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明蓝伸出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恶意又带着愉悦地踩住了明深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用脚趾灵活地来回玩弄着肿大的龟头。
她俯下身子,靠近跪在地上的明深。在这张与自己肖似无比的脸上轻佻地拍了拍,凑近他的耳边,轻轻呵了口气。
明深怎么受得了这种刺激?他几乎都要射了,却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被明蓝堵住了马眼。
“母亲……”明深红着眼睛,眼泪要掉不掉、可怜兮兮地向明蓝求饶着。
明蓝此刻却觉得厌烦一般,兴致缺缺地扇了明深一巴掌。“在这里跪三个小时。”说完她就上楼了。
徒留明深一个人失落又恐惧地留在原地,他全身赤裸,依旧保持着那个挺直的跪姿。
明深曾一直自持于自己是明蓝儿子这一身份,他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是明蓝最亲近的人,而明蓝也出于各种顾虑并不会抛弃他。
但是这不意味明蓝不会对他感到腻味。
而比起所谓的被当作人型自慰棒或者控制欲的实现,明深更害怕自己让明蓝感到失望、感到腻味。
尽管他不曾承认,但是他真的,真的很想与明蓝更加亲近几分。
毕竟,明蓝是他的母亲。他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