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有点急了,“我是你未婚夫,在你十五那年和你认识,我还能害你吗?”
文秀顿了几秒,点了头。
陈远匆匆走了。
文秀把刀叉丢到一边,回杂物间躺下。
裹着厚厚的被子,却依旧觉得冷。
半响后开车去了距离半个城区的二万在的豪宅。
文秀把车停到隐秘的角落。
在夏天开了暖气,看着远处的房门,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悠悠转醒的时候茫然的环视四周。
这不是她的车里,是医院。
文秀想喊人,但是嗓子像是在被火烧。
她重新躺下,在门开后看过去。
二万走近弯腰,宽大的手覆上她的额头,“还难受吗?”
文秀吐出字:“你抱抱我。”
二万怔了瞬,俯身抱住她。
文秀哭了,“不舒服。”
二万坐在床边,把文秀拉起来,揽到怀里。
文秀脸埋进他的脖颈。
二万一下下的轻拍她的后背,“你发烧了。”
文秀没说话。
“发烧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把车开到门外为什么不进来?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发烧?又为什么瘦了?文秀,你发生什么事了。”
文秀打断:“你也知道了吗?”
二万微怔:“知道什么?”
知道我天降横财,有很多很多钱,所以才反常的和我说这么这么多话。
文秀没说,一手拉着二万的肩膀,一手去拉床头柜的包。
扯了两下没扯动。
二万伸手捞了过来。
文秀一只手还抓着二万不愿意松,用牙齿去咬包带子。
嘴边的包被取走。
二万拉开:“你想拿什么?”
“钱包。”
文秀在二万把钱包打开后,翻出和信托绑定的卡,塞进二万的怀里。
二万愣了好大会,掏出来看了眼,狠狠的皱了眉,“你给我这个干什么?”
“钱,这里有钱,有好多钱,你拿着。”文秀手推拒着给二万。
不等再说话,冷不丁听见二万吐出一句:“这里面的钱太多了,我不要。”
文秀听见这话,愣在原地。
二万没注意,把卡重新给她塞回去,放进包里,丢到文秀身后,低头想再看看文秀的时候。
脖颈冷不丁被圈住。
文秀揽二万揽的很紧很紧。
她声音低低的,带了哆嗦:“你……你……”
二万皱眉轻抚她的后背:“怎么了?”
文秀想说,原来你也知道了,你也知道我天降横财了。
那么我给你,你为什么不要?你不要我的钱……那么你想要什么?你又为什么对我说你爱我。
文秀搂着他的力道越来越紧,紧到极致后,把他往后推,急切的吻上他。
文秀主动的次数不算多。
但只要主动。
二万必然会碰。
文秀捧着他的脸,吻的急切。
但二万拒绝了。
他把她挣开,皱着眉:“你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