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周凤岐,今天是我十八岁的生辰,往年都是由师父陪我过的,今年他说自己要闭关就不陪我了,我想我是惹他生气了。
说到我师父,他是仙人。他很符合一些话本里描述的仙人的形象:清冷、俊美、古板。从我见到他的第一眼起,我就想要得到他,并且认为他非我莫属。因为这世界上没有人能比我更爱他。我想操我师父,想了十几年,快成忍者神龟了。你也许觉得我有些早熟,但不是的,我是穿越来的,并且保留了上辈子的记忆,我从一个23岁的大小伙子变成了……一个不满周岁的孩童。我一穿越,一睁眼就被我师父捡到了。他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没有哭,应该不麻烦。”就把我捡回家了,我何止没哭,我还被他惊人的美貌震到忘记呼吸,回过神之后就不停地傻笑,美得冒泡,他完完全全就是我的理想型。
我师父并不会照顾小孩,也不总是干捡到小孩就养这种事。哪有那么多小孩可以捡,荒山野岭的,除我之外,这十来年他也就捡到过第二个。那一年我十三,以为自己要有师弟了,还挺开心的。毕竟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一直都只有我和我师父两个人,觉得有些孤独。偶尔也有人来拜访,都是一些师父的师兄师姐,但都是很久才来一次。仙人嘛,总是要闭关或者云游的,哪有那么多功夫串门。对于我来说很久的时间,对他们来说也只是一瞬。
我师父捡到那小孩后就托付给一家农户养了,还被那家人当成了送子观音,因为他实在美得雌雄莫辨的,还老是穿着白衣服。每每想到这件事就有些好笑。那小孩过得挺好的,长大了后一些我师父还带我去见过,那家人还发财了,得管那小孩叫小公子了。
其实我也怕我师父孤独,因为他很少会流露出情绪,他的生活也很枯燥。除了一些修仙要学习的功课外,就是在家发呆和去崖边发呆,近两年还喜欢对着我的脸发呆。每当这种时候我就罕见地能体会到他身上流露出的悲伤。
我师父因为要照顾我所以从不闭关,所以我觉得他对时间的流速和我的感觉应该是一样的。其实上辈子我是个成年人,这辈子我三四岁就能自理,照顾自己完全没问题。所以我告诉过他,让他放心去,但是最后为啥不去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太黏着他了,他走到哪里我都想跟着……他远离我视线内一分钟我就有点心慌,唉,我作为一个1只有这点不支棱。
但我可能马上要走了,因为开头我就说我惹他生气了,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他生气,足以证明我干了天大的错事。事情回到五天前,我照常去师父房间里找他,发现他躺在床上出了很多虚汗,嘴里还一直喊着我的名字:凤岐……凤岐地叫着。那语调跟小猫挠一样,搞得我心痒痒的。我忍不住俯身抱住他,亲亲他的脸颊,告诉他我在呢。亲着亲着我就忍不住亲他的额头,鼻子,最后是嘴巴。
我捏住他的脸轻而易举地探了进去,勾着他的舌头缠来缠去,扫荡他口腔的每一处,舔到上颚的时候他还抖了一下。于是我进得更深,吮住了他的舌头,用力地吸着,吸到我觉得自己的舌根都有些发麻才放过他。他吃痛地哼了一声才缓缓睁开眼睛,摸着我的脸颊又喊了我一声凤岐。眼睛里还蓄着泪,水灵灵的,用这种眼神看着你谁受得了。
我三两下就剥光了他的衣服,将他修长清瘦的身体暴露在我眼前。急色地做了一些扩张就肏了进去,那一刻我爽到灵魂都在颤抖,肖想了十几年的人此刻就在我身下承欢,光是想想就要高潮了!
