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晴脸色坚定地道:“好,你们看我的行动吧,从今夜后我一定不会再让兄弟们瞧不起。”
回到自己的房间,云瑶生气地对我道:“老公,雨晴太让人生气了,以后我都不理她了,竟然说我是水性杨花的女人,我是吗,我是吗。”
当着玲珑的面也不避讳什么,抱住云瑶道:“当然不是,就是扬花你也只给我一人,她不是怕露出破绽想撵你出来吗,现在人家目的这到了,你自己生气气坏身体怎么办。”
云瑶被我一安慰便松了口,道:“好吧,我原谅她了,毕竟她已经不知道我是谁了,只是以后等她恢复记忆这事一定要找她算帐。”
阿猫敲门,进来,道:“大人,为何要取消行动计划,现在可以确定那三人正是杀狗帮的杀手,为且外面还布置下了他们的人马,丁魁已经到来,他们马上就会展开行动,机不可失呀。”
我道:“阿猫,事情有些变化,那三人里面有一个女子。”
阿猫一愣“怪不得傻乎乎戴个大斗笠招人眼球,原来是为了掩人耳目,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吗。”
我道:“原本是没有关系的,只是她是何雨婧。”
阿猫有些不敢相信,他自然知道何雨晴是我要寻找的人“这这也太巧了吧,何夫人怎么会是杀狗帮的人呢?”
云瑶和玲珑一同出声解释道:“二档头,你别搞错了,她可不是什么何夫人。”
阿猫尴尬地一笑道:“抱歉抱歉,我以为又是大人的夫人呢。”
我道:“不管是不是我的老婆,她毕竟还是我的好朋友,而且是因为我们的原因她才流落到这里,我有责任有义务把她寻回来。”
阿猫道:“那大人说我们该怎么办?”
我道:“没法办了,她现在也患了失忆症,而且很明显到如今也没有恢复过来,如果这刻我抓了他们只怕她恨的我要死,今晚只有放过他们,待以后再寻机会与她接近。”
阿猫道:“大人,如果我们取消行动,他们必定还是要刺杀丁魁,用不用通知丁魁躲避一下,他若死了只怕大人在朝堂上又要受责难。”
我道:“不必,那些大臣最多是说说,没人会把我怎么样,想办法安排我到丁魁的房间,也许混水摸鱼可以接近杀狗帮,今天杀狗帮的头目既然露了脸,以后想再做到事事隐密是不可能了,总之我会想出办法来解决掉他们。”
阿猫略一想考虑道:“这个好办,我出去找名东厂的百户,丁魁那种小人对我们东厂巴结的不得了,大人扮做百户的亲兵便可以混进去,不过此法甚为危险,建议大人不要如此做。”
我道:“危险我自然是知道,不过我就是个喜欢冒险的人,玲珑一起陪我好了,有她在相信不会有事情。”
玲珑道:“老爷,之前我与他们的人交过手,只怕一旦打起来会被人认出,还是不要这么冒险了。
我道:“你娘不是新教了你一些功夫吗,用那些好了,再说那晚天色很黑,他们应该没看出你的样子。”
玲珑道:“也是,还是老爷聪明。”
云瑶道:“我也去,只你们俩人我不放心。”
我道:“你怎么去,刚才何雨晴记住了你的样子不说,再说你这身材无法掩饰,还没听过有女亲兵一说。”
云瑶辩驳道:“那刚才她也看到你俩的样子了,不怕让他们认出来?”
