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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那不带感情的语调说:把衣服脱了(1 / 1)

订婚当晚,你收到了一条匿名短信。

“快逃,他妹妹有问题。”

你不屑地删除了信息,心想不知道哪里来的酸鸡要坏你的好事。

叶风可是千辛万苦地钓来的金龟婿,是你进行阶级跃迁的唯一机会,别说她妹妹有问题了,全家有问题这婚也必须结。

更何况,此前你已见过他的家人。未来的公公婆婆虽然看不上你的家境,却因儿子的心意待你颇为客气。小姑子叶雪虽称不上热情,却也没给你找过麻烦。

你未婚夫还偷偷告诉你,他这个孪生妹妹一向眼高于顶。他之前带回家的女人,她一个都没看上眼。你是第一个让她点头的人。

“她夸你长得漂亮,身材也好,穿婚纱一定很好看。”

你的心里划过一丝怪异的感觉,哥哥找对象竟然要先让妹妹点头。

“这就是你和她们分手的原因?”你问道。

“没错。”他毫不避讳地承认,“一家人,当然和睦最重要,我不想娶个女人回来闹得家里人不开心。”

这个偏心的答案让你有些许烦躁,很显然,这个妹控会在姑嫂争端中站在妹妹那一边。

你摸了摸戒指上大小可观的鸽子蛋,暂时压下了心中的不爽。

也罢,做人不能既要又要还要。从你勾引他的那天起,你就知道对方不可能像那些除了真心一无所有的穷小子那样对你百依百顺。

因为他的一句话,叶雪被你放在了最不能得罪名单的首位。

订婚后叶风就匆匆赶回了部队,作为一名年轻的军官,他的假期并没有太多。从认识到求婚,你们也不过见过三四面,你甚至不了解他的性格他的喜好他的三观,但你没办法拒绝他递给你的戒指。

婚礼的筹备由他母亲操持,婚礼中对新娘最重要的婚纱,则交给了妹妹叶雪来设计。

作为服装设计师的妹妹想替哥哥的婚礼出一份力,所有人都乐见其成,轮不到你来反对。

在你自己的婚礼上你的父母甚至不被允许出席。尽管未来婆婆在这件事上措辞非常委婉:考虑到习俗不一定相同,婚礼还是两边各半一场比较好。如果你没意见的话,我会把钱打在亲家的卡上。

你心里嗤笑她的虚伪,面上却做出惊喜的样子,“您也想得太周到了吧!这样挺好的,我没意见!”

这天,你如约来到了叶雪的工作室。

叶家兄妹的爷爷辈由红色背景,父辈则在商业上有所建树,两兄妹也没因优越的家庭坏境和长辈过度的宠爱而耽于享乐,在自己的领域都做出了不俗的成绩。哥哥叶风大学念的军校,毕业后随爷爷的心愿去当了空军,妹妹叶雪大学念的服装设计,学生时期就拿了不少奖项,毕业后更是创立了自己的服装品牌。

叶风和叶雪是龙凤胎,相貌上有八分相似,气质上却迥然不同,前者阳刚、坚毅,后者则像一朵飘曳在雨中的小白花,清丽纯洁,楚楚可怜。

小白花表情总是淡淡的,自带一股无辜感,只有面对哥哥时才会露出两个难得一见的梨涡,甜得让人心醉。

第一次见面时你就想,还好他们是兄妹,否则很难有男人抵抗得了这一款。

助理将你领到了一个十来平方米的量衣间。房间除了镜子和布料多了点,没什么特别。

为了量尺寸方便,你今天穿了一件紧身裙,丰乳翘臀,轻薄的布料将你傲人的身材展露无疑。

你一边对着镜子欣赏着自己丰厚的资本,一边在心里盘算着怎么和小姑子搞好关系。

没过几分钟叶雪进来了,她的脚步很轻,直到关门时才发出点动静将你从沉思中拉出。

她将灯光从冷调切成了暖调,亮度调暗了几分。

就在你疑惑“难道不是亮一点看得更清楚吗”的时候,就听见她用那不带感情的语调说:“把衣服脱了。”

你的笑僵在脸上,以为自己听错了。

“别让我开口说第二遍。”你的迟疑让她感到不耐烦。

你想起小时候妈妈带你去楼下裁缝铺定做衣服的经历,小声提议:“穿着衣服也可以……”

你的话刚才了个头就被打断。

“我的地方遵循我的规则。”她将你从头到脚扫了一眼,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你穿过好衣服吗?”

