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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田径队学长的沉沦学弟成炮友(1 / 1)

大学城到了晚上的时候,繁华更是不输白天半分,让人目眩神迷的霓虹灯光充盈街道,仿佛要直冲云霄般交相辉映,苏骁正循着导航漫步在其中,绚烂的光辉之中他宛如点睛的深黑,可细看却又觉得着装简单质朴,丝毫不起眼,尤其是他的面上还挂着足以盖过半张脸的黑框平光眼镜时,很容易就滑进普罗大众的行列里,就是有人不经意间瞧过,恐怕不到几秒就会把他彻底忘掉,这也正是苏骁的目的。

“显然你就是天生的猎人,非常清楚狩猎要伪装得无害与习俗平常。”

“我本来就很无害和善良,不需要多余的伪装。”

据说,优秀的猎人往往会以猎物的身份出现。

然而,苏骁不动声色地驳斥了智脑的论调。

从青州大学的南门口出来再右转,走过约莫两条街的距离,穿过大学城的商业地带,最终在树叶的荫蔽里找到了目的地。于征北给出的地址所指向的是一间规模很小的旅馆,暖黄色的光从大堂的吸顶灯垂落,渗透出门外,隐隐约约有着几分温馨,守在宾馆前台的客服在苏骁说出了房间号后,就把他放了进去,没有多问一句。

于征北所在的房门很容易就被扭开了,似乎里面的人早已虚位以待。苏骁进来后又从里面把门锁上,只听得门锁发出了“啪嗒”一声脆响,整个房间的氛围便已变了。这时苏骁还有闲心慢悠悠地打量房间内的装潢布置,单人的大床房,配备有空调和电视,还要被随便丢在地上的田径队的训练服,α的信息素弥漫在外——身为雄虫的苏骁无从得知这样的信息,单纯是智脑提醒他空气中存在特殊的成分。

田径队的名草从浴室里走出来时,脸上还挂着不满的表情,他用毛巾围住自己的下半身,余光瞥见安分守己地坐在床上的苏骁上,发现对方还是那副可憎的笑容,似乎一天到晚苏骁就这个表现一样,除却在于征北的梦里才会表现得冷酷而且压迫感十足。苏骁温声细语说话的样子特像个Ω:“好久不见,征北哥,我是真的没有想过,你会单独把我叫到这种地方,毕竟……”

苏骁刻意停顿了一下,笑容不改。

要说于征北最讨厌苏骁的哪一点,莫过于他那张做作虚伪的笑脸,不得不说,那副微笑作为笑容来说太过完美,开朗又不失去温和,但自打和苏骁有了那么一段孽缘并且看穿这小子面具下那副傲慢的脸,他就怎么看怎么别扭。

“你真的没有想到?”于征北反问。

没有答话,似乎苏骁除了那张脸外没有别的表情,但他眼睛微微眯起,笑意也渐渐加深,任谁见了恐怕都对他说不出一句重话,他这才说道:“征北哥之前压根就不想见我,每天早出晚归不也是为了避开我,事到如今却把我喊来这样的地方,是转性了吗?”

“是你太讨人嫌了。”于征北只回答了前半句话。他嘴上这么说,心底里也知道得理不饶人还硬要耍小脾气的人是自己,每每都是苏骁主动示好缓和,他自个感到尴尬就就会头也不回地溜走,无异于当面甩了个冷脸,现在说这话可谓满是心虚。

“那我先道一声对不起,”苏骁甚至没有争辩,而是轻描淡写地道歉后,便站起身来,执着于前面的话题,“那征北哥今天要我来这里究竟是打算做什么,也没个准信。”

越发觉得自己仅仅只是在无理取闹的于征北临到现在了,还跟懦夫一样,用问题来回答问题:“你真的猜不出来?”

苏骁睨了他一眼,摇了摇头,他从口袋掏出来自己的手机,看了眼上面的时间,这才抬起头来回答说:“我没有兴趣猜谜语,如果征北哥你真的有事,不妨现在直说,现在已经晚上八点了,我还没有吃晚饭,不太好在这里耽搁。”

说完,苏骁就准备离开,也就是在这时候,身后传来了于征北气急败坏的声音:“你这么急着打算回去,不就是打算去跟那个退伍兵上床吗,我看柳烈也不在,正好便宜了你们两个了,是不是?”

缓缓转过头的苏骁头一回认真地盯着他,笑容收敛。这回倒像是于征北今日梦里的模样,残酷又冷淡的表情,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这话对军哥很不好,我们可是室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平白无故被这么说,以后会有风言风语的。”

出言有失的于征北自己也有点难堪,他深感自己现如今的奇怪和踌躇,刚刚把人叫过来,现在却又这么犹豫,扭扭捏捏的,一点也不像样!

“到底是有什么事,麻烦征北哥现在就有话直说,难道你叫我来这一趟,就是为了耍我一顿吗?”苏骁再一次这么要求,逼迫于征北说出自己的想法。

于征北本不是笨嘴拙舌的人,甚至可以说他花言巧语,平常就靠一手情话哄得床上人乐呵呵的,偏生现在面对苏骁,嘴巴就比在一起,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这时见到苏骁再转过头去,一时之间就急了,什么脸面都顾不上了,直接就脱口而出道:“你跟我再做一次……再,再操我一次!”

于征北的思维甚至都没有追上他的嘴,等他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时,就感觉整个人似乎都要昏倒了,脑筋根本转不过来,整个人都因为由内而外的尴尬而变得僵硬,他甚至想要发挥自己身为田径体育生的特长,立刻从这个窘迫、悲惨无比的世界逃离开来,,重回α的骄傲领域,。

然而苏骁却是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对他问道:“征北哥今天把我喊过来,是为了和我约炮,我的理解没有错吧?”

“嗯。”

“跟上次一样,我操征北哥?”

“……嗯。”

变成了鸵鸟的于征北只能低下脑袋,发出一些可悲的应声词,那些含糊的声响就好像是他的悔意阻塞了喉咙,结果变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都怪征北哥不早说,害得场面变得那么僵硬,”苏骁叹息一声,他的眼神就像是一个在看着犯错学生的老师,嘴角重新带上笑容,可形状却微微变化,“一个好好的人跟个没锯嘴的葫芦一样,就biezhe。”

“这种话难道你就说得出口?!”于征北自暴自弃地喊道,然后坐到了床上,用手抓着脑袋,不仅觉得窝囊,还嫌弃自己堕落。

“当然。我要操征北哥。可以了吗?”偷换了概念的苏骁说起来毫无负担可言。

“你!”于征北用双手交叉抱住胸口,没好气地看着眼前这个学弟,对方已经施施然坐到了床上,距离他不过五十公分的距离,正低下脑袋一点点地解开运动鞋的系带,想了半天,于征北决定事情开始之前,先放一句狠话,“事先说好,要是待会儿我觉得难受,我可能会一脚把你踹下去,你最好小心点。”

“征北哥又不是没有那么做过,”然后长腿被苏骁抓着,力气居然一点也比不过,苏骁停下动作,斜视他,没在这个话题上停留太久,“要是征北哥跟上次一样,特别舒服呢?”