但是他太紧了,卡得我有些难受,穴眼已经撑到极限了,但是我还是不管不顾地把他的腿撑成字型,大开大合地猛肏。很快阻塞的感觉就没有了,他的穴里开始分泌肠液,应该是得了趣,于是我进得更深,把他的身体撞得一动一动的,我的囊袋拍在他的屁股上撞出现淫荡的臀波,我忍不住往那肉臀拍了几巴掌,让它留下属于我的红痕。每打一下小穴就收缩得更紧,吸得我头皮发麻。粗大的性器不断地在小穴抽插顶撞,一次比一次插地深,一次比一次用力,干得我眼眶发红恨不得把身下的人肏死。
“唔嗯……慢……慢点!”我师父忍不住跟我讨饶,可惜他不知道他的声音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催情剂,我的茎身膨胀得更大,直直往他的敏感点捅,陌生的快感刺激得他剧烈的喘息,肠道快速的收缩,竟直接泄了出来。
我被他高潮时的紧致肠道裹得舒爽,蠕动的肠道像无数张小嘴吸着我,让我忍不住谓叹出声,我也快到了,于是我压得更低以便更好地发力,一点技巧没用,仅凭原始的感觉在里面横冲直撞,用最快的速度肏干,剧烈的啪啪声在耳边回荡,猛肏了几百下之后我插进最深处痛痛快快地射了进去,射得太多了,被堵住的穴口还是有精液留了出来。红肉翻白的场面情色不已,如果我有手机我一定会记录下来细细品味。我享受完高潮的余韵还不舍得拔出来,继续埋在师父的身体里。我凑过去想接吻,师父却偏头躲避了这个吻,眼角还划过一道清泪。我色情地舔去这颗泪珠,以为他是初次会有些不舒服,于是低声在他耳边问道:“是难受吗?”
他终于把头偏向我,就在我要贴到他的嘴唇上时,一记耳光打到我脸上。他说:“拔出来。”语气带着愠怒,我一下就愣住了。他见我没反应,又是一巴掌打过来第二次重复道:“拔出来。”我脑子嗡了一声赶忙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
这还是我第一次被打,从心理年龄层面来说我已经不是个小孩了,从小到大也就没犯过什么离谱的错误,再加上我师父活了不知几百年,早就看淡了万事万物,宽容度极高,能惹到他生气的还没有几件。当时我天真的觉得他是因为我内射他生气了,于是向他保证不会了。结果他的脸色更难看了,猛踹我一脚,让我滚出去。
力度大到我当场吐血,我觉得我的肋骨断了,内脏也很疼,倒在地上冷汗直冒无法动弹。我下意识想向师父求救,目光朝他望去,可是看到他冷淡的神色,一瞬间我觉得血液倒流,好像也没那么疼了,我缓了缓,还记着师父让我滚出去的话,强撑起身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其实我还是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对我下那么重的手,睡梦里喊着我的名字难道不是心里有我吗?也有可能是我师父没使多大的力气,肉体凡胎的哪能跟仙人比,他要是真使劲全力我肯定当场就死了。这么一想我就原谅他了,可是我好痛,脸痛身体痛,心更痛。于是我闷在房间里睡了几天的觉,饭也不吃了。神奇的是我的伤很快就好了,所以这就是仙人要辟谷的原因吗?我跟打不死的小强一样又爬了起来,想要找师父,我想他了,想跟他道歉。
但是我找遍了都没发现他的身影,只有他在桌上留下了一封信,上面只有简短的一句话:“闭关了,归期不定。”巨大的恐慌蔓延至全身,他去了哪里?闭关多久?我丢下信就往外跑,找遍了所有他去过的地方和可能会去的地方。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来到了悬崖边,在那个他见到我的地方。可惜空空如也,只有一棵树在孤零零的摇晃着树叶。我觉得我被抛弃了,闭关也许只是他的一个借口,是他不想要我了。我忍不住在崖边放声大哭,哭到眼泪都干了,就坐在崖边发呆,就像他经常发呆的样子一样,此刻,我也觉得很悲伤。