这话像是一个巴掌扇在你脸上。

小时候穿地摊货,长大了穿某夕夕,很长一段时间里,妈妈带你去做的那条碎花裙子便是你最珍贵的宝贝。

那年你八岁,一周后,爸爸拿走了家里所有的钱,和一个比你妈年轻很多的女人跑了。

周旋在你身边的男人知道你在单亲家庭长大后总会装模作样关切地说缺爱的滋味很不好受吧。你嗲着声音说那你要多爱我一点啊。心里想的却是,我只知道缺钱的滋味。

缺钱是妥协。

缺钱是被人扇了一个耳光,抬头前也要调整好笑容,轻声说一句,“好的。”

你小心翼翼地将裙子从身体剥离,像是剥掉自己一层皮。

“就扔在地上吧。”见你左顾右盼在寻找放衣服的地方,叶雪轻蔑地开口,“反正都是过时的便宜货。”

嗯,便宜货,你在心里嘲笑自己,也不过是花了一整个月的工资而已。如果不是不想在未来小姑子面前显得太穷酸,它甚至会被供在衣柜特定角落,和那些连便宜货都算不上的衣物隔离开。

和看衣服的嫌弃不同,她看向你的身体时,眼里闪过一丝赞赏,“确实有些本钱。”

皮尺丈量过你的腰、臀、肩、臂、背、腿……所到之处,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间扫过你的肌肤。

她的手和她的人一样白,一样冷,却将你的身体一寸寸染红,一寸寸变烫。

这双手最终来到了你36d的傲人胸部,挑开那件半透明黑色蕾丝胸罩。

满十八岁后,你的内衣只分为两种,性感的和更性感的。

那天你拿到了心仪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第一时间跑到妈妈面前和她分享喜讯,却看见她拿着一把大剪刀在房间里一声不吭的剪衣服。

剪你那些被洗得发白飘着皂香的老土棉布内衣。

这还是那个把一分钱当作两分花,把不节约视为死罪的妈妈吗,你眼里的惊诧太明显。

她安抚地摸摸你的头,笑道:“你长大了,这些不适合你了。”

你迷茫地摇摇头,不懂她话里的意思。

那只因长期在流水线做工而布满老茧的手,伸进你的衣摆,拨开内衣,覆住你嫩滑而充满弹性的乳房,捏了捏,浅笑道:“白薇,这是你的武器。”

一道闪电同时在窗外和你脑中劈开。

白光打在她的脸上,你竟在那双疲惫的眼里看到了几丝恨意。

比起挣脱和反驳,你的第一反应是,我不要成为这种脸和手都粗得像砂纸一样的老女人。

你甩开脑海里大逆不道的想法,终于找回语言能力,颤抖地将那份名牌大学的通知书举到她眼前,昂着下巴说:“这才是我的武器。”

她手上的力道加重,成功让你呻吟出声。

“妈妈,疼~”

你的求饶让她颇为满意地收回了手,评价道:“叫声还得再练练。”

“不是你让我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以后才能改变我们的生活吗?”你冲着她的背影大吼。

你的美貌让你从小到大身边都围绕着追求者,可一有点早恋的苗头,妈妈就会冲到学校里,像个巫婆一样,把你身边的男人都吓走。

她让你丢脸,让你在学校里被人评头论足,可你却从来没怪过她,你知道她是为你好。

可现在这样呢?让你把身体当作武器去换取资源,这也是一条对的路吗?