“那你以后就是我的炮友了。”于征北也不知道把这个腹稿留了多久,这会儿说起来居然异常流利,全然不似刚刚那副口齿不清的样子。

到这一步就大抵完成了,于是苏骁捧着于征北的脸颊,他的身体稍微前倾,后者就惊讶地想要躲开。这时苏骁才有明显的不耐。

但是,于征北却说:“你怎么不跟上次那样摘眼镜啊,戴上去连你的脸都看不清楚。”

说完,于征北就自作主张地伸手把那副眼镜拿下来,还打量了一下,镜片单薄而且平整,看起来并不像是为了纠正近视才戴的。这时他再看过去,清秀的下垂眼与浓淡适宜的眉毛,虽说是稍显阴沉的长相,但瞳孔却圆润明亮,添了几分无辜,这种邪恶与纯洁混合在一起的长相,于征北还是头一回见,他不由自主地愣了起来。

苏骁拿了回来,问道:“我的眼镜怎么了?”

于征北清了清喉咙,说道:“没什么,以后在外面就戴着吧,挺好的。”

本来还在疑心于征北是不是真的开始发癫了,但他居然猛地凑上来,吻住了苏骁的嘴唇,突然发生的情况让苏骁的眼睛微微睁大。于征北全然不似刚刚那副排斥的模样,甚至想要把舌头钻进来,直到苏骁反应过来,然后重整旗鼓,反过来压住了于征北的动作。于征北不愧是情场浪子,这吻技显然就比没有什么经验的苏骁要厉害,包括他用唇瓣抿住苏骁的舌头,让舌尖在自己的唇线上描摹的动作。

“你还真没什么经验啊?”原本于征北还以为对方诓骗自己,这会儿试了却发现,苏骁的确没有什么接吻的经验,不如说,他压根就没有那种性爱熟手的感觉,反而有点照猫画虎的样子,不然这会儿也不会呆楞着,会动手去爱抚彼此的身体。他的嘴角带着一阵急促的喘息,正一边说话,一边好奇地看着苏骁的反应。

“在跟征北哥上床前,我可是实打实的处男。”苏骁倒是没有这方面的自尊,倘若不会那日后再学就好了,根本没必要在这方面执着,况且他现在就在学习,而且还有个好老师,模仿着刚刚于征北的示意,苏骁再度亲了上去。接吻是需要换气的,但苏骁的节奏要远远比于征北深沉许多,等到于征北耳朵发红想要喘气的时候,苏骁还是坚定不移地把舌头压进去搅动风云,凭着这种能力,很快就杀得于征北丢盔弃甲。

“好……知道了……你他妈别追得那么紧……”就好像是拼尽全力才泄出嘴唇的话全然没有传达给苏骁,于征北是真感觉自己快被亲得喘不过气来了,动作里的挣扎几乎无法掩盖,直到他好像真的快昏过去时,苏骁才悠哉地放过他,“你属狗的吧?怎么一直咬人啊!让你停,你反而还使劲上了。”

“知道征北哥不太行了,那我会尽量温柔点了。”苏骁的眼睛看着他,那种神情是显而易见的失望,根据情况而定,兴许还有嘲弄之意。反正给于征北听得那是浑身都舒服,像他这种α,平日里在床上都是别人给他求饶,今儿却是倒反天罡了。

“行行行,你厉害,我倒要看看待会儿有没有嘴上说得那么厉害,我这不把你夹得早泄我他妈就不姓于!”于征北迎着苏骁那散漫的姿态,再度凑上前去,伸出舌头舔舐苏骁唇瓣的轮廓,但是苏骁继续反客为主,甚至咬到了于征北的下巴。刚刚于征北还嫌弃苏骁没有情调,但这会儿对方居然无师自通了怎么爱抚,嘴上亲着,手脚也不干净地在于征北身上游动,起先是那精实的胳膊与胸肌,此后又顺着腰杆往下摸,一下子就攥住了于征北的臀球,结果于征北突然就不动了,“你往哪摸呢?!”

这屁股被摸,他被压着挨操的记忆就复苏,里面那口雄穴被操得厉害的时候几乎合不拢,灌进去的精液不断地深处汩汩涌出,一边觉得糟糕透顶,一边又觉得可耻的舒服。然而苏骁听了这样的话却依旧没有停下来,恰恰相反的是他的收分布在两瓣雄臀上抚摸亵玩,好像每摸一轮,于征北身为α的尊严就会被剥掉一层,无法再维继。

“刚刚同意我操屁股的是征北哥你自己,原来这个的优先级是在挨操前面。”

苏骁点头的同时不忘了加大力度,揉得那么厉害,甚至让人觉得疼了,可那种疼却又好像使得于征北身体里某个隐藏的部分被唤醒了,似乎被那么干过一回后,他的身体里就被植入了这样的程序,让他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于征北不由得庆幸苏骁是β,不然这会儿就能闻到自己勃发的信息素,那是显而易见的性兴奋的证明,要是被发现的话,那他就是实打实被人摸屁股摸的发骚了,证据确凿,抵赖不得,那他现在这点矜持也会彻底破碎。

忽然,于征北的身体更加僵硬,甚至显得茫然无措,苏骁的手还按在臀球上,手指头却抬起又放下,敲打着他辛勤苦练出的翘臀,用个优雅的话说,就是在赏玩。带着一种真的会变成骚逼的危机感,于征北加倍努力地和苏骁接吻,希望对方忽略掉他奇怪的部分,专心于眼下的亲呢,但苏骁偏偏就不打算放过他,嘴是要亲的,屁股也是要玩的,搞得于征北这个α的信息素逐渐散发出来,充盈在整个房间之中。

由于于征北的主动,渐渐的,交谈细语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淫靡的吮吸与舔舐激发出的气声和水声,暧昧至极的喘息混杂在其中,渐次响起。往日里都是于征北放纵自己,随心所欲地让那些Ω在他的吻技下焦躁不安地颤动,但今天却是反了过来,苏骁的生涩逐渐褪去后,便开始肆无忌惮地驱使大军在于征北的嘴巴里攻伐阵地。是的,这并不像是亲呢地接吻,反而像是侵略夺取一样,凶猛地占领于征北的一切阵地,他的舌头灵活地撬开唇瓣,又从牙齿的间隙卷进去,如同蛟龙走水般席卷四周。舌头彼此纠缠的时候,苏骁又会悄悄的退开,惹得于征北的舌头被带出了口腔外,他再用嘴唇压着舌块,好让自己舌头顺着这条路径压进于征北的嘴巴当中,连换气都不允许的紧密节奏让于征北节节败退,他只能认输般地用手推了推苏骁,这才被放过。激烈的亲吻让于征北的耳朵都发红了,信息素愈发浓厚,嘴角还被自己的唾液打湿了。