我在谷中日复一日的等着,期盼他早日回来。我总是睡不踏实,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被惊醒,以为是他回来了。急匆匆的跑出去看,但又失望地走回来。我记不清自己等了多久了,可能一个月两个月?也可能有一年有余,久到我都厌倦了。日子太漫长了,他不在的时间里我比任何时候都要孤独,于是我决定下山,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说来可笑,我下山后才发现繁华的城市就在山谷不远处,难怪他总是能经常得一些有趣的玩意儿和新鲜的吃食回来,我还当他是变出来的,因为他显然对这些没兴趣也不需要吃东西。但他会陪着我吃饭,可能是觉得我一个人吃饭可怜吧,他吃饭时的样子很端庄,细嚼慢咽的,很专注。
我很喜欢观察他吃饭,他把饭一口一口送进嘴里时,嘴唇红彤彤的很好看,还能看到他露出来的舌头。他的食量成谜,我吃多久他就吃多久,我吃多少他就吃多少,只有当我不吃了他才会放下筷子,纯粹是把吃饭当成一项陪我的任务在执行。尽管如此,他也是挑食的,不吃香菜不吃洋葱不吃姜蒜,讨厌一切味道重的食物,而我除了香菜倒是没有特别讨厌的,所以他经常会把不喜欢吃的夹我碗里……
想到自己也有几天没吃饭了,于是下山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酒楼吃点好吃的,也顺便解决了住宿。我向来不会委屈自己,要去就去最好的酒楼,也不用担心自己没钱,我师父给我留下的财物很多,够我花几辈子的。不过我没有乱拿,师父说过这些财物我可以自由支配,可我还是把价值连城的东西放家里了,就带了一些容易携带的物件和银子,顺便把那封信也揣兜里了,但是我不会再打开来看我怕我会哭。
我叫小二给我上这里最好的菜和最好的酒,滋味是挺不错的,就是觉得空落落的,少了个坐我对面吃饭细嚼慢咽的人。酒过三巡,我觉得自己晕乎乎的还有些想吐,于是就想叫小二把我送回房间。
但是小二还没来,就有一个陌生的男人坐到我旁边,摸上我的肩膀说送我回房。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长得也不差,就是比起我师父还差远了。师父你看,你不要我还有别人要我。他见我没反抗就把我架了起来,问我房间在哪,我朝二楼指了指,说三号房。他这个人还算不错,没有中途对我动手动脚的,还细心地替我擦脸替我脱掉鞋袜,连你都没有这么温柔待过我。
所以我默认了他脱掉我的衣服,命令他跪在我身下含住我的阴茎,不等他适应就开始肏干起来,把他的嘴当成肉穴一样使用。我抓着他的头发往我的下身按,只顾自己舒服,我的阴茎进得极深,一下就捅进了他狭窄的喉管,他被猛呛了一下挣扎着想要把我的勃发吐出来。
我语气不耐地警告他别让我生气,他一下就老实了。我也不再那么粗暴地入他,只浅浅地肏他的嘴,他的口活实在太烂了,出来跟人一夜情技术还这么烂,牙齿总是磕碰到我的鸡巴,都快把我碰软了。我只好退出来让他舔,他开始还不愿意,跟贞洁烈女似的紧闭着双唇。
我耐心地用鸡巴磨着他的唇,直到把他的唇磨得水亮通红,才逼得他张开一条小口。我趁机往里顶了一顶吓得他以为我又要肏进嘴里,呜呜地摇着头。我拿鸡巴拍了拍他的脸,说不想被操嘴就好好给我含着,给我舔。他的表情变了变,终于愿意张开口舔我的鸡巴。一开始他只会伸出舌头不带技巧地舔,我摸着他的头发,鼓励他绕着柱身舔一圈,再用嘴含着我的龟头吸,他还是很生涩,但是进步多了。
我觉得差不多了,就把他拽到了床上动手去脱他的衣服,……然后我又挨了一巴掌,我一下子性致全无。他打完也愣住了,看了看自己的手,又过来摸我的脸,一脸心疼的样子。装什么呢?我让他滚出去,可是他抱住我不撒手,看他这样子我也觉得累了索性不管他了,自顾自地扯上了被子沉沉睡去。梦里我又回到了被师父甩了一巴掌的那一刻,和之前不同的是他在梦里的反应和这个陌生男人一样,还跟我说对不起,呵,我只觉得可笑,果然梦就是梦啊……
第二天醒来我只觉得胸口很闷好像有什么东西压着,低头一看是个脑袋,得,还是那个男人,合着他只想找人睡个素觉呗。我推开他的脑袋他一下子就惊醒了,他的眼睛有些肿,迷朦地看着我,应当是没睡好。
昨晚喝醉了没仔细看他的长相,今早一瞧发现他和我师父的长相竟然有几分相似,不过最多也就四五分吧,我师父可不长他这样。不过这足够引起我对他的兴趣了,于是问他叫什么名字。他沉默了一瞬说自己叫赵文,和他的长相一样普通。我师父有个很好听的名字谢清然,和我很相配。