走到门口的她回过头,用下巴指了指你手上那张在别人眼里珍贵不已的纸,说:“没本事的男人只会让你过得更惨,考上一流的大学你才能拿到那张入场门票。”

在那只你嫌弃的粗糙大手的揉捏中,你的人生观被捏得支离破碎,却是第一次尝到了欲望的滋味。

当天晚上,你躺在床上,学着母亲的力道把玩着自己胸前的软肉。

不够,还不够。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闷热的天气让情绪找不到出口。

你在如野草般疯长的欲望中无师自通地将手伸向了下体。

你想,如果这双手不是我自己的就好了。你想象它来自母亲、老师、那些被你妈妈赶跑的男孩,路边随便哪个强壮的男人,他们的力气一定比你大一些,他们不会怜惜你,会不顾你欲拒还迎的叫喊,向更深处冲撞。

“没有人告诉你,在这种场合走神很不礼貌吗?”叶雪冷哼一声,用力拧了拧你的乳头。

“啊~”

胸前的将你从回忆中拉回,你发出短促的尖叫,听不出是痛多一些还是爽多一些。

内衣早已不翼而飞,雪白的酥胸如同两座小山,殷红的乳尖因刺激而挺立,像两朵迎风傲放的红梅。

叶雪再次拿出皮卷尺,在你的胸前比划着。

软尺在你胸部绕了一圈,像绳索一样,越勒越紧。

叶雪做出苦恼的样子:“怎么量都比刚才大呀。”

“因为摩擦的原因,我的乳头顶出来了。”你红着脸解释道。

这个答案让叶雪很满意,惹人怜爱的梨涡又出现在她的脸上。

她将脸凑近,近距离观察着你胸前的两颗葡萄,恶作剧般绷起两根手指轻轻一弹。

“奶子真骚。骚货需要穿衣服吗?不如光着身子参加婚礼好了。”

粗俗的言语从她那天使的脸庞中吐出,你忍不住随着她的话语想象起来。

教堂里坐满了衣冠楚楚的宾客,耶稣像前,他们用目光奸淫着你赤裸的身体。

神圣的誓言交换完毕后神父对新郎说:“爱是分享,你愿意和在做的兄弟姐妹分享你美丽的新娘吗?”

新郎在你震惊的眼神中点了点头。所有人都吹起了口哨。

他们为争一束捧花而打得头破血流,只因谁抢到就可以下一个插入你的身体。

人群散去时,天早已黑去。叶雪站在不远处,用那种轻蔑地眼神看着你。

她捡起地上的玫瑰,缓缓向你走来,将你像破布娃娃一样的身体掰得更开,把花插进了那满是精液的淫穴。

“接下来该我了。”

这画面让你的下身止不住地喷水。

你庆幸今天穿的是黑色内裤而不是白的,不会因为被浸湿而变得透明。

欲望和理智激烈地拉扯着,你夹紧了双腿,忍住将乳头凑近她嘴唇的冲动,提醒道:“尺寸量完了,我可以穿……”

“啊~好爽~”

湿热的小嘴包裹着你的乳头,你尖叫起来。

叶雪的舌头将它舔了又舔,最后像一个婴儿一般,闭着眼贪婪地吮吸啃咬着。

你忘情地揉捏着没被她照顾到的另一边,却怎么都觉得不够,最后终是忍不住将她的手拉在上面,引导她拉扯着你的乳头。

轻微地疼痛爽得你头皮发麻,恍惚间,你听见她说:“嫂嫂,你来当我妈妈吧。”

这两个称呼让你心头一震,猛地将她从你的胸口推开。

推搡间,牙齿刮过乳头,疼得你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清醒了不少。

未婚夫和未来婆婆的脸浮现在你脑海中,他们温和地看着你,那目光让你下意识地把双手环在胸前,以挡住被嘬得发亮的乳尖。

你马上就要嫁入豪门了,会有一个让所有人都羡慕的归宿,不能因为一时的快感毁掉未来的生活。

“为什么?”