苏骁好像仍然不满足一样地贴了上来,他的嘴唇里弥漫着某种牙膏的清淡信息,于征北甚至错以为这是这个人的信息素,但很快他又反应过来,苏骁是β,不可能有那种东西。而苏骁的手掌顺着于征北的大腿慢慢地往上爬,到了胯部那里更是探过人鱼线勾勒而成的隐秘保护,压住了于征北胯下的性器,他身下只有毛巾,连内裤都还没来得及穿,这会儿毛巾逐渐散开,也就变得赤条条的,连他硬挺的鸡巴也无从遮掩。

“怎么样,是不是很大,我跟你说,我的尺寸在α里也是很出众的了……”于征北得意洋洋地挺动胯部,想要看看苏骁的窘态,上回他们还做过,但苏骁肯定还是会对自己的阴茎暗道惊讶,他自己私底下见过的就数柳烈比自己粗点,苏骁的虽说很出众,但肯定也跟自己比不了,不然自己后边早就已经裂开了,第二天哪能回复得那么快,于是他立马就上手去扒苏骁的短裤,想要看看这小子的水准,再好好嘲笑一番,表明自己给他操他就该原地下跪,对他于征北大爷感恩戴德,“怎么还穿得那么多,脱了脱了,我给你鉴赏……我操,你是什么怪物啊,现在的孩子都是吃什么长大,能长成这样啊?”

苏骁的阴茎突显的是粉红,直白来说就是没有什么经验的样子。色泽一般,但尺寸就是另说了,仿佛是为了让于征北的尊严折戟沉沙才会被造出来一样的东西,摆在一起时显而易见地粗和长了些,还没留待于征北对比一下,苏骁就又亲了上来,这会儿却是更加过分,直接把于征北压在了下头。

“怎么了,征北哥你不开黄腔说些话,我都有点不习惯了,我还等着你关于自己鸡巴的尺寸还有性经验丰富程度的三千字阐述呢,但现在你一副哑口无言的模样,是知道自己的局限性在哪里了?”这会儿苏骁却又不是刚刚那副让于征北连话说不好的亲法,他只是嘴唇贴着,偶尔伸出舌头,嘴对嘴地把自己想说的话通通灌进去。他的调笑对于征北来说是不可接受的,胯下的动作就更让这个习惯了床上唯我独尊的α一阵动弹不得。苏骁在用自己的性器,操着于征北的鸡巴,而且于征北不想承认的是,被这么操着的时候他的鸡巴勃起得也就越来越厉害,压着腹肌明显的小腹,就像是被活生生操到这么大、这么硬的一样,每次被撞击一回,于征北的龟头就哆嗦着淌出点淫液来,似乎就是为了充当润滑才分泌出来,“看来是真的说不出话了,征北哥骚得被人干鸡巴都会流水了。”

说好的只操过一次人的小年轻,纯洁如白纸,这不也是dirtytalk随口就来,意识到自己刚刚又被苏骁忽悠了的于征北别扭地说了声“没有”之后,就连一点反驳的话都编织不出来,他昂着头想要反客为主,进而从这种可悲的窘境里脱离而出,然而苏骁却按住了他的肩膀,开始摆动胯部。苏骁的力气大,于征北是知道的,但没有想过这人发起力来两只手跟铁钳一样丝毫不允许他动弹,鸡巴粗糙的触感在最敏感的龟头上来来去去,苏骁还一边说他骚一边亲着他,而且这个混小子还在摸他的后颈,摸他的信息素分泌腺,这种多方面下手的调情混杂的羞辱的意味不言自明,但于征北的身体就是不争气地蹭蹭冒出快感,很快就把他那点抵触心理烧得一干二净,连口头上苍白无力的“停下”和“滚开”也消失了,只有阵阵难耐的低吼从他好看的嘴唇里泄露出去。

“征北哥有点名不副实,我听说你可是大学城里远近闻名的炮王,长得帅、身材好、鸡巴大、很持久还有技巧好,”苏骁的声音在于征北的耳边回荡,他的注意力却没办法从胯下一开,直到胸口突然一疼,那个傻逼学弟在用手指弹着他硬挺的乳头,以前给他弄这里的人都是用舌头慢慢舔的,哪有这样的,“但是现在这样,令人意外啊……”

“你厉害,你他妈最厉害,能把人的鸡巴干硬干射,行了吧?我干,老子真被顶鸡巴顶到射……操操操,苏骁,我操你……!”这种调笑反而激起了于征北心中的不平,他跟只恶犬一样凶猛地叫着,喘息和脏话混合在一起,最终却又变成了失控的叫喊,所有的羞耻和抵触感都被高潮的到来给冲散了,射精时那转瞬即逝的空白吞没了于征北的神智,他的龟头膨胀到最极限,然后马眼一张开,随着最后高亢的嘶吼,于征北的身体就在剧烈的抖动之中把整整一泡精液泄了出去,小腹与胸肌铺上了一层水光和白色的果冻块,足足十几股,的确不负炮王之名。据说射精之后,人就会短暂地变得清醒,但于征北想的却是反正他都射了一回,要不要马上把苏骁踹下去,特别是苏骁还嫌不够一样,继续操着他的鸡巴,他的鸡巴是用来操人的,不是用来被操的,要操就操……

于征北平日里泡健身房时,练腿是从不含糊的一项,但苏骁只凭手是抓住了他,真他妈的是怪力。苏骁没再动了,居高临下地俯视于征北,说道:“人可不能不守信用,征北哥都爽到射了,现在居然还想把我踹下去,这可是言而无信,我可不是征北哥你的按摩棒,挥之即来,招之即去,你不会觉得事到如今还能让我走吧?”

“你真要操我啊?!”高潮过后,于征北那混沌的神智清明了几分,看到苏骁那怪物般的尺寸,悄悄的就打起了退堂鼓,真给他操了,第二天保管下不来床,还得撑着空虚的后穴去晨练,那可真是可怕,于是他重新张开腿,把自己半硬半软的鸡巴奉献出来,“大不了,你继续操这里吧,α的鸡巴唉,随便给你操,你这不动手?!”