一想到我的师父我的心就软了起来,连带着对赵文也温柔了许多,让他和我一起用了早膳。他吃饭也是慢条斯理的,我试探着夹了一把带有香菜的肉放进他碗里,他没有拒绝,吃进嘴里后还跟我道了声谢。我又觉得没有意思了,吃完了就往外面走,他起身跟出来问我去哪儿?好像我去哪里他都要跟着来一样。我随口胡诌了一句去南风馆,他的表情一下就变得很精彩,活像个自己老公要出去嫖的怨妇一样。憋了半天才说出来一句:“怎好白日宣淫。”
“我倒是想晚上宣淫呢,你不是不让我肏吗?”我吊儿郎当地呛他一句,他果然不说话了。本来只想逗逗他,让他识趣地离开,没想到他还是跟着我。没办法我只能像我说的那样踏入了南风馆,他在门口徘徊了很久,似乎是觉得伤风败俗不敢进来。我以为摆脱他了就喜滋滋地往里进。
一进门里就有七八个小倌围了上来,柔若无骨般靠在我身上,把我往里带。这场面我也有些应付不来,类似这样的场所我从来没去过,以前就连酒吧都是去的清吧。我下意识地往赵文那个方向嫖,发现他也进来了,而且表情很生气。他挤走黏在我身上的那群小倌,扯着我的胳膊就把我往门口带。
我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我朝他吼:“赵文,你凭什么管我?你当你自己是我什么人!”我趁他没反应过来就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往里走。那些小倌又重新围了上来把我往房里带,询问我要点什么样的?
我按照师父的特征说与他们听,他们说他们的头牌白玉公子就是这样的,让我稍等一下,这就去叫人过来。我把窗户打开,发现赵文已经不在了,不知为什么心里就堵得慌,我烦躁地坐回桌旁等着那什么白玉公子。等了许久,白玉公子才姗姗来迟。但他一进门我就呆住了,心跳猛然加速。不为别的,只因为这个白玉公子和我师父竟有九分相像。看到他的一瞬间我还以为是师父来了,扑过去把他抱住。我跟他说:“清然,我好想你。”
他说:“公子,我叫白玉。”
我可能是病了,看见什么人都觉得像你,这些人哪里比得上你。白玉看见我失落的表情,安慰我说我可以把他当成清然。我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恶劣地对他说:“我想操清然,你给我操吗?”他被我露骨又直白的话羞得脸颊泛红,这纯情的反应难道是个清倌?就在我以为他不会答应时,他却慢慢地点点头。我得逞地一笑,把他推到床上,有了前两次的经验,我把他的手反绑起来以防他再打我一巴掌。他眼睛紧闭,但是颤动的睫毛还是泄露出了内心的紧张。
我吻上他的眼睫,轻声安慰道:“别怕,这次我会很温柔。”我摸到床头的软膏沾满了手指,往他的穴口摸去,把外头摸得松软了再探进去,很紧,一指都那么紧,抹了软膏的手都能感受到里面的干涩。我看到他隐忍地咬着下嘴唇,都咬白了还不肯发出声音。
我亲了一口他的脸颊,让他别咬那么紧,上面下面都是。没想到起到了反效果,穴口缩得更厉害了。于是我吻上他的唇,掠夺他全部的心神。顺利地探进去直至三指。我的阴茎早就硬得发胀,猛一挺腰全插了进去。他被刺激得绷紧了脚尖,头也不断地往后仰。
我将他的腰垫在我的腿上,让他的腰更好地弓起来。因为我发现了更有意思的事情,他的肚皮很薄,我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阴茎在里面进出,顶出一个小鼓起,我按上他的肚皮,像公狗一样摆起腰来,又深又快,他被肏干得只能发出啊啊啊的淫叫。他的肠道彻底被我干服,任由我进出他的体内,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
他像一棵浮木一样在欲海里浮浮沉沉,无法思考任何事情,他张了张嘴可怜地央求我抱抱他。