阿猫道:“这点大人可以放心,我手下刚招揽到一名易容高手,经过他的化妆除非用他特制的药水擦洗,否则绝不会露出半分破绽。”
我道:“那赶紧找人来给我们化妆,再晚怕他们展开行动了。”
阿猫早就摸透了我的脾气,我决定的事情是不可能再取消,况且历次事件证明我总会转危为安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因为我是福星福将。
我们先到了青云楼外民居中化妆,然后汇合了阿猫找来的东厂百户长,这名百户姓牛,脾性有些暴臊,不过还好他对命令的执行绝对没有问题,而且身手不错,可以充作我的保镖,阿猫并没有对他说明我和玲珑的身份,只是要他进去与丁魁周旋一番,然后指定我和玲珑做他的亲兵,到时候看我的眼色行事。
怕引起杀狗帮人的惊恐牛百户换了身寻常衣服,不过因为管辖地段的原因与丁魁是相识的,所以他带着我和玲珑二话不说上楼推开两名把门的家丁就进了房中。
“丁兄,听说你在这里花天酒也小弟我来混口吃喝了。”牛百户打着哈哈对居中一老头道。
这老头其实并不老,只是样子精瘦年纪貌似有些老,从情报来看他不过是四十出头,大概是长久沉迷酒色纵欲过度的原因,看他怀中抱着两个女子便可知道此点,两只枯瘦如柴的淫手正伸在她们怀中乱摸,旁边不少男人也大都这般,与朱寿府中宴会的场景极为相似。
丁魁抬头看过来“哟,这不是东厂的牛百户吗,平常我们请都请不到的贵客,快快快上坐,来,姑娘们招呼贵客了。”
旁边的宾客都是和丁魁臭味相投的人,有人是官有人是商更有些地痞无赖,这些人没有一个不害怕东厂的,听说东厂的百户来了,个个起身相迎,外面的家丁想进来找茬,见到里面的大爷们对硬闯之人客气之极,也把头一缩又回门口站岗去了。
牛百户也不和他们客气,居中坐在主客位置上,他推开一名坐到大腿上的女子道:“来杯酒还行,要我搞娘们不在行,回家让黄脸婆查出来我可倒大霉了。”
众人哈哈大笑:“想不牛百户还是气管炎,你在外面风光无限回了家还要做床头跪啊。”
牛百户道:“哎,什么风光无限,小小的百户没什么实权,哪像你们有吃有喝还有女人可玩,我们可忙死了。”
丁魁道:“牛大人客气了,谁不知道东厂现在风头正盛,你们的大档头便是我们家万老爷也要巴结一番,你肯赏面来喝我们一杯水酒,我们是万分荣幸。”
他们说他们的俗套话,我仔细打量起屋内的情况来,这原本暑一间大空荡的屋子,被隔做两间,外间是大厅供客人们饮酒做乐,里面是铺大床,躺上几人一起寻欢也不成问题,两扇临街而设的窗户因为天热全部打开,悄悄探头向下看,灯笼照明下人头涌动,因为东厂的人和杀狗帮的人掺杂在其中,这里比往日繁华了许多。
还好此处原本就是繁华地带,再加上明天就要过年,人多一些也没引起别人怀疑,虽然我已经下令取消今晚的行动,不过东厂的人员并没有撤走,我知道阿猫是为我的安全考虑,待会若是杀狗帮动手我真不知道该帮谁。
吱呀一声门开了,众人眼前感觉像天放光明红日东升一般,一名红裙女子姗姗而入,她长发散披在肩头,红裙胸领处半露着一戳雪白酥胸,裙子下摆一侧开了个大口,就如同旗袍一样把一条秀美大腿露到根部。
是个男人都要喷鼻血,当然大家都是在心里狂喷一通,外面最多是打打帐篷而已,何雨晴的打扮实在是摆明了要诱人犯罪,幸好这里是青楼,不然一准会招来一片女人的怒骂,会骂何雨晴不守妇道,这种露法不如脱去衣服更干脆,当然对于我这从地球来的人说,这根本不算过分,夏天的街上比这暴露的还有。
只是有一点让我感觉过分的是,我不希望何雨晴这般让其他男人看,如果她能单独让我欣赏就好了,要知道与她交往这么长的时间,她还从来没有如此性感过,一直是中规中矩一派乖乖女的形象,难道她是被杀狗帮逼迫?我要不要英雄救美呢。
对于突然闯入的人丁魁等人准备开口大骂,抬头却见是这么个尤物立时哑了口,丁魁回身问别人“你们认识她吗,给我引见一下。”
有人道:“丁爷,你怎么今天如此小心起来,直接上就行了,我们怎么会认识如此的天仙呢,看样子她好像是戏子,索性你把她买下好了,我们想她的时候还可以到你府上观赏一下。”
何雨晴施了一礼道:“大爷们,小女子给大家献曲一首助兴如何?”