苏骁干脆利落地抓起了于征北的另一条腿,逼迫他裆门大开,从上往下地凝视着于征北。那副表情让于征北也发怵,冷漠又蔑视的眼神,他见过苏骁各式各样的面貌,包括那副笑脸、阴沉的面无表情还有现在这样因为高度不满而显露出的厌恶。于征北警铃大作,于是连忙勾起苏骁的脖子,往那张脸亲了一口,立刻求饶:“我错了,学弟,刚刚都是我胡言乱语,你知道的,我刚射完,脑子也不太清醒……你操我吧,大骚逼求你了?”

“早说嘛,征北哥可不能随意食言,我最讨厌食言的人了。”苏骁的变脸速度也让人瞠目结舌,那张黑脸只出现了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他重新挂上那副甜美的笑容,然后马不停蹄地把于征北压在身下,他的头埋在于征北开阔的肩膀,状若无心地告诫说,“特别是让我浪费时间、白跑一趟的事,征北哥如果不想出什么事,那最好别让我那么想,明白了吗?我们要体贴彼此啊。”苏骁对他张开了有史以来最灿烂的微笑。

于征北显然没有想到苏骁会是这样的人,刚刚那种实质性的威压显然不是他的幻觉,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他妈都被吓软了,只好躲开苏骁的视线,然后却被苏骁掰着这张脸转过来,温柔地舔舐着于征北的嘴唇,那双通透的眼睛凝视着他,似乎根本不允许他说出半点反驳,也不容许他对此产生任何逃避。

“老子……我知道了。”于征北干脆利落地败下阵来,另一方面他也有种那么大的鸡巴会不会顶得他很爽的遐想。

“太好了,这样我和征北哥就达成共识了。”苏骁笑意依旧,但于征北知道这张脸单纯是苏骁不想费心应对人的伪装,看起来友善、温和而且谦谦有礼,“那征北哥可以自己掰着腿吗,我也不好一直压着你。”

“我看你抱着我一小时都不觉得累……”于征北悄悄嘟囔着,回想起上次最后收尾的时候,苏骁把他抱起来压在窗户上,一边操一边咬他的后颈,这会儿总不至于那么做,于是老老实实地半靠在床头,两条修长的腿被挽起分开,然后两只手掰开臀部,将紧密的穴道朝上面显露出来,由于只被操过一次,所以从外边来看俨然是一副稚嫩的样子,当苏骁的视线集中过来时,于征北的身体就因为羞耻而颤抖着,这种淫荡的求欢姿势以往都是别人做给他看的,现在还真是时过境迁、风水轮流转啊。

“征北哥果然在这方面很有天赋,之前是明珠暗投了?”苏骁从刚刚开始都没射,欲望的累积让胯下逐渐壮大,但他却丝毫没有急躁的表情,然后他巡视四下。

“润滑的乳液在左边的抽屉里。”于征北大概猜得出苏骁在找什么,于是就出声提醒了一句,毕竟要是苏骁没有开拓就操进来,那疼的还是他,也算是为了自己好。

“操,有点奇怪。”苏骁拿来了东西,稍微沾了点在手指上,就不断往于征北穴道里钻,阳刚健壮的α浑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大概就是这里,外来的侵入的触感让于征北深感陌生又抵触,另一边却又感觉身体深处泛起某种瘙痒,渴望着苏骁更进一步的侵犯。

“不止是奇怪吧?我能感觉到征北哥正在夹着我的手指,想要把我带进去。”苏骁尝试性地探索着于征北的雄穴,顺着甬道一点点地挤开,为自己接下来的动作做好准备,于征北浑身上下的颜色好像是泾渭分明,常露在外头的上半身和双腿是漂亮的褐色,再往下的胯部则是不见光的白,而穴道里是鲜嫩的粉,在苏骁粗糙的手指摩挲下,战栗地蠕动着,又贪求地引他往深,这时苏骁好像摸到了哪个地方,于征北的腿猛地夹紧。

“都往哪儿摸呢,怎么突然就!”前所未有的刺激让于征北精神大振,他下意识地想要排斥苏骁的动作,但身体又被那摩擦穴道的手指弄软了,各种各样奇怪的体验宛如在坩埚里盘旋的药材一样搅拌他的神智,汗水在他的身体上分泌而出,亮晶晶的就像是苏骁曾经在操场旁边看见过的一样,于征北训练时会像一头猎豹般窜出起跑线,以均匀却不失敏捷的速率穿过跑道,训练完后就会像这样满头大汗,衣服都被打湿。

“难道征北哥没有上过生理课吗,这里是α退化的生殖腔,里面的穴道会紧闭起来,但是如果像这样还是能这样打开一点,据说持之以恒地开垦就能让里面变得跟Ω接近,虽然不能怀孕,但性快感这方面还是一样的。”苏骁的话轻飘飘的,让于征北的身体愈发僵硬,特别是苏骁的手指摸着那个小小的生殖腔的入口,突然直接于征北就昂起了头,身体无法控制地打颤,仿佛是受到了极强的刺激。

“啊……”这大概是于征北人生之中最悲惨的一天了,刚刚被人顶鸡巴顶到射,这会儿让人摸摸屁眼就又射了出来,完全是丑态尽出,汗水从脸庞落下,滑进了他的嘴里,满是苦涩的味道,又感觉小腹里翻江倒海一样。

“刚刚,生殖腔口被摸开了一点,是因为上次我被操开过吗,感觉比之前要简单一些呢?”也不管于征北喜不喜欢,要不要听,苏骁忠实地把于征北无法弄清和解释的情况说了个明明白白,特别是关于他操过于征北的生殖腔那件事,苏骁事无巨细地说了,“我对着这个地方足足顶了半小时,这次还不到十分钟吧?”

“苏骁……我操你大爷,你这事压根没跟我说过……”于征北本来已经有点自暴自弃了,但这会儿听到苏骁开垦他自己身体的始末,那种惊讶和愤怒全都涌了上来,一个α被β操生殖腔,这又像是什么话,简直就是倒反天罡。最关键的是现在苏骁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的手指规律地按压于征北生殖腔的外围,时不时地撩拨敞开的小口里面敏感的肉片,让于征北的身体猛地颤抖,身体也被这种幸福给弄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鸡巴彻底被自己喷出的粘液给打湿了,粘稠一片,水光粼粼,淫荡无比。

“这样的话就刚刚好了,征北哥不是很简单地放松了,连三根手指都钻得进去,”苏骁抽出手指,看着还没有彻底合并的穴口,“怎么这副表情,难道说征北哥现在还害羞了、觉得耻辱了,那好像已经有点太晚了,你也没有什么贞洁可言了。”

苏骁漫不经心的话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于征北就像是举白旗投降一样,挺了挺自己硬实的鸡巴,微微颤动的样子就好像是在害怕,他嘴硬地说着:“我让你轻点,别跟个狗一样的,只会咬人,除了往里面顶什么也不会……”

“那就劳烦学长你教我了,教我怎么操α,”苏骁刻意换了称呼,又在后面的话加了重音,让于征北心底里的慌乱不安全都变成了气急败坏,只能烦躁地把自己的大腿又分开了些,好让苏骁进来得更方便,“首先要,轻,然后,慢,对吧?”

