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大姨妈走了的文秀后悔了。
拼了命想从他怀里爬出去,但怎么都做不到。
她在他全是牙印的肩膀上再咬一口。
昏昏沉沉的时候听见二万说:“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太太,你不能和别人结婚。”
文秀半梦半醒的嘀咕,“我想和谁结就和谁结,你就是个……屁。”
文秀睡着了。
二万手伸出摸了摸她全是细汗的柔软小腹。
突然有种说不出来的慌。
还有点茫然。
刑南艺说什么他都信。
那句怀孕了,人就能被你绑在身边他更信。
可两年了。
从没避过孕,为什么文秀就是不怀孕。
难道……她不能生吗?
文秀不和二万说话了。
沉脸准备晚宴。
重回的晚宴在三天后。
文秀穿着一席纯白公主裙,戴着钻石皇冠。
从台阶上走下。
到下面时。
陈远伸手。
陈远的婚约到现在还没解除。
大庭广众之下,文秀怎么可能给他好脸色。
她避开他的手。
像个高贵的天鹅一样俯瞰在场的华座,迎接几百人的追捧。
宴会中端。
文秀雄赳赳气昂昂的去找二万,高傲道:“看见了吧,这就是本小姐过的生活,你跟着我,以后你也可以过上这种生活。”
二万问:“这种宴会要多少钱?”
“也不多,几千万吧。”文秀下巴额起,“本小姐脑袋上的皇冠就快千万了,我很有钱……不对,我舅舅很有钱,而且很疼我。”
二万点头:“如果你喜欢的话,以后我也给你办。”
这算是二万为数不多的情话。
文秀怔了下,咳了咳,凶巴巴,“就凭你一个月两万的薪水?”
二万理所当然,“刑哥有,我找他拿就好。”
文秀压抑了三天的怒火喷涌而出:“本小姐才是真的有钱!他算个……”
想骂来着,又烦死了和他吵架。
文秀不说了,气冲冲的下楼,到楼下时迎面和刘可碰了个正着。
俩人在圈子里本来没交集。
但因为陈远现在的未婚妻是刘可。
文秀自然看她不顺眼,额首就想从她身边走过。
听见刘可说:“你和你那保镖是什么关系?”
文秀怔了瞬,额角不由自主的漫出了细汗。
她本来就觉得二万带不出门。
被陈远那天一说,更觉得丢人了。
如果她和二万的关系说出去,文秀觉得她的脸在京圈就丢尽了。
她强作镇定,“干嘛!”
“我有点喜欢,能送给我吗?”
文秀怔了下,皱了眉:“你喜欢谁?”
“你那保镖。”刘可笑笑:“我和陈远的婚约,最多三天就要取消了,长夜漫漫,我想要你的保镖,排解个寂寞。”
正说着。
文秀身边围了不少人。
她们叽叽喳喳的,“你们在说什么呢。”
刘可笑笑:“文秀说要把那个保镖给我。”
刘可手伸长,指向楼梯口手背后站着的二万。
“这位的履历之前在圈子里早就传开了,你舅舅可真疼你,给你找了个这么好的保镖。这种待遇,也就只有你有。”
“他也没我舅舅说的那么好。”文秀觉出了不对,“我什么时候说给你了?”
“刚刚啊。”刘可捂嘴,“为什么不能给,难不成你们之间……”
文秀的性子很好琢磨。
刘可大学辅修是心理学,早就琢磨透了。
文秀在旁人的议论纷纷中,有种被发现她和又老又丑的二万有关系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