丁魁起身道:“欢迎欢迎,不知道姑娘怎么称呼?在下丁魁在户部万部长手下做事,极得万部长信任,今日得见姑娘芳容怕是今生都难以忘记了。”
想不到丁魁还算泡妞高手,何雨晴微徽一笑道:“我叫晴儿,大爷们如此称呼便是,门外还有我的两名乐师,大爷可以开恩让他们进来吗?唱歌没有伴奏可不成。”
看样子何雨晴以美貌打开了房门,但那两位却因为是男性被拦在门外,虽然刺杀任务是以何雨晴为主,但他们二位却起着相当大的辅助作用,一举刺杀丁魁后将由他们拦开围攻上来的屋内人员,如此才能保证何雨晴安全撤退散发传单。
对于何雨晴的要求丁魁自然是痛快答应“好,放他们进来,有什么曲子给我们来一首,晴儿姑娘貌美惊人,在下希望今晚能一近芳泽,花费多少我丁魁不在乎。”
何雨晴嫣然一笑“大爷,干吗如此性急,等我们酒饱饭足后再说此事不是更好吗?”
丁魁焉有不同意的道理,本来今晚房中最有头脸的人便是他,而且这女子摆明了是对他有意,能有如此艳遇实在出乎他的预料。
从来没听说过青云楼来了这等货色,莫不是人家巡演至此?那还真是自己的运气了,虽然旁边还有个刘百户在头上压着,不过刚才他说过了,不喜女色,这倒不必和他客套。
两名乐师终于获准进入房内,二人手中各提着称手的乐器,他们倒也不客气,连个见面礼也不行,刚一站定便开工,于是何雨晴嗓音一转如同百灵鸟儿般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以前我真的不知道何雨晴还会唱歌,虽然不能说这到柳雪的水平,但配上她一身妖艳的打扮,依然震惊的屋内无半分杂音,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她的身上,就连我和玲珑也这般。
不过我们的失神恢复的自然要比别人快许多,玲珑悄悄碰了我一下,然后在我手心暗暗写道:“她动手,我们帮谁?”
幸好这几个双城字我还识得,回道:“先谁也不帮,如果她有危险我们再出手。”
玲珑不再动作,何雨晴边唱边向桌前走来,她迎着众色男的目光绕着桌子唱了一圈,然后身体离丁魁越来越近,别人可能没有留意,但我已经觉察到她另一半裙子下隐藏的短剑,她的手在慢慢摸向跨下,也就是说她想动手了!