我解开他被绑着的手腕,让他自己抱上来,他紧紧攀着我的背脊像是找到了靠岸的港湾。我奖励般吻了吻他的耳朵,开始更激烈的征伐,把他操得直打颤:“呜……呜不行了太快了,要捅穿了…”我知道他是快要到了,于是坏心眼地撤出了一大半,只在穴口处浅浅地磨,他被抛上欲望的高潮又重重的落下,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磨着我的腰,穴口还欲求不满地往里收,试图把我的鸡巴吞得更深,尝试过剧烈的快感,这点磨蹭就是在隔靴搔痒,他睁开眼睛不解地看着我。
“叫我凤岐,我就给你”
“凤岐……凤岐……给我”清冷又绵软的声音像引诱你堕落的海妖。
“给你什么?”我完全撤了出来,喷着热气的龟头在穴口不停地打转,就是不进去。他被我磨得受不了,主动掰开自己的小穴,露出软烂的内里:“进来,给我,凤岐……给我”声音里还带着哭腔。我不再吊着他直接一插到底,粗长的顶部干到了结肠口,打桩一样律动起来。他被我操得翻起了眼白,大张着嘴吐出长长的舌头,俨然像一个被操烂的婊子。我不再隐忍射意,痛痛快快灌进了今晚的第一炮浓精。他的肚子像被射满了一样鼓胀起来,就像一个专属接精盆。
泄了第一次欲望后我开始有耐心地玩弄起他的身体,我摸上他的乳肉挑逗起那两颗秀气的小点,干净的粉色很快被我玩得肿胀红艳,看起来像诱人的餐前点心。我一口咬上去嘬得啧啧有声,边吸边往外扯。“哈呃……好奇怪,凤岐不要吸那里”一边说不要一边控制不住地挺胸把乳肉往我嘴里送,我像扫荡他的口腔一样用舌头绕着小点打转,再把它含进嘴里。
渐渐地他就从不要,变成了还要。可怜巴巴的让我不要冷落另一边。
我翻了个身趁机提出条件,让他坐我身上骑着我的鸡巴自己动。
他尝试了两下就羞得不行了,崩溃地趴我身上亲着我的脸颊讨好我:“凤岐,我不会,不要折磨我了……”见我没反应又在我脸上留下两个响亮的吻。
“真是骚货,吃过那么多鸡巴都被人操烂了还说不会!”我泄愤般往他的肉臀上打了几个响亮的巴掌,白精混着淫水控制不住地从瑟缩的穴肉里汩汩流出
“没有……没有别人只有你,只有你操过”他急切地摇摇头,眼睛布满泪水。
“贱货!跟只见过一次面的人都能上床你要我怎么信你!”
“我……我……”他被我怼得哑口无言,伤心地哭了起来,这本来就是无法证明的事情。
我就喜欢看他流泪的样子,我不仅要掌控他的身体,更要掌控他的情绪,我要他所有的欢愉和痛苦都拜我所赐!
“好了,乖,你只准被我一个人操知道吗?”我把他抱进怀里像哄小孩一样哄着他。
“嗯,只有你,只有你可以。”他乖乖地点了点头。
我将他扶正了一点,按住他的腰肢把他往我的阴茎上凿,他被吓了一跳,惊叫出声。这个姿势进得极深,粗长的性器一下一下往上顶,每一下都能捅到他的骚点。他急促地喘息着喊着让我慢点,他被我操得要坐不稳,臀肉压在我身上一晃一晃的,他为了保持平衡只能把手撑在我的胸前。
我让他趴在我身上以便我更好的施力,就开始狂风骤雨般肏干他的穴口。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从我的阴茎往外扩散,我闷哼出声尽数射进他的逼穴里和他一同高潮了。他的穴彻底被操开了,露出一个指头大小的圆洞在一张一合,穴口外平滑的褶皱肿成了一个圆环,活像一个肉套子。
我抱着他去洗漱,导出里面的精液,他以为我又要再来一轮,条件反射般将腿分得更开一些,方便我继续操干。这一个动作勾得我又想不做人了,但我还没有那么畜生,也实在是看他太累了,不忍心折腾他了。
我将他抱到床上,让他给我一个晚安吻,他迷迷蒙蒙地贴过来献上自己的吻,可爱极了,我把他抱进怀里,把他的长腿架到我腰上才闭上眼安心睡去。“晚安,师父。”
是的,他不是什么白玉公子,是我师父清然,那个赵文也是他。他的演技实在太烂了,或许能骗得了别人,但骗不了我,他也许不知道我比想象中更了解他。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和我相认,但我乐意陪他玩儿,他愿意给我操穴对我来说就是天下第一美事,何况这种spy也挺新鲜的,丝毫不用顾忌师徒的身份,想怎么操就怎么操。说实在的我也有些生气,我在山上苦等那么久他不回来,我一下山他就回来了,还愿意给我操,那我在山上那时日子算什么?不如早点下来了!真是越想越气,忍不住拍了他屁股一巴掌,明天非干死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