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竹不清楚刑烨堂这两年的变化,凭借自己多年对他性格的了解镇定心神。
辩解为什么那些不能称之为出轨。
因为没有突破最后的底线。
只是肢体接触而已。
和关系亲密的朋友也是可以有亲密的肢体接触,这些并不算什么。
阮竹认真辩解的程度,不亚于上大学那会参加辩论赛。
刑烨堂就只是笑的听。
在阮竹说完后,依旧在笑。
他说:“我发现了一件事。”
“什么?”
我们不止追求不同,价值观不同,婚姻观不同,就连三观都是不同的。
追求不同指的是刑烨堂更在乎的是家。
阮竹更在乎的是事业。
价值观不同,指的是花销。
刑烨堂吃的穿的用的,全都习惯了要用最好的,而且他喜欢买,看到好看的新鲜的玩意,会直接买买买,满足精神需求。
阮竹不是。
她只看价格,不讲品质,只看生活需求,不看精神需求。
婚姻观也不同。
刑烨堂的婚姻观是家庭永远排在第一位。
夫妻要一起吃饭,一起出行,不管是什么事都要彼此分享,他们的生活要交融。
可阮竹要的是互不打扰,互不干涉。
三观,这个最重要的东西还是不同的。
就像是出轨。
刑烨堂认为隐瞒自己的婚史,已经算是背叛,更被提别的种种。
可明显,阮竹不是这么认为的。
刑烨堂笑着想,要吵架吗?
要吵架吗?
要吵架吗?
刑烨堂重新拎起筷子,笑意不变的给她夹菜,“吃。”
阮竹嘴巴开合半响,“所以你出轨了吗?”
刑烨堂笑:“没有。”
他说:“只要婚姻存续一天。我就不会出轨。”
刑烨堂喃喃:“我不会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不会欺你辱你,不会让你活成别人眼中的笑话。”
阮竹一直哆嗦不断的手平静了。
还轻轻笑了下。
是啊,刑烨堂不会出轨不会离婚,他就是这种人。
阮竹吃了饭没走,主动去洗碗。
洗着洗着侧目。
突然发现,刑烨堂好像还是有点变了。
以前他不会让自己洗碗,就算是让了,也会待在她身边。
她洗,他擦。
随后喜笑颜开的和她说些生活上的琐事。
可这天下午,直到阮竹把碗洗完了,刑烨堂也没来。
阮竹出去找他。
看到在花园摆弄花的刑烨堂,走过去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因为俩人之间,先扯开话题的永远是刑烨堂。
刑烨堂闭了嘴,俩人便无话可说。
阮竹的这个下午一直跟着刑烨堂。
她迟到了三年,才跟着刑烨堂踏遍了这栋别墅,俩人的家。
她尝试找点话和刑烨堂聊。
刑烨堂唇角带笑,却是言简意赅。
本就不太会找话题聊的阮竹没再说,刑烨堂也没再说。
熬到晚上。
阮竹侧目看背对她的刑烨堂。
悄悄的抱住他的后背,轻声问:“你要和我做吗?”
刑烨堂睫毛轻颤,没回答,像是睡着了。
阮竹额头抵着他的后背,喃喃:“对不起。”
再等等我。
等我爬上去了,我会回来找你的。
会和你好好的认错,很耐心的陪你哄你。
去国外找医院看病,不管是试管还是如何,和你有个你一直想要的女儿。
隔天早上阮竹接到研究所里的电话。
说下午会来人宣布所长的人选。
阮竹吊着副工就是为了朝上升,负责人突然换了,打断了她的计划,但是计划还是要朝前走。
阮竹急匆匆的回研究所找人打听。
遍寻无人知这要空降的所长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