“这么淫荡的娘们老子实在是忍不住啦!”突然一人大吼出声接着起身扑向何雨晴。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大家吃了一惊,虽然性感的何雨晴勾起所有男人的**,但大多数人都忍住了,包括丁魁自己都在强忍心头的冲动,可就是这位哥们年轻气盛刚才喝了不少酒刺激的他欲血翻涌,所以看到何雨晴走到他的身边终于要当众霸王硬上弓。
何雨晴一愣身体本能的闪避到一边,那人扑了一空又叫着回身追上来,旁边伴奏的两个乐师蠢蠢欲动,何雨晴看了一眼再有三步便能到近前的丁魁,她对二人摇了摇头,示意他们忍下,何雨晴认为这么多的人在场那人不敢将她怎样。
那人再次扑上来,何雨晴娇怜地喊了一声道:“大爷,您自重小女子卖艺不卖身!您这样做让丁爷如何下台呀。”
她倒是会学,把人家云瑶刚才说的话又讲了出来,只是这个大色狼不像她,他才不管你卖什么和不卖什么呢,一个饿虎扑食再次回身,众人非但没有阻拦,反而大喝着给他加油起来,这一点大大出乎何雨晴的预料,看来她的社会经验严重不足。
呲啦一声,敝领红裙子被撕下一半肩膀,红肚兜露出一块来,如果何雨晴一个不经意从她的腋下可以看到大半个**,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何雨晴却依然不许二人上前施救,因为一旦打起来就意味着行刺将要失败,之前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费了,包括刚才牺牲的色相。
何雨晴想到立刻出手,不过以她现在和丁魁间的距离绝没有把握一击成功,况且丁魁的牙后还站着两名保镖,他们一定会在她到这前出手阻挡。
别人可以坐视不理甚至起哄,但我却不能忍了,何雨晴是谁,她是李琪之前唯一的好朋友,也是我星际考古公司的半个老总,我与艾琳娜可以说是她一手撮合,不是她的原因我多半不会去救艾琳娜,再加上我对她隐隐约约间也曾有过一份感情,那是在第二次去非洲雨林的时候,我曾经抱着她,还曾戏称过又摸到了一位金花的屁屁。
如今她在任人凌辱,虽然她有可能是为了执行任务,不过任务重要还是清白重要,真是让她给气死了,若是当场让人给剥光我如何对得起李琪,又如何对得起恢复记忆后的何雨晴!
两名乐师其实也着急,不过除了何雨晴暗示他们稍安勿燥外,其实他们的身后也站上了四名保镖,因为那些机智的保镖看出这二位有救人之心,如果他们一有异动只怕先要对付的是身后这四人,想在第一时间实行刺杀和救何雨晴十分困难。
撕开何雨晴衣服的人年纪不大,估计就是十七八,不过在双城国这算成年人了,他怪笑着再次扑向何雨晴“哈哈,大家伙今天有眼福了,没想到竟然有这么极品的妞自己送上门来,难道她不知道咱们是淫荡一门?整个外城有谁个不认识咱们哥几个啊!”那人还没有扑到何雨晴牙上,突然眼前一黑被人拦住,接着肚皮一痛,似乎有根凉嗖嗖的刀状物插进肚皮中,他大疼下不由呼出一声来。
扑通,刚才比饿狼还急的人此刻已经成了一具死尸,一把军刀刺穿他的身体,可能直接刺到心脏上他当场毙命,临死的眼中还是充满**的火焰,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就连脑子超速运转在考虑怎么样将事情完美解决的何雨晴都呆立当场。
我收回军刀在尸体衣服上擦净血迹放入腰间又从容地回到朱百户身后站好,一时间场上鸦雀无声,就连朱百户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并不清楚这名特殊亲兵是谁,只是二档头再三嘱咐看他的眼色行事,而且要暗中保护他的安全,现在他莫名其妙出手杀人这事可怎么办。
丁魁结结巴巴地道:“牛,牛百户,出大事儿了,他是翰林院韦翰林的儿子,你,你的亲兵怎,怎么可以杀了他!”
牛百户大概不知道如何回答,因为嫖客调戏戏子这没什么不妥,但当场杀人从律法上来讲是死罪,我解下自己的上衣扔给何雨晴,然后替牛百户回答道:“管他是什么人之子,这人该死,所以他死了,诸位有不服气的可以继续以身试刀。”
何雨晴感激的看了我一眼,不管怎么说我救了她,裙子肩带已经断掉一根,香肩半露,不过披上我的衣服可以暂时掩住春光。何雨晴大概不甘心就此失败,脚步开始一点一点地向丁魁身边移动。
大概是我的话令丁魁生气了,他怒冲冲地对牛百户道:“牛百户,人已经死了,总要对韦翰林有个交待静,你说这事怎么办吧?”
