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久向来不问世俗,但也从未有过如此乖张之举。大师兄性情阴冷,对人带搭不理,唯师父马首是瞻,原来是那样的人。
钟不谅低着头,拿着筷子连菜都夹不起来。直至钟久叫他斟酒,他才打起精神,照师父的意思斟满两杯,同师父举杯喝了。
酒入喉头热辣如火,钟不谅从不喝酒,一杯下去像是被人重击一圈,等坐着缓得差不多,钟久饭也吃完了,叫钟不谅随着帅先离席。
进到师父的寝室,钟不谅便开始脚下打软。钟久说他:“站不住就跪着。”
钟不谅果真跪倒下去,等师父下一步吩咐他。
钟久先是摸了摸他温顺的头,而后将他提起,抱到床上。
被抱在怀里的时候钟不谅缩成很小的一团,觉得时间就算只到这里也就够了。
钟不谅被放到床上,衣服也由师父一件件脱了。
到此为止钟久便停了手,道:“让我看看你学得怎么样了。”
第八章
不知师父说的是不是画本的事情,钟不谅脸红了个透。屋中点着烛,摇摇曳曳地将两人身影映在一起。他在床上跪坐起来,伸手碰上钟久的衣襟。他抬头看向师父,见师父点了头,他才将衣服的衣结解开。
脱到里衣,他又停住了,抬头问师父。
钟久一挥手,最后一层衣服从身上滑落,亵裤也脱了,露出全部的身体来。
钟不谅低头盯着自己的膝盖不敢看。钟久倚躺到床上等他。钟久身材高大,又常年习武,身材健而不壮,十分俊美。腿间的阴茎垂着已是伟岸,比钟不谅的大出一圈。
他早已尝过它的味道,让他痛苦又给他快乐。
过了片刻,钟不谅才爬了过来,哆哆嗦嗦地伸出手,问:“真的可以吗?”
问了之后又怕师父耐心用尽,拿手握住了。
皮肤与皮肤接触,真正拿在手里,烫得扎人。钟不谅习的拳脚功夫,又常做粗活,手上都是硬茧,他怕触感太粗糙会不舒服,吸了一口气,张开嘴将师父的阳具含到嘴里。
舌头抵着推开包皮,硕大的龟头顶满前半部口腔。他挑着眼看着师父的表情,见他并无排斥,便拿嘴唇包住牙齿,缓缓吞到喉咙。
一直以来钟久对徒弟并无肉欲,而现下出乎他的意料,竟很有感觉。钟不谅吸吮着师父的阴茎,用舌头舔,拿嘴唇揉按,终于嘴中的东西硬了起来。钟久按着钟不谅的后脑,向他嘴中挺进。钟不谅张大了嘴,让师父的阴茎进到喉咙。
钟不谅呕了两下,钟久插得更深,把他逼出眼泪来。进来得多了钟不谅稍稍适应了,抑制住干呕。
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