,陛下又是如何回复的?”韩生开口问道。
“大父让我放手施为。”赵泗点了点头。
“这便是了,陛下既然知道这件事情,也看过了殿下所作的五年大计,离开皇宫取暖,使殿下监国,实际上正是为了培养殿下,殿下固然没有监国经验,可是您很早就跟在陛下身边处政,有陛下言传身教,一国之务虽重,但是国事看似繁杂,实则无非是繁中取简罢了,况且您是储君,臣斗胆说,储君总归是要继位的,国事早晚要担起来,殿下提前知一国之事,此难道不是喜事?
况且陛下素来亲近殿下,依臣看来,陛下此举更显对殿下之亲近和信任,殿下也更好借助这次机会大展宏图,岂不正好?”韩生笑着开口说道。
他当然有足够的理由开心,始皇帝跑了,赵泗就是第一话事人,哪怕是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