牛百户本来脾气就暴,况且他收到了二档头嘱咐需听从这名亲兵行事,丁魁现在逼迫他他也大拍桌子生气地道:“交待个屁,我们东厂想杀人就杀人,哪个不服再来试好了!人家刚才说过了卖艺不卖身,总之是你们失礼在前。”
死的若是保镖丁魁屁话也不会说一句,可是韦翰林与万礼财交好,要不然他的儿子也不会和这些人混在一起,现在莫名其妙被东厂百户的亲兵给杀了,为了不被万部长责罚,必须要将当事人抓起来法办。
想到这里丁魁喊道:“来人哪,把牛百户的亲兵抓起来,送到万部长那里由他老人家圣断。”
眼前红光一闪,接着扑哧一声,丁魁一声痛呼“你,你敢杀我!”
原来趁着混乱何雨晴已经摸到了丁魁的身边,她一捋红裙从大腿根抽出短刀来,一刀插进丁魁的心脏,丁魁只来得及喊出一声便口喷血沫倒在地上抽搐不停,蹬了一会儿腿再也没了动静。
何雨晴的一举一动两名策应人瞧的一清二楚,一见她得手二人立刻从怀中抽刀砍向身后四名保镖,突然的变故也没人理会什么翰林之子了,有人趴到窗口大喊抓杀人犯,更有的直接就往桌子下钻,我拉着玲珑躲到了一边,牛百户见我们二人不动手,他也往旁边一站,挡住偶尔摔过来的家丁以免碰伤我们。
按照之前的计划,现在何雨晴应该抽出腰间几十份庞虎的罪状书扔到街上去,原本打算扔到青云楼的大厅中,不过房门口这刻打的正热闹,她根本无法通过,况且大街上影响面也高于厅中,于是何雨晴临时政变了主意,她贴着墙角向窗户靠近,趁人不备一抬手将几十份传单从窗口扔了下去。
她从腰间束腰中抽出第二包罪状书,结果还没有投出便被一人扑倒在地,那个家伙是丁魁的朋友,本来躲在桌下看光景,突见杀人的美女乱扔垃圾,便上前制止顺便想揩点油和抓人。
何雨晴没有防备被扑倒在地上打了个滚正好到了我脚下,我伸手把她拉起,不过这一番折腾何雨晴另一根肩带也断掉了,裙子像脱了线的珠子向下落去。
突然间我的速度就如同超能力复原一般,伸手一把抓在何雨晴的胸前,恰好在**露出前将裙子拦住,虽然她裙下有肚兜,但为了穿这件裙子那肚兜已经不能完全遮住**了,我虽然捎带着抓了一把她的**,不过总的来说那还是隔着裙子和肚兜,她应该算没吃亏。
百忙中何雨晴竟然还没有忘记说声‘谢谢’,看来慌乱下她根本不和我计较**被抓一事,我道:“你太大胆了,这简直是不要命的行为,自己把裙带打个结,我带你走。”
何雨晴把刚才披在肩头的衣服穿上,然后将裙子系在腰间,只要下身能被裙子遮住就行了,上身穿上我那件衣服可以挡住春光外泄,我一手拉起玲珑,另一只手拉起何雨晴,牛百户也是机灵人,他在前面开路,我们一步步向门口移动。
那两名乐师身手确实不一般,围攻他们的人虽然多但一时间却被他俩打的落花流水,他俩见我带着何雨晴要离开,其中一个帅哥喊道:“从窗口走!外面有咱们的人接应!”
说罢那人一脚踢开一名保镖过来一把拉起何雨晴就向窗口跃去,二人还没有到窗口前刚才扑倒何雨晴的家伙挥着一张凳子冲了上来,帅哥看都不看一眼,一眼飞起把他踹下窗去。
只听嗡嗡地箭矢破空声,接着是那个家伙惨叫声,最后呱哜一声应该是他落了地,数十枝箭矢透过窗户射入屋内,帅哥拉着何雨晴躲到窗台下,嗡嗡的破空声再次响起,又是一片箭雨射向窗子,由于这次目标对准窗口,几十枝箭矢射入屋内,几名躲闪不及的丁魁手下中了招。
帅哥抬头向外一看,我地妈来,自己接应的人手没有看到,但是下面却是一群身着重装甲的御林军,而且大批的御林军打着火把还在不断向这里赶过来。
他对何雨晴道:“不好了,御林军不知为何竟然会早有准备,我们中计了,外面的兄弟只怕凶多吉少。”
何雨晴道:“你们不要管我,赶紧离开这里,晚了就来不及了。”
那人道:“丢下你这怎么能行,我们一定要带你出去!”