苏骁可真是个好学生,他先是伸手扶住自己粗壮的阴茎,对准了微微张开的穴口,龟头抵住肛门的时候停顿了一下,然后慢慢地往里面进去。

“嗯,对,就这样……”事先做的开拓和润滑非常充分,作用也相对来说很显着,被异物入侵的感觉依旧陌生却也没有上次那种初尝情事的疼痛感,反而有种怪异的满足从被撑大的肠道里面探出来,于征北不由自主地吐出了满足的叹息,骤然加重的呼吸让胸肌起起伏伏,深明海王学的根际在于颜值的于征北一直都有在塑形上下功夫,他的胸肌形状漂亮而且底子坚实,揉着的时候虽然不是那种一只手握不住的大奶,但手感非常好,这时因为充血而膨胀,起起伏伏时看着也漂亮,平时都是他操到一半换做正面,好让Ω看看他的帅脸与优越的倒三角,现在却是身份倒置了。

“别,别顶着我的生殖腔!”于征北意识到苏骁还想试试。

“不行?那算了。”苏骁干脆利落地放弃这点丝毫不像他,还没等于征北如何怀疑,苏骁就低下脑袋,轻轻的噙住了于征北的嘴唇,一边亲还一边操,这也是于征北的惯用手法,每每出现这样的情况,那种羞耻感就会攀登到最高峰,但说实话他也不是很排斥苏骁,之前只找女Ω很大程度只是审美原因,但现在来看男人的脸也挺不错的,是他之前眼界太狭隘太没有包容性了,但他一想到约炮软件上找自己的白白嫩嫩的男Ω,再对比起来又会觉得没有苏骁长得好看。

要是于征北是苏骁,那肯定会认真地做个造型,而不是每天戴着个死亡大粗黑框平光眼镜,穿得跟个过路的老大爷一样宽松款式的衣服,而且苏骁这体格也不错,要是摘了眼镜,用显身材的衣服往外一走,那人气肯定是涨幅,保不准当天就会有人搁校园墙问:今天在哪遇到了个大帅哥,想要知道他的联系方式。思绪到此,于征北放松的心神突然回收,因为苏骁已经正式开始动了,果然是又慢又稳,而且还真的三过生殖腔而不入,他这么守规矩,反倒是于征北希望他马上就假装不经意地操进去。

“嗯哈,可以了,后面放松了,慢慢加大力度,变得快一点。对,就是那个地方,别乱动……”于征北抓住苏骁的脑袋,一边亲吻一边告诫,他的嘴唇从嘴角错开,舔舐下巴,有从脸颊滑到了耳垂那里,他的身体被缓缓地操弄,已经变得舒服了,满满盈盈的感觉让于征北多多少少感到了飘飘欲仙,而且苏骁很知趣用龟头顶着他的前列腺,一顶于征北就感觉射精的欲望涌了上来。他忽然就觉得有个馋了就能叫过来操自己的学弟也是件好事,学弟鸡巴大而且听话,从来不乱动,龟头顶着的时候好像全身心都软了,只是那龟头每次蹭过生殖腔口就会让那股瘙痒增加一分,那个口分明已经够龟头慢慢塞进去了,但苏骁就是不往哪里操,偶尔碰到了也会退开重新调整位置,特别乖巧。

“啊,嗯!”

缓慢渡过来的快感让于征北的理智宛如海上的小船,好像随时要翻掉,却始终维持着艰难的平衡,偶尔苏骁的力道微微出错,激烈的快感就会顺着脊背窜过全身,又在脑海里汇聚,他一边和苏骁舌吻一边就会微微颤抖一次。苏骁则揉着他不断颤抖的胸肌,继续以不紧不慢的速度操动着身下这个α最紧密的地方,手指头摩挲着乳头,舌头还绕着于征北的下巴,没刮干净的胡茬蹭着他,让苏骁觉得有些痒,他低头一看,发现于征北已经有些失神了,这会儿连舌头被亲得带出来了都没有发现,于是苏骁好心好意地帮他把舌头塞进去,这时才一本正经地问他的田径体育生好学长:

“学长,接下来呢,该怎么做?”

于征北晕晕乎乎的,这时哪里回答得上来要怎么做,他肌肉虬结的大腿紧紧钩住苏骁的腰,引导对方往深里探,嘴上能够发出的只有含糊不清的呻吟,于征北的核心也练得很棒,所以他可以自己鼓动腰去吃苏骁的鸡巴,然后引导对方去操最痒的地方,那就是他身为α最不该被人去干的生殖腔,但这具魁梧精壮的身体的力气却大不过苏骁,苏骁就停在生殖腔口不进去,任由于征北的腿和身体怎么动都不进去。

“进来!”于征北气恼了,用低吼的力度说话。

“什么?”苏骁好整以暇地问道,他与于征北面庞的距离不过咫尺之间,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灼烫的呼吸,这时苏骁的笑容才变得那么刺眼,他明知故问的样子奸诈至极。

“你给老子装什么?不就是想我自己说,进来操我的生殖腔!”于征北一把拽住苏骁的手,一字一句地给苏骁说明白,他就知道这小子坏透了。

又来了,那张好像人畜无害的笑脸。苏骁缓缓地扭动腰身,将蓄势待发的阴茎往早已被自己磨得差不多的穴道里进,他的节奏还是刚刚于征北教的节奏,操得深但行得缓,于征北勉强张开的肉只能含住一个龟头,但那个龟头顶住里面的感觉让羞耻和兴奋转瞬间就达到了顶峰,这点从于征北骤然收紧的穴道就能看得一清二楚,而这时苏骁再缓缓抽离出来,一寸寸地离开,再慢慢地往里紧,肛口的肉翻卷又收缩,自然分泌出的淫液已经取代了刚刚用于润滑的乳液,虽说是解了于征北的痒,但这种却是还不够。

“你使点劲,然后快点……”于征北努力地昂起头,嘴上还在引导着苏骁的动作,但是苏骁这时候还在用笨拙的动作操着里面,操逼还这么斯文,到底是跟谁学的,要是于征北这时候早就不管下面人怎么说,自己开始动了,“你还真当按摩棒啊,操逼还要人来帮你调档和对准位置是吧,能不能发挥一点……主观能动性!操!”