叶雪的所作所为实在让人难以理解,量个尺寸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叶雪舔了舔嘴唇,理所当然道,“因为你的奶子大啊。”

挡着的手被拿开,玉团再次被她捧在手中揉捏:“怀孕了就会有乳汁吧。到时候我和哥哥一人一边,直到把他们吸烂为止。”

荒谬的言论竟让你下身起了反应。你的腿夹得更紧了些,试图趁她不注意时偷偷摩擦。

你用激动来掩饰自己的不自然:“所以叶风结婚的意义就是给你找个奶妈?”

“不然呢?”她笑起来像一朵洁白的莲花,语言却像一把冰锥扎在你心里,“难道是为这个家选一个女主人?”

她把你看透了。

这当然是你接近叶风的最终目的,只是有她这个麻烦,实现起来比预想中更有难度。

现在不是和叶雪起冲突的时候。

“无论你是否相信,我真心喜欢你哥哥。没有多余的想法。”你垂着眼,用温顺的样子做出最后的挣扎,“既然尺寸已经量完了,我应该可以穿好衣服先回去了吧。”

“谁告诉你已经量好了?”叶雪用手指玩弄着卷尺,命令道:“把内裤脱了。”

“我不要。我不要再陪你玩这种变态的游戏了。”你后退一步,想要离这个危险的女人远一点。

“哈哈。”甜美的笑声响起。她弯腰捡起了你落在地上的衣服,递给你,“别误会,我没有强迫别人的癖好,你是自由的。出门之前记得把衣服穿好,嫂子。”

嫂子。嫂子。

你伸向衣服的手因为这两个字顿住了。

是的,你随时可以走出这扇门,可一旦走出去,就再也进不去叶家的大门了。

豪宅庭院,珠宝首饰,名牌皮包,漂亮衣裳,下辈子都不用为生计发愁的存款和谁见了都会礼让三分的豪门少奶奶身份,都将与你无缘。

你会像你妈妈那样,因为一个不到六十平的房子,一个不成器的丈夫和一个早晚会嫌弃你的孩子,劳碌一生。

恍惚间,你似乎又感受到了那双粗糙的手,你要逃离命运的轮回,就不能逃离这里。

叶雪双手环在胸前,将你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

“怎么傻愣着啊,嫂子。工作室等会儿还有人要来呢。”

“对不起。”你低下头,声音细如蚊蝇,“请继续帮我测量吧。”

“可你刚才拒绝我了呀。”叶雪脸上闪过一丝冷酷,“召之即来呼之即去,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你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在内心和自尊彻底说了声再见。

“不是的。”你抬起腿,快速将内裤从两腿之间扯去,门户大开地坐在地毯上,仰起头,自暴自弃地说了句,“贱的是我,小雪,求求你帮帮贱嫂子吧。”

笑容重新回到了叶雪的脸上,她蹲下身,两只手捧住了你的脸,用拇指擦去你脸上的泪珠,温柔地说,“别妄自菲薄啊,嫂子可不贱,嫂子只是骚而已。”

你双眼放空,呆滞地顺着她说,“我骚。我是大骚货。”

她用手指了指你两腿之间的那块地毯,“没教养的小骚狗,怎么随地小便。”

“不是,我没有。”你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委屈地辩解。

她的手指被你夹在两腿之间,只需稍抬指间,便能触到那条细缝。

“那这里怎么是湿的?”