何雨晴道:“别傻了,带着我你们俩人都走不掉,原想这次振一下帮威,谁知道竟然会是这么个结果,都怨我们太不小心了。”
那人道:“不,是怨我,是我事前工作没有做好,这次连累晴儿你了。”
楼下街面的一声喊打断二人的争论“上面杀狗帮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识相的就赶紧束手就擒,不然我们奉有太师之命,对你们格杀勿论!”
听到这个声音有些熟悉,好像是中都卫的张守仁,这个家伙怎么会事前得到消息,若不是事前有消息他绝不会这么及时出现,也不会喊出说是奉太师之命,看来庞太师很有本事,之前他一直没有什么行动倒是我轻视他了。
在门口打斗的那人很快收拾了局面,他抬手就要对我们三人开打,何雨晴出声止道:“住手,放过他们!”
其实这声是救了那人的命,以玲珑现在的身手足以取他的性命,况且我们还有一个牛百户,取胜的局面有百分百把握,我只需在他们打斗的时候在一边放冷枪,不死才怪呢,不过他不动手我是不会让玲珑先动手的。
门口那人分辩道:“他们是东厂的人!”
何雨晴道:“东厂的人又如何,他的亲兵为我杀了人,咱们不可以忘恩负义。”
那人不再多说,他一脚踢开一名扑上来的花花公子,把那家伙踹的口吐鲜血,见此情景边上虽然还有几名完好的少爷们,但个个吓得不敢靠前了,那人上前对何雨晴道:“窗口被御林军用箭封锁了,我们走后门。”
三人不理屋中人,刚才说话的那位领头冲出房间,突然从四面八方射来一片箭雨,走在最前的那位躲闪不及胸前被扎成刺猬,身后二人受他的庇护一时间倒是无碍,原来刚才他们打斗的空当儿御林军已经冲进青云楼,一见房间内有人出现当然要射箭阻止。
玲珑突然拉了拉我的衣角道:“快看看短信,是汉字我不识得。”
我的手机放在她的身上,虽然手机已经被我编入双城国字库,不过这封短信是云瑶发过来的,她当然不会写双城国文字,我看了一眼道:“杀狗帮今晚的行动早已被庞太师知晓,他们在周围城墙和巡街人手上都做了加强,所以这里事发调兵才会如此及时,搞不好丁魁也有可能是庞大师放出的诱饵,我们这次占了下风,东厂的基础太弱了,虽然这段时间增长很快,但相比在双城经营数十年的庞太师而言,还是太年轻了。”
玲珑大骂道:“那个该死的老头子,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啊。”
我道:“云瑶问我们的安全怎样,她征求我的意见用不用向张守仁通个信放我们安全出去,还有东厂在这件事情上到底介不介入。”
玲珑道:“现在让庞虎抢了先,我们再介入就有与他争功之嫌了。”
我道:“对,为了何雨晴我们东厂也要尽量避免与杀狗帮起冲突,今晚的行动还是不要让庞党人知晓的好,我通知云瑶从房顶接咱们离开吧。”
玲珑嘴道:“她怎么办?”
一男一女正趴在射成刺猬的人身上抽泣,我道:“只能带何雨晴走,剩下那帅哥让他自已想办法,至于牛百户也带走好了,我当面杀了人,若是他被庞太师,的人抓走,可能不好交待。”
云瑶收到信息很快趁着夜幕突破房顶而入,不过她留了个心眼是从另一间房下来,然后用激光枪打通了房板,牛百户先被送了出去,我和玲珑去劝何雨晴随我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