“我可是一切按照学长的要求来的,那你想要怎么样?”

“就,跟上次一样……”

“上次?当时学长不是易感期吗,也说不了什么话,我是当飞机杯来操的。”

操,于征北知道这小子想要他说的台词是什么。

苏骁摆明了是为了报复于征北说他像按摩棒!

“……那你就把我,当飞机杯一样操,傻逼!”

大约十分钟后,整个房间里都是于征北的叫声了。

“操你大爷的,轻点……别磨了,逼都要被捅烂了,你还里面钻!”

雄虫的性能力显然远在于征北之上,一旦苏骁自己不设限,那他凶猛至极的进攻能力就足以把于征北操得魂飞天外,生殖腔口到肛口的一整截肠道、对应前列腺的某个地方还有最深处肠道的转折,苏骁随心所欲地在这些地方辗转,激发起的快感犹如滔天的大水冲刷着于征北的理智,他的脑袋只能顺着本能地说些脏话,所有的挣扎都被苏骁牢牢地压制住,那个摆动腰身的频率把于征北的屁股撞得跟个鼓一样啪啪发响,节奏和力度和刚才比是彻头彻尾的云泥之别。已经被彻底操开的穴口现在的收紧也变得散漫,根本没有什么能够阻止苏骁的动作,他暴力的抽插搅动得α的肠道宛如烂泥,紧闭的生殖腔口又被硬生生地操出来一处地,不仅能含住龟头,还能吮吸后面的一小节肉柱。于征北被操得没力气了但是丝毫不影响苏骁拉开他的腿,代他动手,这种粗暴的蹂躏让于征北的脚趾蜷缩下去,每操一回就会发生不断的痉挛,他发红滚烫的身体已经满身大汗,现在就连苏骁都能隐隐约约闻到一点信息素的味道。

“飞机杯可不会说话,学长,它只要保持耐用就行了。但是现在的话,是感觉快要被弄坏了,你看,就这里,是不是假冒伪劣产品,我听说α是非常坚实的……”对于苏骁而言,现在只是刚刚做完热身运动的水平,但于征北已经大汗淋漓,他还是头一回知道在身下挨操的也会这么辛苦,但是他又觉得的确是该死的爽,肉体的持续高潮还有羞耻感引发的亢奋,全身心都像是被卷着,精力都挥洒出去了,这时他看向自己的小腹,发现苏骁这个牲口每次操深进去时,他腹肌的某个点都会微微凸出来一点,那就是他的前列腺对应的位置,前后的移动看起来淫荡又色情。

α结实又健壮的肉体在这种凶狠的操弄之下,真的就像个劣质的飞机杯,于征北还是个饱经锻炼的体育生,这会儿已经没劲了,但快感还在往上涌,他都不知道已经被操射几回了,但发软的阴茎还是想要勃起,也就变成了疼痛。

“学长真的是第二次被操吗,为什么现在就夹不紧了?”

“嗯?什么?”于征北注意力还在自己小腹被顶起来的样子,只会本能地收缩,但这时候突然就听见苏骁这不当人的话,然后看见苏骁逐渐退出来。

“你自己来摸摸,”于征北还真的顺着苏骁的话自己伸手摸过去,一摸他自己也吓了一跳,怎么开了那么大的那么大口子,那以后他可怎么办,这时才听到苏骁说,“哦,我想起来了,上次好像也是这样。”

上次,上次你个狗崽子还内射老子!

于征北的记忆又复苏了,但一想到这个词,他就有点心痒痒,平常于征北都是很有规矩的,对方不做特别要求他就一定要戴套,无套之前也会准备安全药,但苏骁就仗着α不会怀孕,往他生殖腔里灌精,他上次做清理时摸了下生殖腔,一股精液就从里面冒出来,一想起来于征北就一肚子火,内射完了也不知道帮他做清理!

“你这次,不准射里面!”想起来了,于征北就按住正准备重新操进去的苏骁,顺便骂了他,“有没有点心,内射了也不知道清理!”

“那我帮学长做清理,就能内射学长?”

于征北明明不是这个意思,但上次被内射其实他也挺舒服的,所以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下一秒苏骁就操了进去,本以为刚刚就已经是极限的速度再爬上了新高峰,浑身的肌肉都被从后穴升腾而起的快感而被俘虏了,这次苏骁哪里都没去,就指着生殖腔里面操,已经退化许久不曾被怎么触碰过的地方敏感得要命,现在被操得颤抖不已,病态的快感让全身心都融化了,这时苏骁总算感受到高潮的到来,他就跟之前一样,将龟头停在生殖腔里,正对着射精,暖热的精液刺激得生殖腔剧烈收缩,而这种夹紧龟头的动作又让苏骁射了更多出去,于征北的头昂了起来,他尖锐的叫喊是如此强烈,整个甬道都开始紧急收缩,就像是期待更多的精液喷洒在里面,不符合α天性的性交带给他的快乐却是至今为止按部就班地宣泄所无法媲美的。

易感期的结束要么是因为本人筋疲力尽,要么是被异性的信息素安抚,医院都是通过注射抑制剂来解决的,现在于征北总算知道苏骁是怎么处理他上回易感期发作的了,这小子就是硬生生把于征北操到晕过去醒过来,搞得他都没力气发情了,这样简单粗暴的解决方式,恐怕也只有苏骁会这么做。

于征北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挡住额头,为了消去疲惫而不断喘气。苏骁一直停在里面,没有出来,两人现在贴得很近,仿佛是为了安抚于征北一样用不紧不慢的节奏与他亲吻。胸膛并在一起时,于征北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了苏骁心跳的频率与自己不一样,说明他并不是力竭,只是单纯地给于征北留下一点缓冲的时间。

一个β,在床上怎么这么厉害,跟个牲口一样操得不带停的。

“我刚洗的澡,现在就又得再洗一次,”于征北歇息一会儿后,总算恢复了力气,勉强撑起了自己的上半身就感觉后面的精液好像都要洒出来了,想落地时又感觉脚趾头打颤,怎么都使不上力气,“过来扶我一把!”

