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钰很是伤心:“师傅,您老对我这么没信心吗?好歹我也是您看着长大的。”
“正是因为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才了解你。”风八等实在是气急。
戴钰从小脾气就怪,自己亲爹都不想教他,更何况他爹的那几位师兄弟。恰巧这时候风八等来戴钰家做客,风八等和戴钰的爹是至交好友,戴钰正对风八等的脾气,戴钰也不嫌弃,两个人愉快的成为了师徒。
戴钰他爹很欣慰,能学就行了,有人肯教便是家里烧香灵验了,管他是不是本门派武功,怕什么。戴钰他爹看开了,按着戴钰这种不服管的性格,又一向不喜欢参和家族里面的事,总是避而远之,除非他自己想接管家里,否则谁都甭想让他接。果不其然,学武没学的怎么样,戴钰和风八等商量着离开了家。家里想着,反正有风八等看着他也出不了什么大事,定期的给风八等发钱,当做自己儿子的伙食费了。风八等也不甚在意,他膝下无子,早把戴钰当儿子看待,疼戴钰并不比戴钰爹妈差,可哪知道,这儿子越长大自己越难受。
戴钰武功小成之后开始学医,沉迷其中自得其乐不能自拔,风八等忍受不住徒弟为了药材整日不理自己,干脆出门游历,然后认识了左策安。
风八等从未承认过左策安是他的徒弟,左策安也不敢自居,但左策安对风八等和亲爹没什么区别,尤其亲爹去世之后,左策安对风八等更是好到骨子里,风八等开始承认人老是有好处的,心安理得的受着左策安的照料,直到前段时候出门去找老朋友玩耍,游山玩水不亦乐乎,还未尽兴便得到了消息,左策安出事了,哪里有心思玩儿下去了,忙不迭的匆匆赶回来了。
“师傅,您真的了解左策安吗?他会不会给我下春药你敢肯定吗?”
面对戴钰的质疑,风八等很生气,白胡子气得一抖一抖的,用力的捶打着桌子,杯子叮当直响。
“你是当我真的老了吗?我敢肯定左策安不会给你下春药!”
“左策安对我有别的心思。我中春药,除了他我还会怀疑谁?”
风八等沉默了,片刻后继续捶打着桌子:“你根本是瞎想!”
“瞎想?瞎想他对我有觊觎之心?”
“那你说,你中了春药,是怎么解的?”
戴钰沉默了。
风八等静了下来,谨慎的斟酌着问道:“你失身了?”
戴钰不顾了尊卑,瞪着风八等,道:“废话,不然药性怎么解?”
风八等大惊失色,带着些许的好奇八卦,不住感慨道:“看不出来呀,看不出来呀,不过,是不是你性喜如此呀?”
“什么?”戴钰没听明白。
风八等神秘兮兮的凑近了戴钰的耳朵,低声说:“哎呀,你不要不好意思,你说出来师傅又不会笑…”
戴钰失去耐心,起身想走。
风八等赶紧说:“雌伏…雌伏呀…”
戴钰听懂了,面无表情的看着风八等:“师傅你搞错了,我不是被上的。”
风八等诧异了,你又不是被上的,你至于那么计较春药问题吗?
不过既然看出来戴钰这么计较,风八等也不好直接骂回去,拐着弯道:“你这不是没吃亏吗…”
“哪怕我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我看见狗还要踢两脚,何况是人?”
风八等内心鄙视,被狗咬一口?按照你的逻辑,是左策安被你咬了吧?咬完之后还得拿脚踩几下,什么心态?
风八等失去和戴钰继续沟通下去的耐心:“你自己在这较劲吧,我去找安安了,以后安安在哪我便在哪,有事找我时,找好