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一世的加冕典礼》,当时我们的构图差不多就是这样,其他人在旁边看着,我是拿破仑,林予止是……算了,好恶心。
这种情况你下得去手吗?
……那还是你狠。
我拿棍子点了点三哥的肩膀——因为太适合这么做了,没忍住——说我不揍他。
因为揍了就没气了,但我永远也不想原谅他。
羞辱我的方法有那么多,他偏偏将我作为女性来折磨,也让我看清了自己的身份。
我不是林家的女儿,我是成年后才来到这个家的,一个局外人,硬要挤进去的下场就是让我遍体鳞伤。
对三哥的承诺我也不会撤回,还完债后我就会从他们面前消失。
……这真是用最狠的姿态说最怂的话了。
我说完后他们都很安静,我把棍子还给了何文香,穿上外套就出了门。
其实这更像我逃了出去,因为我出去后就在哭,整个晚上我都在避免和大哥目光接触。
逃开林家有一部分也是为了远离大哥,我发现我很难克制自己不去粘着他、和他说几句话。
我很想问问他和嫂子怎么样了,但我从他身上闻到了玫瑰的香气,他应该刚从家里温室出来。
没什么好问的。
二哥追出来时我在草丛里蹲着……本来是想躲开他的,还是被看到了。他一直扯着我问为什么,谁知道他问的什么啊。
而且哪有那么多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