“我还听说征北哥是一夜五次郎,”苏骁的确来搭了把手,但他微妙的评价也如影随形,等他自己勉强能站稳的时候,于征北瞪了苏骁一眼。

“你是想炫耀刚刚把我操射了四次?”于征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然后直接把苏骁推出了浴室了,打开了淋浴间,热水落在身上时,汗水和混乱的欲望被一起冲掉,于征北才恍然大悟自己又干了什么事,他把新室友带来酒店,让人操了自己一个半小时,还说对方表现好就让人当炮友,这会儿理智上头了,就开始后悔了,偏偏现在浑身上下都发麻,好像全身心都已经在刚刚的性爱中被泡化了,性爱的余韵在提醒他,他刚才有多爽。

这时,苏骁大步走了进来,也非常自然地拿起毛巾,还对于征北说道:“待会儿就十点半的门禁了,我也一起洗,不然赶不上回去了。”

两个人相安无事地开始洗澡,然后于征北好奇心来了,悄悄和苏骁说话:“刚刚你和军哥在厕所里面干什么,我看你们两个私交不错啊,都能独处一室了。”

苏骁满不在乎地回答说:“互撸,军哥可是铁直。”

本来于征北还想辩解一下自己也很直,但他的左手还在往里扣苏骁射进去的精液,这样好像没什么底气,当了婊子就别立牌坊了!

“我帮征北哥你一把吧。”苏骁这时凑过来,对于征北说,刚刚就是因为这样于征北才让他内射的,于是于征北转过身去,弯下腰,对着苏骁撅起屁股。不用苏骁多说,于征北就知道自己后面是怎样一派淫乱的景象:洞开的穴口里还能隐隐看见里面的分叉,破开的生殖腔口里精液不断流了出来,苏骁伸手过去,指头抚过生殖腔口时,于征北肉眼可以地颤抖了一下。

“嗯……操……”刚刚被操过的地方本来就敏感,这会儿被扣挖精液,和性刺激也没有什么区别,于征北真得承认自己是个骚逼了,因为那种精液流出来的感觉让他感觉后穴空荡荡的,痒得受不了了,但他又不想自己主动提出。

苏骁的手指沿着肠道往里钻,手指蜷缩时引发的肠道痉挛异常分明,渴望的收缩藏都藏不住,于是苏骁突然地停了下来。满脑子黄色废料的于征北忽然就听到了苏骁的声音:“学长是一夜五次郎,这个传说,好像也不是假的?”

称呼又变了,于征北直接转头过来,他的手撸动自己又硬起的鸡巴,专门清了清嗓子道:“我觉得我们刚刚没有学好,现在得再复习一下。”

“好的。”苏骁当然没有拒绝,毕竟这原本就是他促成的结果,没有什么意外。

“刚刚你的表现,学长很满意,从今天开始,我就封你为我的第六个常任炮友,”于征北才想起来刚刚自己说的话,这会儿装腔作势地说道,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养小白脸的老大爷,“以后每周星期六,就这里,成不?”

“知道了。”苏骁的应答有点漫不经心的样子,但他的手却无声无息地盖在了于征北的身上,对面那个英俊魁梧的青年的脸色迅速涨得通红,平日里哪有人用这种暧昧的姿势把着他的腰,还用这种散漫的语气对他耳朵说话。

“我怎么感觉你在忽悠我,不怀好意,”于征北感受到了那个戳在自己脊背的那个滚烫的肉块,自然知道那是苏骁那是充血膨胀的鸡巴,他觉得尴尬,想要退走,可里面那种空虚又在鼓动于征北往后退,“这回快点。”

于征北刚刚休息得差不多了,他本就是体能出众的α体育生,就算被刚刚的激烈性爱给弄得力气全无也能很快地恢复过来。他面向墙壁,用手臂撑起身体,把开阔的倒三角袒露在苏骁面前,这样的性爱姿势是他从来没有主动尝试过的,毕竟他又不需要用后面,自然也就轮不到他去尝试什么后背位。苏骁没有第一时间动手,而是打量着于征北的姿态,毫无防备地展开的身体让他已经开始觉得熟悉,他的手顺着臀丘慢慢地往上爬,拂过精瘦的腰身,却也不停顿,而是逐渐往里摸过凹凸不平的八块腹肌,最后甚至攥住了于征北的胸肌,手指不断挤压着,然后嘴唇也贴在于征北的后背上,还伸出舌头舔舐于征北后脖颈对应信息素腺体的位置,给于征北弄得警铃大作,连忙叫停:“我操,苏骁你想干什么,你又不可能标记我,别做糊涂事啊!”

“但是学长这样就会变得很敏感,”苏骁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咬着于征北的后颈,他甚至不需要看,手指往下就抓住了于征北的性器,通红滚烫,粗壮威武,俨然如他所说,“是紧张,还是害怕,还是觉得屈辱,又或者,被我这么弄的话,也会觉得很爽很刺激,所以现在才一直呆着不动,让我继续下去。”

苏骁的性器在于征北的臀部里找寻刚刚的去处,尝试性地戳弄。紧窄的α穴道已经被刚刚的颠鸾倒凤弄得门户大开,变成了铜钱大小的小口,还在为了恢复而努力地收缩着,可是仍旧没有办法合拢,刚刚苏骁射进去的精液还在汩汩从生殖腔里流出来,与粘稠的淫液混合在一起,对于现在的局面来说实在是上好的润滑液,省了不少事。

“你操个逼,话还那么多……”于征北叫骂着,但粗壮的阴茎又一次挺入了他的后穴之中,龟头挤压着肛口,慢慢地往里紧,已经没有疼痛,有的只有出乎意料的满足感,他吐出包含某种感慨的气息,然后就是觉得充实,之前那种瘙痒逐渐褪去,浑身上下留下的是意外得舒坦,仿佛被操已经变成自然的事,所以就变得合乎情理地舒服,但是苏骁却没有第一时间操进去,反而信马由缰地探寻着甬道的内部。

于征北知道,这个傻逼在找刚刚打开的生殖腔的位置,要是找不到他就会这样慢慢地探索,直到对准那个可以彻底打垮自己脊梁的要害为止。于征北也不想自己指着地方叫对方操自己的生殖腔,刚才是失控了,没有办法,但现在可不能这样,然后他说:“就刚刚那里,往左边那里,我都让你过去了,对对对,就那个小口,就里面,操我的生殖腔……你怎么不动啊,还想我怎么样啊?!”