“被我的骚水打湿了。”

淫荡的话一旦说过一次,再说时便没有了顾忌。

既然都是用身体换富贵,卖给哥哥和卖给妹妹又有什么区别。

你想,叶风之前被赶走的那些前女友,并非是比你更有底线,可能只是不像你一样,拥有一副对女人也有着致命吸引力的肉体。

母亲说得对,你不应该浪费自己的天赋。

你用双腿摩擦着那根纤细的指节,媚眼如丝地发出邀请:“小雪,帮嫂子止止洪吧。”

叶雪满意于你的转变,大发慈悲地的抬起了那根手指。

指间触到细缝的那一刻,一阵电流通过了你的身体。

不够,还不够。

指腹一遍又一遍从细缝上擦过,触感像羽毛一般轻柔。

你全身酥软,只觉下体凭空生出千万只蚂蚁,情不自禁地长大了双腿,露出了蚌里的珍珠,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叶雪用指甲轻刮了你的阴蒂,客观评价道:“这水止不住啊。”

“啊!”你嘤咛一声,摁住那只将要离开的手,将它继续往深处带,“那就让它们流干。”

情欲已彻底主宰了你的大脑,什么形象,什么野心,统统被抛到九霄云外,此刻你只想顺从自己的本能。

可叶雪毕竟是顽劣的,她收回了那只能带给你极乐的手,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你。

“可是我的工作还没完成,怎么办呢?”

“怎么办呢?”你无意识地重复着她的话,显然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在你急得快哭出来的时候,叶雪才大发慈悲地说:“帮我把测量工具拿过来吧。”

你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桌上带着刻度的木棒。

你膝行过去,正要碰它的时候,叶雪却先一步将它举高了。

你疑惑地看着她。

她用木棍敲了敲你的手,疼得你赶紧把它收了回去,瘪着嘴,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她不太赞许地说,“不可以用脚脚东西哦,脚脚脏。”

你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嘴张开。”

木棍在唇齿间搅动了几番后被你稳稳地含进了嘴里。

在叶雪的注视下你将它叼回了小窝——那个被你骚水打湿的地方。

见她还是站在原地不动,你无师自通地汪了一声。

“乖孩子。”她走过来,用手揉了揉你的头,“我会给你奖励的。”

她先是量了量你肉缝的长度,又将它放入你下面那张嘴,反复测试着它的深浅。

“啊,再深点,不够,还不够。”你呼吸急促,情不自禁地催促着。

她一将木棒拿开,你的肉唇就像狗看见骨头一样追了过去。

“这么能吃。叶风应该很难满足你吧。”

这一次,叶雪没在继续为难你。她一边用力扯你的乳头一边快速地抽插着木棒,直到你的意识被一阵白光吞噬,情不自禁发出尖锐的啸鸣。

叶雪欣赏着你的失神,在纸上填好数据后,给你拍了张照。

欲望的潮水褪去,羞耻心和理智渐渐回到了你的身体。快门声让你警觉地从地上弹了起来。

“为什么要拍照?”

你看着照片里瞳孔涣散吐着舌头的自己,惊恐地问。

顺应欲望也好,出卖身体也好,你都希望那个淫荡得难以自控的自己死在了刚才。

从这道门走出后,刚才的一切就当是一场梦。

“当然是为了好好欣赏啊。”叶雪替你将打湿的而发挽在耳后,笑吟吟地说,“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

“可不可以把它删了?”你用脸蹭了蹭她的手,企图用顺从地姿态唤起她的怜悯。

“当然可以。”叶雪爽快地将照片从自己的手机中清除。你还没来得及庆幸,又听她说,“静态总归是没动态好看。”

她随手指了指房间里的几个方位,“刚才的美景,它们都记录着呢。”

“我真傻。”你苦笑一声。

她站起身来,理了理衣服上被你高潮时抓出的折痕,笑道,“嫂子,你也不想让哥哥看到这些视频吧?”

你的衣服就在你的脚边,你却知道,你可能永远没办法真正地把它穿回来了。

门外传来敲门声,秘书提醒叶雪,王太太预约的时间快到了,人已经来到了会客厅。

你那湿透了的内裤被她嫌弃地扔进了垃圾桶,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塑胶做的阴茎,“脏的就别穿了,暂时用这个堵着吧。给你开车的那个司机是个老色鬼,可别他被闻到了。”

你的下体因为这句话收缩了一下,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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