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迟看着羞赧的顾扶灵，没忍住又去亲了亲。
“你……你等一下……”顾扶灵眉心一跳，他双颊绯红往后躲了一下，“你先回答我……”
“我都知道了。”瑶迟眼底全是心疼，他伸手蹭着顾扶灵的脸颊，“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顾扶灵抬手抓住瑶迟的手腕。他抬头，眼睛亮亮的，“不关你的事。”
瑶迟看着信任他的顾扶灵，心跳都感觉漏了一拍。
“不过……”顾扶灵蹙眉，他疑惑地望着瑶迟，“你为什么会知道？”
这件事按理来说，只有他和天道知晓才对啊。
瑶迟一边摩挲着顾扶灵的脸，一边回答：“我的灵魂告诉我的。”
灵魂？顾扶灵闻言心中一动，他大概知道原因了。
在重生前，天道便帮他把瑶迟的灵魂碎片拔了出来。可惜上一世的瑶迟灵魂是被顾扶灵反反复复揉碎了填进去的，想来是还有漏网之鱼的缘故。
顾扶灵想明白了前因后果，心中反而紧张起来。
他看着瑶迟，转而询问道：“那碎片是多余的，你融进去了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疼不疼？”
顾扶灵心中没底，当时他每融一块碎片就得疼两日，瑶迟会不会也是如此？
“疼啊。”瑶迟看着顾扶灵，他语气有几分撒娇的意思，眼里却带着笑，“你亲亲我我就不疼了。”
顾扶灵：“……”
气氛又开始变得焦灼。
少年的脸顿时红了起来，他眼神又开始四处飘忽，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无措和纠结。
瑶迟知道顾扶灵是不好意思，他也不过就是开个玩笑逗逗人罢了。
若真的要拿这个去作为代价索求，他成什么人了。
“行了……”
瑶迟松开顾扶灵，他的话还没说出口。人就被扯着往下一弯——
顾扶灵扯住瑶迟的衣服，随后仰头吻上了男人的嘴唇。
瑶迟心中一动，他伸手搂住少年的腰，把人往怀里一带。
顾扶灵待在顾家的时候，哪怕长老有意养废他，可到底天赋摆在那。他筑基在同龄人之中也算是早的那一批，也正因为这个原因，导致他身形不比于正常男人一般健壮。
他腰间只有薄薄一层肌肉，瑶迟手隔着衣料摸过去时，只觉得顾扶灵的腰纤细柔韧。
顾扶灵本想浅浅亲一下就走的，谁知道反而给了瑶迟得寸进尺的机会。
他如今往后躲也躲不过，只能张着嘴任瑶迟索取索求。
男人的动作愈发强势起来，顾扶灵总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可口的食物，即将被瑶迟一口一口吃进肚子里的感觉。
两人断断续续不知道亲了多久，顾扶灵有点晕晕的，他趁着瑶迟松开的间隙，伸手捂住了靠过来的嘴唇。
“别亲了。”顾扶灵是真的快受不了了，他的耳垂和脸颊红的滴血，披散的头发堆在颈项边，衬得肌肤愈发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