“我还是想要咬学长的腺体。”苏骁的耳语简直和恶魔没有区别,听得于征北那是气得牙痒痒的,决定有机会就套麻袋打他一顿。

“一个β成天惦记着咬α的腺体,我看你是有病!”于征北反手把住苏骁的后脑勺,让他往自己的后脖颈上亲,一下子浑身就感觉到了异常的敏感的刺激,α与Ω的腺体是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碰的私密部位,甚至会有人用专门的贴纸盖住那里,于征北到现在为止都没有让人对这里动过手,也就苏骁几次三番地咬那里。

“操……真鸡巴大,别进了,就那么多位置,再挤也没有了……嗯唔!”瞬间于征北的抱怨就变成了难耐的呻吟,盖过了苏骁亲吻撕咬他腺体的声音,雄穴的深处那个小小的生殖腔被龟头完美地撑开,那些肉块全都是敏感点,被这么顶着操弄,如此剧烈的刺激让于征北的腰杆和双腿都一阵酸软,但苏骁却又抱着他的胸肌把他撑起来,那么宽阔厚实的后背现在看起来就像是挨了枪的雄鹿一样无力。

“难道学长平时健身不练腿的吗,现在都站不住了……”苏骁那猛烈的节奏让身前的α根本招架不住,每当于征北的背部肌肉碰到苏骁的胸膛时,他们紧密的结合还要腺体遭到刺激的感觉让于征北显得有些神志恍惚,他含糊的骂声混合着脏话在嘴边萦绕,可生殖腔与穴道却是在实打实地收紧,夹住了苏骁的性器一阵套弄。

于征北的心中除却波澜起伏的快感外再无他物,他浑身健壮的肌肉都被这种巨大的性刺激磋磨了,后穴和不断抽插的性器摩擦,甚至感觉有些疼了,但是却依然停不下来,他体内满盈的信息素没有得到Ω信息素的中和,就只能用这样硬碰硬的性爱中和掉,这种交配的感觉虽然是新近才感受到的,但绵长的快乐却让于征北的接受并习惯这种背离天性的交媾,他正伏趴在其他人身下,腺体被β紧紧地咬住,对方两手胡乱揉搓他的胸肌进而压制住了他的行动,无论如何都反抗不得。生殖腔随着这种开发也逐渐习惯了挨操,在这最后一点不适消失后,于征北就干脆利落地任由苏骁肆意妄为。

苏骁的动作总是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动作,那些快感源源不断地输送到于征北的脑海时,他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泡在了蜜罐里一样,跑道上威风飒爽的体育健将现在正被苏骁操得迷迷糊糊,只会收缩后穴去夹鸡巴,被人压在身下操弄的时候,他甚至连习惯性的反抗都消失了,一贯的脏也都说不出来了了,只能垂着脑袋,让慨叹的喘息泄出嘴里。

差点就要软倒在地上的于征北被苏骁提起两条腿,转而开始迎接这更加无话可说的抱操,鸡巴被腹肌和前面的瓷砖同时挤压着,额头也抵着墙不敢往后看,只有身下和后颈被肉棒和嘴唇分别撕咬的感觉如影随形,苏骁挺动着腰身,一次又一次地让自己的性器去碾压于征北的生殖腔,就像是要把里面打成自己的形状一样。

“嗯唔……哈……操,好爽……受不了……”于征北一只手撑着前面的墙,另一只手试着往后想要把苏骁推开,但压根使不上劲,汗水布满额头,又被顶上喷下来的热水冲洗掉,那股巨大的热力不知是来自淋浴间打下的热水,还是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恐怖快感,急促的呼吸让心脏跳动得平常快上许多,而迟钝的大脑也遭到裹挟,脑袋里反复地想象着苏骁的阴茎在后面抽出又插入的模样,淫秽到不可思议。

“那我就射进去了,学长。”

“啊哈,好,快点……”

听着迷迷糊糊的回答,苏骁低声嘲笑着眼前的α,他非常惬意地将自己的性器往深处送,伴随着射精的抽动并不显得温柔,反而更加粗暴,龟头挤着生殖腔里勉强打开的后面一点点地方,在腰身往前挺动的过程中迸溅出第二发浓稠的精液,这种强烈的释放像是没有尽头一样,也无怪乎于征北会觉得苏骁像个怪物,好像整个身体都被射进去的精液给填满了,甚至还没有办法彻底装满,热力仿佛要透体而出一般。

于征北放开了下体的限制,但这种近乎射精的快感却要比寻常更加持久,他闭着眼睛装作什么也不知道,重新开始平复呼吸,一点都不想要知道自己下面的情况。

痛打落水狗,苏骁一向喜欢干这种事,所以他就在于征北高潮的阶段里,一边内射一边还跟于征北说了自己眼中所见的一切:“看来学长不止一夜五次郎,我数数,唉呀,都六次了,现在都射不出来了,不过再加上这次射尿,那就足足有七次了,真厉害啊。”

“闭……闭嘴!苏骁,你给我滚出去!”于征北咽了口气,但是鸡巴却不听他的使唤,直到整整一泡清冽的尿液从龟头倒了出来,一点不剩。

“怎么这么说,我还是对学长很尽责的,我刚刚内射了,现在肯定要帮学长清理,我们约好了,我要守诺言。”苏骁抬起双手,摆出投降的姿态。

“不需要,滚出去!我他妈要自己来!”被操尿这种事,对于征北来说只存在于传说之中,他自己都没有把别人操尿过,这会儿反倒是亲身体验,既羞耻又糟糕的堕落感让于征北短时间内不想看到始作俑者,然后他先是重复了一遍,再补充了一句,“滚回宿舍去!”

都被这么赶走了,苏骁也不好再多加停留,他清理好自己后,就把刚刚脱下来的衣服都穿回去。现在已经十点二十分了,好在这间宾馆离学校也不远,以苏骁的速度,可以很轻松地赶上宿舍的门禁。他的心情还是很不错,但并不是因为在性事上发泄了两遭,而是因为他现在可以毫无负担地听智脑的灵能讲座了,对于苏骁而言,没有良心包袱要远比操α这种事要重要得多,这就是他的个性。

“雄虫的性欲相对来说比较淡薄,这是你们的共性。”

智脑像个忠实的摄像头一样观察着全程。

在联邦里他也是这么做的,他会监管所有的匹配过程。

之前智脑在猜测人类社会是否会严厉管理性交,单纯是因为联邦也是这么做的,他们将雄虫与雌虫的结合视为重大的公共事业,不允许其中有任何差池。

“那雌虫就比较强欲吗?”

苏骁抬起头,定定地望着人行道那边的红绿灯,他的眼眸中映照着闪耀的灯光,却看不见他内心的色彩,隔着眼镜就像是有一层氤氲的雾纱。

“雌虫非常不稳定,即便灵能远比雄虫强大,但也有着为数众多的缺陷,强欲、专情还有自我中心等,都在其列。你的雌父是其中典范,我不想说卡列欧是失败作,但他歇斯底里的样子令我印象深刻。对比起来,乌勒尔要更完美与理想化。列赛格也不错,西里斯要是更有眼光,就应该选……我是不是说太多了?我好久没有与虫族进行联结了,所以变得比平常多愁善感了。”

对子骂父是为无礼,但苏骁也没有那么孝顺,他对于智脑的评价只是听了并记下而已。

“你只是热衷于八卦,没关系,我也爱听……但是专情居然也算?”

“专情是其中最可怕的一项。”

智脑说出了出乎意料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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