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铜锈的一瞬间，饶是淡定的戴若曦，也是脸色微变。
“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林凡把出了地下拍卖会，遇到那个男子的事情，讲了一遍。
“不过我看他神情猥琐，修为也不高，这话真真假假的，我也不好分辨，索性拿回来让你看看。”
戴若曦脸色严肃：“不管他话到底有几分真，这块铁锈做不了假！”
“我猜这个男子，多半是真的接触过钥匙！”
林凡的心中，犯起了嘀咕。
如果说自己能判断出真假，是因为他手中有一把钥匙。
那戴若曦又是凭什么，只看到一块铁锈，就敢肯定呢？
联想到她刚才说的，这把钥匙也不是非得到不可。
林凡有一个大胆的猜测，戴若曦的手里，应该还有一把钥匙！
“你发什么愣？”戴若曦瞥了眼林凡。
林凡这才从思考中，清醒过来。
他笑着摇摇头：“我在想，是什么样的机会，能让这家伙接触到钥匙？”
对于这个问题，戴若曦也想不出答案。
林凡敲打着桌子：“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如果想知道，我就只能再跑一趟了。”
“什么意思？”
林凡说道：“明天我再去找他，就说买钥匙，然后跟踪他，看他到底去哪里！”
对于这个提议，戴若曦微微皱眉：“你昨天没有卖，今天再去找他，会不会有些刻意？”
林凡晃了晃储物袋，灵晶碰撞，发出清脆响声。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没有人能抵挡得住金钱的诱惑。”
戴若曦点点头：“好，那咱们先开始修炼吧……”
微风吹动着窗帘，把耀眼的阳光投进屋子里。
等林凡回过神来的时候，戴若曦已经不着寸缕，缓缓向他走来……
一个小时后，戴若曦穿戴整齐，正摩挲着手中的铜锈。
林凡则是苦涩着脸，刚才他又有了突破的迹象，可还是被戴若曦强压回去。
“我什么时候才能突破？”
戴若曦面色平静：“再来个两三次吧，就差不多了。”
“啊！”
想到明明只差临门一脚，却要不停的憋回去，这种感觉真难受！
戴若曦也不逗留，转身跃上了窗台：“跟踪的时候，看情形不对，就立刻撤回来，注意安全。”
听到对方关心自己，林凡心中暖暖的：“嘿嘿，放心吧，我有分寸！”
可下一秒，戴若曦的话，就像盆冷水泼了下来。
“别多心，我只是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合适的修炼对象，不想让你出意外，耽误我的事。”
林凡心中吐槽，这娘们的心，该不会是万年寒冰做的吧！
到了晚上，林凡再次来到地下拍卖会。
只不过他没有声张，随意找了个散座。
可惜来参加拍卖会的人，都穿着遮掩面目的黑袍，根本认不出谁是谁。
林凡眼睛一转，计上心来。
“这是一门残缺的黄级武技，如果能复原，威力绝对不凡！”
“起拍价，五百万！”
林凡大大咧咧，直接喊价：“一千万！”
也有人和他争抢：“一千五百万！”
林凡毫不在乎：“三千万！”
听到这个价格，众人都连连摇头，心想真是个怨种。
一般的黄级武技，可都是用灵晶来衡量的。
可这本的起拍价，却只有几百万，意味着什么？
说明这本黄级武技，残缺的程度绝对很严重，说不定连一半都不剩。
这样的武技买回去，多半都是当个摆设，练不好分分钟走火入魔。
几千万买一本只能看不能练的武技，不是怨种是什么？
林凡还洋洋得意：“瞅什么，千金难买爷高兴！”
接下来，凡是花里胡哨，听起来唬人的东西，林凡都要喊几次价。
当然，他这个分寸把握的也很好。
喊十次，顶多也就拍下两三次。
所以看起来每次他都在参与，而且很高调，实际上真拍到手的，并没有几件。
林凡心中得意，这就叫做花小钱，办大事！
拍卖会结束，林凡故意多逗留了一会，然后才大摇大摆的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